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138章

發佈時間: 2024-11-08 08:3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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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x大佬【二十二 太多了;哪裡多? 】

“冬…冬青,現在還是白日啊!”

宿窈把臉埋在冬青的頸旁,冬青每抱她走一步,下巴都會輕輕撞上喉結,灼燙誘人。

冬青說話時,喉結也會跟著滾動,“冬…冬青?怎麼了?年…年年?”

“討厭!居然笑話我!”宿窈羞惱地一口咬住冬青的喉結,聽到他隱忍的一聲悶哼,她才後知後覺地燙紅了臉。

“小野貓。”冬青把宿窈放在床上,沒有第一時間壓上她,而是又原路返回拿了糕點。

宿窈趁他背對自己,忙拍拍自己的臉蛋降溫,等冬青回來了,才疑惑地撐起身子問他:“要在這吃點心嗎?”

冬青笑得意味深長:“嗯。”

原來是要吃點心啊……宿窈沒來由地有些失落,抬眸撞上冬青戲謔的眼神才回過神來自己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你……看…看什麼?”

“看你好看。”怎麼這麼美,這麼嬌?讓他想一口吞掉,佔為己有,誰也不許見。

宿窈聽了嬌羞地低頭一笑,掩飾地拿過一塊糕點就要往嘴裡塞,半路卻被冬青攔了下來。

“怎麼了?”

“不是這樣吃的。”話畢,冬青咬下糕點,伸過身子便吻上了宿窈。

奶糕本有些幹,有了兩人口中津液的攪拌,卻變得入口即化,頓時融進味蕾,奶香四溢。

待吃完這一小片奶糕,宿窈的臉早已漲得通紅。

冬青看她的眼神晦暗,隨即手將裝著點心的瓷盤往暗格上一放,傾身壓住宿窈,繼續廝磨她嬌嫩的紅唇。

屋外寒冬臘月,室內卻被點燃了火苗,熱氣升騰,兩具光裸身軀的肌膚覆上了粘膩的汗,濕潮的在發燙。

原本殷紅的乳暈上白白的一圈,是被舌苔熱度融化了的奶糕,冬青就著奶尖兒將點心吃得津津有味,又軟又滑,如何吃都吃不夠。

宿窈咬著唇不讓自己洩出聲,下體一抖一抖的,是冬青修長的手指在蜜穴中作怪。

一根…兩根…三根!

“啊……太…太多了……”

這嬌嗔要多奶有多奶,在加上嘴裡的奶香濃郁,冬青恍惚間還以為兩人回到了小時候。

小時候的宿窈,通身都是桂花香,舉手投足間卻又夾帶了孩童特有的奶香。

那時候,冬青最愛和她玩抓人遊戲,她跑他追,能玩上好久。

宿窈的笑甜甜的,腿短短的,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抓住她,順帶抱她個滿懷,要多香有多香,感覺就像宿窈已然融進他的骨血,印下最深的烙印,處處都是她。

“哪裡多?”

冬青嗓音沙啞,他抽出手指,指縫間被香液黏在一起,濕答答地不停滴水。

用這沾滿濕液的指去捻起一塊奶糕,把它放進嘴裡,冬青俯下身故技重施,就這樣把帶著腥檀味的奶糕渡給宿窈,同時下身一挺— —

那一瞬間,所有的慾望都被填滿。

嘴裡有冬青的舌和奶糕,穴中是來勢洶洶的硬棍棒,宿窈弓起身子,圈著冬青的脖子讓他同自己更貼近,有收不住的唾液從嘴角滴出來,順著汗濕的輪廓滑下,不見污穢只有情糜。

冬青架起宿窈的兩條腿便狠力抽插,垂蕩的囊袋重重地撞上紅腫的蚌肉,濃稠的白漿從交合處順著進出流下來,竟還不比宿窈腿根的肌膚白皙晃眼。

這是冬青第一次在青天白日拉著宿窈歡愛。

不像前幾次摸著黑去感受她的美,這一次,他能看到宿窈情迷的面容,嬌豔似花骨朵,要多美有多美;他能看到宿窈搖晃的乳肉,盪來晃去,軟綿絲滑如豆腐一般;他能看到宿窈平坦的小腹,稀疏細軟的恥毛貼著他的濃密粗硬,癢得撓人心窩。

白嫩的腿根被撞紅,嬌嫩的花穴被肏腫。

人間仙境。

“年年,你叫幾聲哥哥給我聽好不好?”

