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蔣騁得知手下又一次失手後,怒不可遏的大手一揮,桌面上的東西盡數被掃落到地上。
站在桌前的兩個男人,身體抖了下,惶恐的低下頭。
“都幾次了,你們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這不是廢物這是什麼?”蔣騁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一張還算英俊的臉籠罩着一層陰霾。
“少爺,對方已經快查到我們的身份,我們不收手恐怕會連累到您。”其中一個男人出聲解釋道。
“還找理由!”蔣騁厲聲斥道。
男人立馬閉上嘴,不敢再說什麼。
蔣騁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裏翻涌的怒火,道:“我不否認靳封臣是一個很謹慎小心的人,但總會有疏忽的時候。”
“少爺,對方派了人在暗中調查我們,我們想動手真的很難。”另一個男人道。
“很難也要想辦法。”蔣騁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難道靳封臣就能二十四小時守着江瑟瑟嗎?”
他轉頭,陰冷的目光落在兩個男人身上,“想辦法讓江瑟瑟落單,你們找機會動手。”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低下頭,同時應道:“是。”
蔣騁眼底一片陰鷙,他就不信他們解決不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
“上官媛,有人要見你。”
獄警過來通知的時候,上官媛黯淡許久的臉,瞬間亮了起來。
肯定是有好消息了!
腳步都不自覺的輕快了幾分。
一看到蔣騁,上官媛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果然是有好消息了。
不然他不會這麼快就來見自己。
於是,她走過去,開門見山的問:“事情辦妥了?”
蔣騁擡眸看了眼一旁的獄警,輕輕搖頭,“沒有。”
聽到“沒有”兩個字,上官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說什麼?事情沒辦妥?”
“事情有點棘手,我還在想辦法解決。”
“廢物!”上官媛怒火直衝腦門,面目猙獰了起來,“蔣騁,你太讓我失望了!”
蔣騁皺眉,因爲她的話,心裏有點不舒服。
但他還是輕聲哄道:“媛媛,既然我答應你了,那就一定會辦妥。”
上官媛冷哼道:“那是多久?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年啊?”
“我會盡快。”
蔣騁不想再這件事浪費時間,直接話鋒一轉,說:“這次我來見你,是你哥哥讓我帶點喫的東西給你。”
說着,他從旁邊提起一個保溫食盒放在桌面上,打開來盛出一碗雞湯。
上官媛盯着冒熱氣的雞湯,嗤笑出聲,“上官謙是瘋了嗎?他是以爲我在這裏度假嗎?”
“他說讓你喫好喝好睡好,什麼都別擔心。”
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上官媛笑了出來,笑容裏充斥着嘲諷,“他上官謙真的是瘋了!他有這個心思還不如想想怎麼把我救出去。我在這裏面壓根就別想喫好喝好睡好。”
說到這裏,上官媛別過臉,“我不想喫,也不會喫。”
“媛媛,別任性了。你要是沒喫好喝好睡好,萬一身體垮了可怎麼辦?這不就趁了某些人的心思嗎?”蔣騁勸道。
他想她應該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上官媛當然明白,臉色當即變得很難看。
他說的沒錯,如果自己身體垮了,那江瑟瑟可就得意了。
蔣騁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繼續道:“而且在裏面好喫好喝的機會可不常有,所以千萬別辜負你哥哥的一番心意。”
上官媛盯着他,眉心蹙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總覺得他話裏有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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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蔣騁一臉平靜的和她對視着。
上官媛微微眯起眼。
不對。
不是錯覺。
而是他真的在暗示什麼。
難道他和上官謙已經想到辦法救她出去了?
她咬了咬脣,“好,我知道了。”
蔣騁緩緩勾起嘴角,看來她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
江瑟瑟發現這幾天自己上下班,幾乎都和靳封臣在一起。
就連上班的時候,也把她的辦公桌搬到了他的辦公室。
雖然知道他很愛自己,但這也未免太粘她了吧。
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風。
這天,江瑟瑟處理完手上的最後一個工作,擡起手伸了個懶腰,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低頭認真瀏覽文件的靳封臣。
她輕咬着下脣,猶豫了下,纔開口試探的問道:“封臣,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聞聲,靳封臣擡頭,“沒有。”
“沒有的話,那你這幾天怎麼一直不想讓我離開你的身邊?”
簡單的說,就是喜歡黏着她。
靳封臣沉銀了片刻,“我只是覺得失憶的那段時間,沒能和你好好相處。現在每天在一起,就更不想分開了。”
他的嘴角牽起一絲笑意,看着她的目光愈發的溫柔,“這應該就是愛到了骨子裏,不然不會失憶後,還對你充滿了眷念。”
江瑟瑟愣住了。
他又在說情話了。
她反應過來,小臉“騰”地一下紅了,羞惱地垂下眼,“好端端的怎麼說這個……”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連忙擡眸盯着他,“難道你恢復記憶了?”
靳封臣搖頭,“沒有,還是忘掉很多。”
捕捉到她眼裏一閃而過的失望,他輕輕道:“我會努力想起關於我們的一切。”
“沒關係。”江瑟瑟搖頭,嘴角一彎,說:“只要你好好的,身體健健康康的陪在我身邊就夠了。”
靳封臣目光緊緊鎖住她清麗的小臉,心底有什麼在涌動着。
他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手撐着桌沿,一手撐着一背,低頭看着她。
江瑟瑟仰頭和他對視。
眸色漸漸轉濃,靳封臣情不自禁的吻上她微張的紅脣。
江瑟瑟緩緩閉上眼睛,清晰的感受着他的溫柔。
腰上忽地一緊,她被他摟進懷裏。
攻勢變得猛烈起來,他肆無忌憚的在她脣內掃蕩,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靳封臣感覺到一股炙熱自小腹生起。
眼見就要失控,他連忙離開她的脣,額頭輕抵着她的額頭,看進她波光瀲灩的眸子裏。
“瑟瑟……”他開口,聲音帶着一絲壓抑的沙啞。
“嗯。”
“可以嗎?”他問。
江瑟瑟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封臣,我們是夫妻……”
她話剛說到一半,靳封臣便笑了,他是怕她會介意自己失憶,才那麼問。
話未說完,陡然天旋地轉。
江瑟瑟被他攔腰抱起來,大步的往休息室走去。
江瑟瑟想到自己剛纔說的話,羞得將臉埋進他的懷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