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x大佬【二十五 好哥哥】
張韻心知道冬青要和宿窈成親了。
確切的說大街小巷都傳遍了,還是當今聖上元襄帝親賜的婚。
沒有人知道能娶到丞相之女的那個幸運兒是誰,但張韻心知道。
冬青。
張韻心握緊了拳頭,她更氣了,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什麼計劃都沒有,只能盲目地加快自己能夠見到秦彧的速度。
而她從沒想過,秦彧會拒絕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定王府近期修葺完畢,正是要往裡頭添人的時候。張韻心找了介紹人的婆子,往她手裡塞了東西,就求能靠此賄賂定讓她混進定王府當丫鬟。
婆子收下東西是眼底的嫌棄一閃而過,但還是應下了張韻心。
張韻心心裡的鬱結終於散了許多,盆骨還有些疼但能忍,她走得快了些,只想把宅子裡的東西收拾收拾就進定王府。
……
前些日子宿窈的一枚玉簪被掉碎成了兩瓣兒。
是冬青在與她歡愛時給作的。
宿窈沒在意,冬青卻想著再給她買些新的填上。
因為他似乎沒送過宿窈什麼東西。
讓人包了幾枚質地溫潤的玉簪,也不需店裡的人送,冬青直接就拿著出了店門。
然後他便見到了張韻心的背影。
張韻心……不應該已經離開京城了嗎?為何還在?
冬青皺著眉,眼裡陰霧一片,拐進一個胡同,他的面前便落下了兩個黑影。
“閣主。”
冬青的聲音比寒冬更冷冽:“給我查張韻心現在住在何處,看看她最近在做什麼,把她盯緊了。”
“是。”
*
夜深人靜的時候。
“……冬青,別……”
宿窈盤腿掛在冬青的腰上,背後是牆,卻又隔著冬青的手掌。
掌心下的肩胛骨隨著冬青的每一次抽插一收一放,若不是冬青托著宿窈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別怎麼?”冬青緊緊地貼著宿窈,齒間廝磨她的耳肉,還能聽到她隱忍的呻吟聲。
身下的聳動更快了。
“太…太進去了……出去一點兒…啊……”
冬青從耳窩沿著輪廓親到宿窈精巧的下巴,他輕輕含著,含糊不清道:“年年那兒太緊,我動不了,也出不去。”
“胡…胡說……啊!”宿窈柳眉微皺,汗水把額間的碎發悉數打濕,她後仰著頭拼命地喘息著向冬青求饒,“慢點…好哥哥…啊……”
今晚的冬青約莫是受了下月他倆便能成婚的刺激,動作格外生猛粗暴,肉棒直磨得蚌肉翻來覆去,火辣辣地酥麻瘙癢。
冬青蹂躪著宿窈的蜜臀,像搓揉麵團似的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臀肉從指縫中擠出,白花花的滑膩綿軟。
他的胸膛擠壓著不安分地的雙乳,黃豆大的乳果好似會發燙,又軟又硬,直直刺激著胯下之物,竟又脹大了幾分。
“年年真是尤物啊。”冬青感慨。
他恨不得就這樣沉溺在這溫柔鄉中永遠不出來。
穴壁裹得這般緊,如同長了千萬張小嘴兒似的吮吸著肉棒的每一寸皮肉,捅到深處又有彷若漩渦般的境地,緊緊地咬著龍首,死不鬆口的架勢。
舒服極了。
宿窈被撞得腰酸背痛,而冬青半點射意都沒有,她只好盡可能地去收縮著花道,不曾想弄巧成拙,讓那物甚更亢奮了起來。
“啊…怎麼…怎麼又大啊……啊……”
經過這麼多次的歡愛,宿窈已不再像最初那般悶不吭聲,將所有的快感都淹沒在喉嚨中,而是像這樣,明著一張意亂情迷的臉,問出的話也是淫穢不堪的偏偏卻清純得不得了。
要命了。
“為年年大的,高不高興?嗯?”