他肏得狠,宿窈呼吸都是困難的,卻還是想他開心,斷斷續續地就應他:“哥…哥哥……哥哥……啊…哥哥……”

那一刻,冬青以為自己就這樣死在宿窈身上也是可以的。

“真乖。”

冬青貼著宿窈的唇碾磨,吐出的喘息潮氣灑在她的鼻尖麻麻的,她輕輕地哼:“啊…啊…啊……”

能把人再堅硬冰寒的心都給哼化了。

“年年怎麼這麼軟?是不是棉花變成的?是不是老天爺派你來降住我的?”

連著三問出口,又快又急,冬青衝刺速度愈發迅猛,把宿窈撞得來回亂竄,頭皮都被扯得酥麻,什麼問題都回答不出。

冬青本就不需要聽到宿窈的回答,他梗著脖子狂插數十下,擦得穴肉生疼火辣,終於在宿窈繃緊足尖高潮時射出了濃厚的精元!

他的腦袋側躺在宿窈的胸口,耳下是她由劇烈趨向平穩的心跳聲。

“你就是上天派來降住我的。”

他逃不掉了。

*

杖打二十,是張韻心命硬,就這樣都沒把她送去見閻王。

被杖責後,她只在丞相府中養了兩日傷便被程蘭送出了府。

被人攙上張家前來接她的簡陋馬車,簡直要了張韻心半條命,而馬車過於破舊,根本抵擋不住外頭的天寒地凍。

這時腰臀又鈍鈍地疼,她不能好好坐,只能勉強趴著。她知道的,即使自己還活著,其實身子骨都壞了。

想著想著,熱淚便奪眶而出。

張韻心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走上這一步,原本以為穿越者都會平步青雲,可到她這裡卻是南轅北轍。

哭到臉上的熱淚都被寒風吹凍成冰渣,張韻心也明白了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從來沒有人說穿越者就是主角。

一直是她一廂情願。

可她不甘心啊!

秦昊找她合作,許諾將來後位給她,然而什麼希望都沒看到她就已經變成了這副鬼樣子!秦昊肯定明白她的處境,可卻沒想救她而是立馬就與她撇清了關係。

而導致秦昊這樣做的,冬青、宿窈、宿丞都脫不了乾系!

張韻心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拳頭,臉上被風乾的眼淚卡得皺巴巴的疼——所有人都對不起她!所有人!

她是穿越來的,她不可以就這樣死去,她要好好活下去,她要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就這麼想著,張韻心給往城外駛去的車夫塞了銀兩,讓他折返回城。

她絕不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

……

當晚,宮內。

一封密函傳到了當今聖上元安帝手中。

小姐x大佬【二十三 你是冬青嗎】

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推後不過半月,秦昊便察覺到了元安帝對他的冷落。

他的心吊在喉嚨口吊了幾日,終是在從宮中太監嘴中挖出的信息呈在紙上時徹底崩潰。

半月前,元安帝收到一份密信,信中言——秦四之死,始於秦三,終於莫憂。

他被誣陷了。秦昊頓時軟了身子。

五指不住地顫抖,秦昊抿唇,兩腮崩得極緊,他告訴自己不能亂了陣腳,可心底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在他耳邊咆哮著,被人誣陷的雜碎!不被重視的雜碎!

元安帝不公開又如何?冷落他是其一,鬆口讓他明因是其二。

他被棄了。

“啊!!!”

桌上茶具連帶桌巾一同被掃於地,有瓷片傷右手虎口,秦昊無知無覺,眼角通紅。

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可老天爺,這次是真的不站在他這邊了。

……

日子再過五日,秦昊被宣入宮。

他跪在大殿,看到眸光精亮的元安帝時,便知他如今是大勢已去了。

就在這五日,秦昊決定破罐子破摔,動了元安帝的念頭。

加害元安帝,取及性命後再篡改聖旨,這是秦昊的粗略計劃。原本只要等到宮中傳來消息,他便能發動政變,可不料現下他面前的元安帝安然無恙,而他卻跪在下台動彈不得。

秦昊冷汗之下,不一會兒盡濕了全身,他不解,實在不解,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

明明這段時間是元安帝對他最掉以輕心的時候,怎麼會……秦昊不明白。

他當然不明白。

除了送信的背後人與元安帝,沒有人知道,那一晚隨著密函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封信。

