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是標準的天鵝頸。
所以每次傅景笙都喜歡在脖子上停留許久,再吻上耳垂。
容妍身體敏感,幾乎還沒開始兩分鐘,便開始戰慄。
她又開始催傅景笙進入主題。
男人放慢動作:“我想好好親親你,再忍一忍好不好?”
“好。”容妍鼻尖溢出輕輕的嚶嚀。
“種個草莓好不好。”傅景笙又問。
忘我間女人壓根沒聽清男人問了什麼,只是一個勁兒說好。
頸間傳來輕微的吮吸痛感,容妍才反應過來,傅景笙問她種草莓好不好。
已經來不及了。
一道淺淺的印記瞬間留下。
“啊!我沒聽清。”容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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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淺,別動。”傅景笙握着容妍的手。
他讓她躺下,擡起女人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上。
容妍一陣眩暈。
“剛開始就不行了?”傅景笙調侃,“剛不是鬧得兇嗎?”
這個姿勢,容妍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傅景笙居然嘲笑自己。
容妍身子繃緊。
男人“啊”了一聲。
“放鬆,老婆,放鬆一點。”他求饒。
“還笑我嗎?”容妍問。
“沒有笑你,鬆開,要壞了。”
女人脣角彎起,慢悠悠鬆開腿腳。
傅景笙緩了緩。
直接抱起容妍,掛在自己身上。
沒走一步,容妍便喊一聲。
過了好久,她被放下,傅景笙攏起女人兩只胳膊,舉過頭頂,放在玻璃門上。
門外空蕩蕩的餐廳。
就好像裏面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氣裏。
別墅大部分時間幾個傭人都在,容妍看過去,似乎那裏站着人。
“傅景笙,這裏太空了,還是進去吧。”
“空什麼,廚房還沒臥室大,是覺得有人會回來?放心,不會的。”傅景笙另一只手鎖着女人的腰。
炙熱的手掌在後背上剮蹭出熱浪,女人漸漸迷失方向。
被男人撈起時,容妍整個人都虛脫了。
她被抱上了二樓。
趴在牀上,眼皮直接閉上。
——
容家。
容冰被帶走,拘留五日,罰款五百。
霍淑芬知道後,從廠裏回來,跑去御水灣撒野。
她打開了手機錄音,在容妍家門口罵。
“大家快來看看,容家養了二十年的白眼狼,把妹妹送進去了。”
“我女兒已經那樣了啊,氣不過隨便說幾句怎麼樣呢?說話也犯法嗎?”
霍淑芬邊哭邊罵。
“她下半生已經廢了啊,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啊。”
容家所有傭人都出去了,沒人通知二樓的容妍。
鄰居們圍觀。
“你們說狠不狠啊,我女兒只是氣不過,說了幾句,他就網暴她。”
“養了二十年啊,怎麼能趕盡殺絕呢。”
……
直到鄰居給容妍打電話,她才知道門口有人鬧事。
幾次之後,傅景笙想着讓容妍好好休息,所以關了所有隔音窗,沒想到霍淑芬過來了。
兩個人下樓。
保安正在驅趕霍淑芬。
霍淑芬有備而來,她刀架脖子上威脅:“誰敢碰我,我立刻死在這裏。”
沒人敢上前。
霍淑芬繼續哭訴。
“容妍,你個白眼狼,你個喪盡天良的東西,你要逼死你妹妹啊,你要讓容家絕後啊。”
邊罵她邊去推搡容妍。
傅景笙連忙攔到妻子面前,伺機拿下霍淑芬手裏的刀。
不然舞來舞去可能誤傷別人。
“嬸嬸,有什麼話進來說,站在這,丟的不只是我的人,也給自己丟臉,容冰做錯事是事實,知錯不改也是事實,縱容她,害死自己嗎?”
“鄰居們也可以評評理,一個人總害你,你會因爲她是誰而放過她嗎?”
“難道容冰變成這樣,沒有你的責任?因爲你一直縱容,甚至慫恿她,才讓她一步步走進深淵。”
容妍居然說容冰變成這樣是霍淑芬害的,霍淑芬聽完更激動了。
她刀指向容妍:“我害的的是嗎?不是你回來,冰冰和景笙早結婚了,你纔是冰冰厄運的根源。”
“傅景笙,你也不是好人,冰冰跟了你七年,她的青春不值錢嗎?最後容妍回來了,你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冰冰,冰冰做這些就是因爲心裏太苦了。”
“阿姨,你放下刀,別激動。”這時有鄰居勸。
“小心刀傷到自己,有話好好說,傷了誰都不好對吧。”保安慢慢移上前。
大家分散霍淑芬的注意力,保安趁機上去奪刀。
刀被奪了,霍淑芬躺在地上打滾:“殺人了,殺人了,他們仗着人多殺人了。”
“沒有刀我可以咬自己的舌頭,誰再過來我立刻咬,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在容妍家門口,也算給女兒報了仇,只是拖累了你們這些鄰居。”霍淑芬接着鬧。
容妍蹲在地上:“嬸嬸,我說了有話進來說,進來你可以提條件,或者你想我怎麼做,你躺在這裏除了嚎叫什麼都做不了,如果你還想鬧,那你鬧個夠,我回去睡我的覺,你鬧不動了自然會走。”
傅景笙跟着說:“阿姨,我們都希望容冰好,但做錯事就要承擔責任,她不能一錯再錯,縱容就是害她。”
“對啊,我們都看新聞了,做錯事的是容冰,你們之前就來鬧過,容妍一家是什麼人,我們這些鄰居都清楚。”
“嗯,大姐,起來吧,把自己的身體搞傷了不划算,好好說話才能解決問題。”
“我們相信容妍他們,你也應該聽聽別人的意見,你們不是第一次過來鬧了,攪得大家不能休息,是希望我們和你一起指責他們嗎?可他們沒錯。”
……
容妍沒想到大家都在幫自己說話,一時間有些感動。
臨時走到一起的鄰居,和自己在了二十年的地方,爲什麼陌生人對自己反而更好呢。
容妍忽然覺得自己好失敗,她怎麼和親人之間的關係處成了這樣。
霍淑芬見沒人幫着她,坐起來,拍打地面:“你們都不幫我說話啊,我就是心裏難過啊。”
容妍去扶她:“嬸嬸,起來好嗎?”
她聲音變得溫柔:“我答應你,聽你把委屈都說出來。”
“你要不相信的話,你全程錄音,我一定耐心聽你說,不要影響鄰居們休息,我們進去。”
霍淑芬想了想,跟着容妍進屋,但有了其它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