九淺之後便是一深,冬青一肏就把一大波淫水肏得嘩啦啦地往兩人腳邊砸。
交錯的恥毛似有若無地刺撓著那晶瑩剔透的圓珠子,濕滑的白濁將其浸得濕漉漉的,好似一碰還會發光一般的可愛。
粗壯的肉莖將蜜穴撐成一個大圓洞,撐到泛白至透明的穴肉彷彿一戳即破,宿窈歪頭咬上冬青的喉結,嗚嗚嗚地承受他的狂插猛送。
這一晚她都洩了好幾次,冬青卻堅挺如初,太不公平了!
宿窈小腹突然縮緊,凸出了繖形的小山包,尺寸駭人——
穴內空間一被擠壓,龜菱被激得一跳一跳地,終於將囊袋中的存貨通過馬眼射進了溫暖的子宮裡頭。
兩人相貼的腰腹一起顫動了數下,才慢慢平復了下來。
宿窈無力地攀著冬青,冬青偏頭一看,她竟是累暈了過去。
“呵。”
冬青哂笑,親了親她的鬢角,“真乖。”
命外頭看星星的淺露和熊檽往里屋傳了水,冬青細細地為宿窈擦洗了身上的每一處角落,才粗略地給自己收拾了一番。
把宿窈抱上床榻,冬青正要摟緊她入睡,倏而聽到了來自房頂的動靜……
他走去了外室。
*
冬青的身上還帶著濃重的麝香氣,讓人一聞便知他方才做了什麼。
而單膝下跪在他面前的人好似五感全失,只平淡冷臉地匯報完他所調查的事情結果,便再無二話。
冬青倒了一杯涼透的茶水給自己,喉嚨被冰到,他卻渾然不覺。
方才這人道:張韻心欲搭上秦彧這條線,具體要做什麼尚需再探。
一個蒼蠅腿也要抱。這便是冬青心中唯一的想法。
“呵。”這聲笑與方才對宿窈的寵溺完全不同,盡是嘲諷之意。
真不巧,就是連蒼蠅腿,他都不容許張韻心去抱。
冬青不耐地揮了手:“殺了吧,留著後患。”
“是。”話畢,人不復在。
……
冬青將杯中最後一口茶水喝下,欲回房時耳根卻動了一動。
他抬眸,是宿窈。
冬青頓時回想方才的茶水是否太過冰涼,否則他怎麼會有手腳冰涼的錯覺?
即使宿窈不介意他的身份,但他還是不想宿窈看到他黑暗的一面。
可她還是看到了。
冬青想解釋什麼,話到嘴邊卻換成了,“年年可是口渴了?”
宿窈沒回答,只靜靜地看著他,問了一句:“冬青,你也回來了,是不是?”
小姐x大佬【二十六 不怕】完
其實宿窈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
那就是前世的冬青與今世的他完全不同。
宿窈能坦然接受冬青的閣主身份,是因為她愛冬青,但這份愛並不能讓她忽視冬青的不對勁。
冬青變了。她一直都看在眼裡。
變在哪裡呢?變在……她“死”了之後。
在她前世被毒死之前,冬青一直都是個笑起來靦腆陽光的少年。
而在此之後,冬青便活得行屍走肉一般,步步為營,將張韻心和秦昊拽下神潭。
重活一世,宿窈一直在提防張韻心和秦昊。逐漸地,她發現她根本不需要去在意他們,因為冬青已經像是能夠預知未來一般擋在了她前面。
這一世她沒有死,她活得安然無恙,所有愛她的、她愛的人都在她身邊,但張韻心和秦昊還是走向了死亡。
宿窈從始至終都將這份疑惑埋在心裡,直到剛才——
她見到了一臉冷漠的冬青,隨手一揮便要走了一個人的性命。
宿窈滿腦子都是一個大膽的猜想,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太慌張,卻還是沒聽到冬青在對自己說什麼。
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沒有顫抖——“冬青,你也回來了,是不是?”
冬青頓住,卻很快抓住了一個字眼,他忍下想要去抱住宿窈的衝動,蹙眉重複:“也?”
