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人渣、禽獸不如的東西。
肖琴在心中已經不知罵了幾遍這渣男。
喜歡男的你就喜歡唄,爲什麼還要禍害別的姑娘。
而且人家姑娘嫁給你後就註定要守一輩子的活寡,本來就已經夠悽慘了,你竟還殘害了人家性命!
簡直罪該萬死!
葉二看着她噴噴不平的摸樣,莫名鬆了口氣。
她清楚陳家的事情後自是不會再被陳家人欺騙。
本來他是不想讓她知道關於陳家公子的事情,那樣齷齪又骯髒的事情不應該讓她這樣單純的人瞭解,可他又害怕她會一直像只小白兔,什麼也不懂,以後會識人不清。
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背後守護她多久。
好在她知道這樣的事情後並沒有過多的不適反應。
肖琴越想越生氣,一點也不想讓那個人渣繼續逍遙法外。
別的她不管,但殺人償命,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繼續有機會禍害別的女子。
她現在是瞭解了他的真實嘴臉,可其他女子並不瞭解,萬一還真讓他娶了別的女子,那女子守活寡事小,難保會丟命。
他的前一個妻子不就是因爲這事被他毒死了嗎?
這樣殘暴的人可不能讓他繼續有機會繼續禍害其他女子。
“不行,不能讓他繼續禍害人,必須想個辦法讓他伏法,就算沒有辦法讓他伏法,讓他的那些醜事爆出來也行啊!至少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
看着她躍躍欲試的摸樣,葉二勾了勾脣,“放心,他會有報應,我的人已經找出了他當年買毒藥的人證,而且當初給那女子下毒的小廝也被找到,只是這些人證早就拿着陳家公子給的封口費遠走高飛。”
“啊?那…那什麼辦?如果找不出那些人的話,還有什麼辦法能拆穿他虛僞的面孔嗎?”
葉二微微頷首,“肯定有,別忘了他的喜好,既然他常年混跡在各色各樣的小哥館,我們有的是機會…抓現行。”
“……”
這…也不是不可以。
個人喜好如何也不犯法,這樣的法子自是能讓他身敗名裂,就是不能將他定罪。
一想到這個人渣能逍遙法外,她還是覺得不滿足。
葉二好像看出了她所想,又補充道,“當然,這樣的法子不過是下下策,那些證人的落腳處我已經查出,也派了人去將人帶回來,只是這路途遙遠,他們回京還需要一些時日。”
若不是因爲三五日內這件事不能解決,他也不會生出要先告訴她關於陳家公子爲人想法,而是會選擇在她與陳家公子相看之前就已經先處理了那陳家公子。
聽他這麼一說,肖琴瞬間就徹底放心了,“那就好,葉大人你可真是個好官。”
“?!”
這話又是從何說來?
見他面露困惑、不理解,肖琴便笑着解釋道,“葉大人不僅是個好官,還很有正義感,你看你一發現那陳家公子不對勁就立馬查了他,查出他身上揹着一條人命就立馬派人去找人證,而且你知道我母親最近有意撮合我與那個人渣,所以今日還特意將此事告知我,提醒我遠離那個人渣,這就說明大人你就是很熱心、很有正義感,見不得旁人也被人渣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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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二無奈的笑笑,對於這個解釋裏的因果關係…罷了,你開心就好。
兩人今日談話的時間的確足夠長,在門外的青芽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猶豫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門提醒道,“郡主,我們該回府了。”
今日本就是揹着侯爺和夫人出來的,而且她們還將護衛支開,眼下再不回去,恐怕沒法跟侯爺和夫人交代。
經她這麼一提醒,肖琴也意識到時間差不多了。
她站了起來,“大人一定要信我說的話,早些找一些能保護着你的人,如果找不到,大人真的可以考慮去投奔北疆王妃,王妃她能有辦法護住大人的。”
對於她的提醒,葉二微微頷首,“多謝郡主,在下會好好考慮。”
肖琴見他聽進去了,也沒有繼續逗留,告訴葉二可以從方纔進來的衚衕離開後,她帶着青芽先行回府。
葉二這時候倒是不着急回府,只是坐在原地,倒了一杯已經涼透的茶。
護衛進來看他喝涼茶,立馬就說道,“大人,屬下這就讓他們換壺茶。”
“不必。”
葉二面無表情的將杯裏的茶水一飲而盡,將茶杯放下後這才起身往外走,“回府。”
“是。”
護衛走在葉二身後,他明顯感覺到自家大人其實很喜歡那個肖琴郡主,但他就是不明白這兩人爲何不能在一起。
葉家和安樂侯府的僵局也不是他們大人造成的,再說了,葉家的那些人對他們大人來說都是仇人。
拋開所謂的血緣關係不說,肖琴郡主失手殺了他們大人名義上的兄長葉曉明,實際上也是給他們大人解決了一個仇人。
而現在唯一在乎葉曉明的葉家夫婦也已經歸西,現在的葉府只剩下他們大人。
他們大人又不是安樂侯府的仇人,在他看來他們大人娶安樂侯府的郡主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真搞不懂他們大人到底在顧忌什麼。
護衛忍了又忍,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還是不怕死的問了一句,“大人,您這輩子當真就不想找一個能跟你琴瑟和鳴之人嗎?”
他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葉二腳步一頓,緩緩轉頭看向他,“爲何這麼問?”
護衛抿嘴,既然都決定說了,那就全豁出去。
這麼想着,護衛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對上葉二的雙眸,“大人,您摸摸自己的心,你當真希望看到郡主和別的男人百年好合,生活美滿嗎?”
“……”
不得不說,這護衛一語中的,非常直白的將最犀利的問題給拋了出來。
葉二自己顯然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的,於是這會兒的他雙眸盯着護衛,,嘴脣翕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甚至還順着護衛的話,在心裏問了自己同樣的問題。
他當真希望看到肖琴和旁的男人琴瑟和鳴、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