……

近年來皇帝身體​​有恙,頭痛是常態,太醫專研數日無果,僅能以藥遏製而不能治根本。

就在這半年,原本縮在太子秦彧身後的秦昊突然就出現在了元安帝的視野中——

秦昊,給元安帝以己血為藥引,連為元安帝配藥煎熬一月,元安帝的頭疼之隱逐漸被壓下,而後再配合秦昊呈給他助眠的安神香,竟再沒犯過頭痛之症。

然人老垂矣,命便要聽天,頭疼不再犯,元安帝的身體卻逐日衰敗。

而那封附帶的信中卻道:藥物與安神香相剋,同用,致死。

看完所有,元安帝不動聲色地將信件燒毀,眼中一片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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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信的內容將信將疑,但有幾分真,怕是得有八分——能悄無聲息地將東西送進宮中,便足以令人深信其能。

果不其然,元安帝冷了秦昊半月再鬆口讓他知曉有人夜送密函之事,秦昊便坐不住了。

秦昊加大了安神香中的藥量。

藥物雖說想克,但不細查並不清楚,再然秦昊原先下藥量少,磨了元安帝半年也還吊著殘命,幾日前秦昊命人送來“新鮮”的安神香時,元安帝才冷了心。

藥量大到一晚便可斃命——他的兒子還是對他出手了。

不顧兄弟之情,不顧父子之情,著實無情,著實好君王。

但元安帝不願留。

這等無情,得不了民心。

*

秦昊被拉下馬,朝中站派陣腳大亂。

元安帝的身體日漸衰敗,傳位在即,只要太子安分,皇位便是他的,眾多朝中大臣皆混站在了太子黨,而以宿丞為首的六皇子黨等人,所剩無幾。

宿丞皺眉,他知道,天下移位就在這幾日了。

可太子黨還沒站穩多久,便散成了沙。

無他,太子被廢。

……

半靠在龍牀上的元安帝目光炯炯地盯著秦朗:“老六,你可應下?”

元安帝有心保護太子秦彧。

秦彧生性純良,然莽撞直接,易於輕信他人。權衡之下,元安帝還是決定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傳位六皇子秦朗。

唯一要求,護秦彧一生平安。

秦朗內心古井無波,他單膝下跪,垂首,沉聲道:“兒臣明白。”

正年末,元安帝駕崩,六皇子秦朗稱帝,年號改謂元襄。

廢太子秦彧被封為親王,賜號為定。

*

連續一個月,人心惶惶。

饒是宿窈被穩在丞相府,都曉得了外頭的動盪不安。

還好,如今塵埃落定了。

又消失了幾日的冬青清遍一身疲憊後,出現在了宿窈面前。

宿窈伏案抄書,聽到動靜抬頭,卻沒像以往見他一樣露出欣喜的表情,而是輕輕喚了一聲:“冬青。”

冬青的心沉了。

“你和莫憂閣有關係是不是?”從秦越到秦昊,再到秦彧,甚至是秦朗,爹爹……宿窈想了幾天,也大概猜到了冬青的身份。

冬青竟是一步都走不動了,他只是看著宿窈,明明只有幾步之遙,他卻覺得遠得不得了。

完了,宿窈知道了。

知道他其實不單純,知道他其實不是好人,知道他其實壞透了。

他做不到欺騙宿窈,面對她的問題,他只能沉默。

宿窈朝他走過來,冬青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冬青……”

宿窈歪著頭叫他,冬青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們之間,只剩下一步了。

他想逃,他怕宿窈說結束。

冬青將目光停在書案上的宣紙上,眼底死寂一片,他啞聲道:“如果我過的不夠光明磊落,年年會不會後悔當年救下我?”

他說出來了。

可心情還是很沉重。

沉默在他們倆之間蔓延開來,冬青面如死灰之際,宿窈開口了。

“你是冬青嗎?”

“……”冬青閉了眼,“我不知道。”

他是禇君延,他不是冬青。他不是禇君延,他是冬青。

或者他誰也不是。

他不配站在活在陽光下的宿窈身邊,他自卑得要命。

宿窈聲音一如既往的甜,她說:“沒關係,我知道。”

冬青遲疑片刻,還是看向了宿窈,什麼意思?

宿窈的眼睛亮亮的,像有無數閃耀的光,她笑得比冬日的暖陽還要明妹。

她向前走了一步,和冬青再沒有距離。

她抬手抱住了冬青,溫柔地拍著他僵直的脊背。

她把臉貼在冬青的胸口,吐字清晰而溫婉柔情。

她說:“我愛你,所以我知道。”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他就是她的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