被格外重視的比賽在本週的週末,跟之前的小打小鬧不同,這一次很正式,場館不再是原來的拳擊館,而是京都某個非常有名的俱樂部。
而這個比賽,拳擊館只爭取到了一庭的名額,具體還要看一庭的發揮。
如果奪冠,獎金高達百萬,所以這個比賽是一個香餑餑,被許多人盯着。
首日比賽就像是熱身,一庭毫無懸念地獲得了繼續比賽的資格。
於是這幾天,他的喫喝住行,都在這個俱樂部旁邊的一個頗爲大型的酒店。
而酒店被拳擊館打點過了,一庭入住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問題。
一庭的所有精力都放在比賽上,並不知道,在他出發去俱樂部的時候,隔壁的房間也被人定下。
王佑身後跟着兩個小嘍囉,一路尾隨到他的房間。
“今晚那個嚴一庭比賽結束之後,你們隨時跟在他的身後,我已經讓人在他喝的水裏面下了藥,今天他不但會輸得慘不忍睹,而且……”
王佑坐在沙發上,表情陰沉沉的開口。
在一庭手上吃了兩次虧的他已經學聰明瞭,特地找了兩個小嘍囉來保護自己,免得再喫虧。
而這一次的比賽,在本地格外出名的拳擊俱樂部,到場的有許多大老闆,動輒身價過億的那種。
如果一庭在比賽中表現出色,那麼很可能被某個老闆賞識,到時候如果一庭成爲了職業拳擊手,那麼那些老闆必須要給一庭一個合理的身份。
而當一庭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無需再忌憚他的時候,那麼對付嚴一庭,他就毫無勝算了。
而這一次,趁着這個大好的機會,他必須要將一庭漸漸豐滿的翅膀折斷,讓他再也飛不起來!
“王先生放心,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一定會按照你的吩咐照做,你只管在房間裏等着我們的好消息就行了。”爲首的小嘍囉興奮地摩擦了一下拳頭,眯着眼,彷彿看到了一疊疊鈔票朝着自己涌來。
雖然不知道這個王先生跟那個人有什麼恩怨,但是他做事只看錢,恩怨不管他們的事。
“記住你們的話,千萬別壞了我的事。”王佑惡狠狠提醒。
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如果不成功,那他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記住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男人信誓旦旦地誇下海口,王佑這才露出笑容。
一切,盡在今晚。
嚴一庭,我們走着瞧!
而此刻,一庭還不知道王佑還不死心,正在俱樂部做賽前準備。
這個地方,自然不是郊區那個簡陋的拳擊館可以相比的,相反格外正式和隆重,擁有獨立的觀衆席位。
負責人一直跟在一庭的身後,反覆提醒。“一定要贏,一定要贏!”
贏是一種執念,一庭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縱使知道自己有實力,卻不能保證,自己能贏。
當然這種話他也不會跟負責人說,否則他只能換來一堆毫無意義的說教。
到了快開賽的時刻,前來看比賽的觀衆陸續入座,氣氛慢慢
變得熱鬧起來。
圍着拳擊臺的四個方向,大概能容納上千觀衆席位。
一庭站在臺下,拿着一瓶白開水喝了幾口,等時間一到,“嘭”的一下擱下瓶子,上場。
他是先出來的,臉蛋白嫩,身體並沒有成年的拳擊手這般肌肉糾結,反而看着勁瘦單薄。
衆多觀衆看着這麼一個小鮮肉,有點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這,走錯片場了吧?長得這麼漂亮,難道不是混娛樂圈的麼?”
“臥槽,這樣的小帥哥??我一定是眼花了!”
“眼花你個頭,沒看到人家穿得很正式嗎?不知道他的實力跟顏值相比會怎麼樣。”
觀衆席傳來熱烈的討論聲,沒有人想到第一個上場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帥氣的小鮮肉,對一庭的能力,多少產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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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庭冷靜地站在臺上一側,彷彿沒有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
對手是一個皮膚黝黑,渾身糾結肌肉的壯漢。
兩者一對比,一庭“柔弱”得彷彿一陣風吹來就倒下,衆人不禁更加擔心一庭的安危。
“比賽,正式開始!”隨着主持人一聲令下,一庭的對手臉色猙獰地衝過來。
歡呼聲,喝彩聲,擔憂聲,交織成一片。
一庭全神貫注在對手身上,他塊頭小,動作靈活,看似厲害的對手,在一庭的手上沒有討到任何好處。
等一庭將對方的體力耗費了一大半之後,他才主動發出攻擊,招招致命,只取對方的弱處。
“我靠,扮豬喫老虎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第一回將人打趴,觀衆席發出熱烈的掌聲,衆人以近乎膜拜的目光看向一庭,儼然不敢跟剛纔一樣,只認爲這個帥氣的男孩是一個繡花枕頭。
一庭沒有驕傲自滿,繼續攻擊,並且在半個小時後,將對手徹底打趴。
第一回,一庭勝。
他用實力爲自己證明,而衣服下那些或者已經消失,或者還留在身上的傷口,淤青,是這半年來一庭成長的見證。
但觀衆只看到他在舞臺上的殺伐果決,卻沒有經歷過一庭的日子。
一輪結束,中場休息,負責人拿着水湊過來,臉上帶着喜意。
“表現還行,但是不能驕傲,等贏了第二回合再說。”
看樣子,一庭打進前五不是太大的問題。
只是前五之後,能不能再進一步,就不好說了。
“喝點水,下一場繼續努力,我們拳擊館的榮耀就靠你了。”負責人說着,將水瓶遞了過去。
一庭接過,仰起頭,喝了大半瓶水。
殊不知,就在剛纔他在臺上跟人拼命的時候,這瓶水被人對調,裏面多了某些來源不明的藥。
而與此同時,俱樂部某個不起眼的側門緩緩打開,一臉春風得意的賀承之走在前頭。
“還挺熱鬧,看來我們不虛此行。這幾年這種類型的的俱樂部發展得很快,逸白,你有沒有興趣投資一個玩玩?”賀承之說着扭頭,目光落在身後一身黑衣的修長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