回來……是他所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看到冬青眼中的震驚,不知從哪里傳過來的酸氣冒進鼻腔,宿窈用手摀住了眼睛。
可還是有眼淚掉了出來。
原來冬青也回來了,原來冬青也回來了。原來冬青也回來了。
她在心里大喊。
宿窈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只想哭。
冬青一看到宿窈委屈地直掉眼淚,整個人都慌了。
他不知道宿窈為何會哭。
難道是因為他亂殺人?可張韻心是罪有應得!
下意識就幾步上前抱住她——她的身子怎麼這般涼?
冬青抱得更緊了些,吐字都是顫抖的:“年年不哭了不哭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不哭了好不好?”
宿窈哭得很大聲了。
眼淚從指縫滲出,浸濕了冬青胸前的衣襟。
冬青這下是真的害怕了。
他總以為他與宿窈之間隔著一個很大的問題,不是莫憂閣閣主身份,而是他的性格。
曾經那個單純的冬青,早就在前世宿窈死去的那一刻,跟著一起死了。
現在的冬青,心黑透了。
從冬青重生的那一天起,他嘴上說要給秦昊和張韻心一次機會,以此掩飾自己暴戾的性子。其實不然,他在心裡早已給他們下了死令,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沒錯,他就是恨,哪怕是上輩子的事,他也要帶到這輩子來恨。
不管經歷幾世,只要他還記得,他就不會放過秦昊和張韻心。
就因為他們害過宿窈那一次。
冬青不是個善人,卻愛上了向善的宿窈。
冬青的心黑透了,可面對時宿窈卻是赤誠火熱的。
冬青看到宿窈哭,心裡就止不住地胡思亂想——是不是宿窈嫌棄他、厭惡他了?
他很害怕。
以至於動了囚禁宿窈的念頭——哪怕宿窈噁心他,他也不能離開宿窈。
他本來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以前那個靦腆內斂的冬青,全是偽裝的。
若是宿窈沒有死,他會偽裝一輩子。
……
窩在冬青懷裡哭的宿窈哪知道冬青是怎麼想的,她哭累了,腦袋都昏昏沉沉的,眼淚就慢慢停在了眼眶裡不再掉出來。
“……冬青。”帶著鼻音的宿窈有種別樣的嬌憨,“我們一起回來了。”
冬青不敢說話,只是把宿窈抱更緊了。
宿窈繼續道:“我就說你怎麼變化這麼大,我真笨,早該想到的。”
想到了……就早點離開他嗎?敏感的冬青停在宿窈腰上的手一僵,“……為什麼哭?”
五指收攏默默握成了拳頭,他很怕宿窈會說她討厭這個真實的他。
“委屈,激動,難過,開心……什麼都有。”
開心?拳頭鬆開了,冬青小心翼翼地問:“為什麼開心?”
“因為我死以後,最想做的,就是擁抱你,沒想到我現在真的做到了。”
宿窈沒有撒謊。
她前世死後,最遺憾的就是不能去摸摸冬青的腦袋安慰他說:“我沒事,真的。”
即使重頭來過,她心裡也有點遺憾——她還是沒能安慰到那個悲痛欲絕的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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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冬青也回來了!
宿窈說想擁抱自己?冬青鬆開宿窈,兩人之間拉開了點距離,他看著宿窈濕漉漉的眸子,“你不怕我嗎?我這麼……這麼壞。”
宿窈漸漸猜到了冬青的不安,她回視冬青,一字一頓地回:“不怕。”
冬青與宿窈對視良久,才終於確認了她眼中的堅定。
這就是他的救贖啊。他生命中唯一的救贖。
“年年,”他的聲音帶了哽咽,“你真的不要怕我。”
為了不讓宿窈看到自己眼裡的淚花,冬青复而抱緊了她,“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宿窈抬起手,回抱住脆弱的他。
“我真的不怕,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怕。”
宿窈很難過上輩子不能安慰冬青,慶幸的是,她現在能夠抱他、親他、告訴他——
“我愛你,冬青,所以你不要難過。”
上天不會虧待每一個溫暖的人。
真好啊,我們都回來了。
小姐x大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