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我能護你

發佈時間: 2024-11-11 10:3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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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成咬肌動了動,擠出笑來,“老三,你這話是幾個意思,你懷疑我啊?”

“他供出的人是二哥。”

“你放屁!”傅海成站起身,“他不可能供出得了我——”

阮顏微眯眼,視線落在傅海成臉上,傅廷洲只是稍稍試探,他還真跳出來了。

傅海成意識到什麼,面色愈發難看,“老三,就算輿論是我做的又如何,這女人捲入兇殺案,是她倒黴!”

阮顏環抱雙臂,“那真是奇怪,警方沒公佈消息,二公子怎麼知道具體新聞,又怎麼知道死者是我養母甚至我還見過她?”

傅海成表情稍微僵滯,手中那串佛珠被擰得咯咯響。

“一個自稱爲兇手的人去自首,卻指證是我,可兇手光憑一個電話就知道我的名字就算了,還知道我的長相。我要想讓對方知道我長什麼樣,我直接去見他得了,還多此一舉打電話自報身份,關鍵還讓他知道我長什麼樣,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傅海成咬牙,指着她怒道,“關我屁事,輿論的事是老子乾的,兇手跟老子有什麼關係,你來這兒審問我,你算什麼東西!”

傅廷洲發笑,從煙盒磕出一支菸,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燃,語氣不鹹不淡,“當年我母親也是因爲這些輿論,才導致的抑鬱症。”

傅大夫人不屑道,“提你母親做什麼,你母親就是個小三,好意思…”

對上傅廷洲眉眼間的陰冷,傅大夫人未說完的話噎在了喉嚨,下意識避開視線。

傅廷洲緩緩吐出煙霧,眼底深邃幽暗,像是波濤洶涌的海水,將所有吞沒,移平,“保全傅家,還是發佈聲明,選一個。”

傅海成咬牙切齒,“你什麼意思!”

傅廷洲面無表情,“我讓你選一個。”

“你——”

“老二。”

傅老這時從禪房走了出來,步伐穩重,他停在沙發前,與傅廷洲四目交對,“輿論的事,老二做的確是不對,我會讓老二發佈聲明。”

“爸!”

傅老將桌上的菸灰缸砸向傅海成腳下,“住口,你個混賬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惹事?”

傅海成驚愕地看着自己父親,可看到對方詭譎冷厲的臉,沒敢再吭聲。

傅廷洲抽完幾口煙,將菸頭放入水杯裏,星火瞬間被覆沒,意味深長,“父親說的沒錯,二哥就是太急躁了,留了把柄對傅家可不好。”

傅老將手背在身後,“你也一段時間沒跟南蕖回來喫飯了,有空一起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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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洲斂住笑,“再說吧。”

他帶着阮顏離開客廳。

傅老目送遠去的背影,眼神越發狠戾,傅海成看向他,不服氣,“爸,您爲什麼——”

“你給我住口。”傅老眼神掃向他,“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你若敢留下把柄讓警方查到你頭上,你就不用再回來了。”

傅海成硬着頭皮,“警察不會查到的,我沒出面…”

“你不要以爲那個姓姚的跟你一樣是個蠢貨,記得把你的屁股擦乾淨。”傅老上了樓。

傅海成跌坐在沙發,捏緊拳頭。

而對面的傅大夫人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暗暗盯着傅海成。

與此同時,途中。

阮顏仔細回想着傅廷洲跟傅海成的對話,傅海成承認了輿論是他做的,但是那些準確的新聞他是如何得知的?

若非跟這個案件有關係,在警方未發佈新聞的情況下,他不可能知道。

除非…

阮顏轉頭看他,“你二哥他會是兇手嗎?”

傅廷洲兩腿交疊,靠在椅背閉目養神,“你有證據嗎?”

阮顏沒說話。

的確,沒有最真實的證據,所有的懷疑都只能是懷疑。

傅廷洲伸手攬她腰肢,挨近,“就算他跟兇手有關係,你也拿不到證據。”

阮顏詫異地對上他眼眸,他的話似乎藏着其他含義,仔細想,如果李荷的死是黎俊或者南蕖,支票就沒必要留在李荷身上來引起警方的懷疑。

最大的可能性,只有傅家。

而讓她揹負“殺人罪名”的好處,就是讓她受到輿論譴責,好讓她離開傅廷洲。

阮顏環抱雙臂,“跟你在一起,什麼破事都有。”

“你說什麼?”

她重複一遍,“我說跟你在一起,什麼破事都有!”

對上傅廷洲含着笑意的眸子,她疑惑,“你笑什麼?”

他薄脣一張一合,“跟我在一起。”

她氣笑,“你很會抓重點。”

傅廷洲挑起她下頜,吻她脣,淺嘗輒止,“至少跟我在一起,我能護你。”

阮顏噗嗤笑,掌心抵在他胸膛,“你還是護你自己吧。”

林一這時來了句,“傅總護着您,您護着傅總,不就完了?”

傅廷洲眉梢輕挑。

阮顏抽出手,瞪他,“有你什麼事啊,好好開你車!”

林一撇嘴。

隔天,傅海成發佈了一條聲明,聲稱自己在記者那言論不當,造謠,不過卻並未公開對阮顏道歉,但關於阮顏涉案殺害養母的不實新聞便被下架屏蔽掉了。

傅廷洲洗漱好,穿上襯衫從衛浴間走出來。

看着牀上還在昏昏沉沉熟睡的人,窗外耀眼的光線照落在她白得通透如雪的肌膚上,佑人得很。

他走到牀沿坐下,指尖撩起她一縷髮梢吻在脣前,“該起了。”

阮顏皺了皺眉,翻過身,聲音慵懶,“不起。”

傅廷洲俯身吻她脣。

掌心肆意捲入她睡裙裏,好片刻,阮顏被他弄得毫無睡意,睜眼,雙手無力地捶打他肩膀,欲哭無淚,“傅廷洲你放過我吧!”

昨晚被他壓了一晚上,她現在身子骨都還軟着。

他悶笑,“今天我們陪孩子出門吧。”

阮顏聽到這話,睡意全無,有些意外地起身,“你說什麼?”

他掌心撫上她臉頰,摩挲,“我說,我們陪孩子出門。”

她剛纔以爲自己沒睡醒,所以纔會聽到不可能聽到的話。

可現在這聲音這般真切。

孩子的身份沒公佈,除了是擔心孩子的安全,更是不想他被冠上“私生子”的標籤,可他卻在這個節骨眼上選擇帶孩子出門,而且還是他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