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直接就不屑的翻白眼,戶部尚書算什麼東西?
她還是個王妃呢!
哼!
“我就敢了,不是要魚死網破嗎?反正我就命一條,我也不怕死,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反正有你們一家三口陪葬,我怕什麼?”
安雪棠陰森森的說着,她盯着那陳江,“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給你們吃了什麼?”
陳江惡狠狠的瞪着她。
安雪棠勾着嘲諷的笑,緩緩道,“就是你心裏想的那般,給你們三個服用的,是我特製的毒藥,此世上,除了我,無人能解!”
“你…你竟然敢……”
“哈哈哈”安雪棠癲狂似的笑了笑,“我就是敢啊,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說完她瞬間就黑了臉,“陳大人,我好心救了你的夫人和孩子,你卻是用這樣的方式報答我,現在……我的回報如何?你可滿意?”
“把解藥交出來!”
“你覺得可能嗎?”安雪棠沉如寒淵的眸色盯着他,“解藥我確實有,不過會不會給你,那就要看你如何選擇了!”
陳江雙手握拳,雙目猩紅,“你到底想怎樣?”
“簡單,你們趕緊離開這裏,等你們回了京城,我的人自會把解藥奉上!”
說完安雪棠拍了拍手,又悠悠道,“當然你也可以耍滑頭不離開,不過我這人是不是好忽悠的人你可猜不準不是嗎?要不要賭上你們一家三口的性命,全看陳大人的選擇了。”
說完她看向丁華,“我們回家吧,這大半夜的,都給我折騰倦了。”
丁華微微挑眉,拱手道,“是。”
陳江還在說什麼,無非就是讓她立刻交出解藥,不然饒不了她之類的話,安雪棠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聽。
她走到門口後停了下來,又補充一句,“陳大人,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會知道怎麼做,一旦讓我發現你耍小聰明,我手裏這唯一的三份解藥可就直接毀了,誰敢讓我讓我不好過,我安雪棠定會讓他百倍償還!”
話落,她和丁華徑直離開。
陳江怒吼一聲,隨即叫下人進來,去找大夫!
快去把城裏的大夫都給我找來!
沒多久,城裏有名的大夫都被他連夜找來,經過大夫們的診斷,陳江一家三口的的確確都中了毒。
雖知道他們體內有毒,可他們的脈象奇怪,那些個大夫全都不知道他們到底中了什麼毒。
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這毒。
聽着大夫的話,陳夫人瞬間就抱着孩子哭起來,“老爺,這可怎麼辦啊?我們的兒子好不容易纔平安生下來,現在卻中了毒,這可如何是好啊!”
“給我閉嘴!”陳江氣的怒吼一聲,他陰冷的盯着陳夫人,“如果不是你的主意,我們和兒子又怎麼會被那惡毒的女人下毒!”
這的確是,陳夫人一想到找安雪棠是她的主意,是她的堅持,她現在也理虧!
她家老爺本來就不同意找安雪棠這女人,畢竟這女人雖有些本事,可總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她家老爺一開始就不同意讓這安雪棠跟着進京。
是她一個勁兒的央求她家老爺,跟他分析有安雪棠一路陪同進京,兒子的身體能被人很好的照顧,後來她家老爺才妥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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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想到就因爲這安雪棠,她們一家三口都中了莫名的劇毒,危及性命!
陳江陰沉着臉,他眼睛盯着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他看向一個下人,“備馬,我親自去找那女人。”
這時,他的隨從突然走進來拱手道:“大人,那…那安姑娘的隨從就在門外,說等你想通了就找他。”
“……”
陳江雙手握拳,暗暗咬牙,“讓他進來!”
丁華確實沒有回去,因爲安雪棠知道這陳江很快就會想通的,所以就讓丁華留下傳話。
丁華進門後,沒有行禮,直接就進入主題,“陳大人,我家小姐說了,只要陳大人進了京,京城門口會有人把解藥交給陳大人的,除了這條路,陳大人別無選擇,我家小姐也不想再見到你們,所以讓你們早日啓程的好。”
丁華說完轉身就走,陳江身體氣的一顫一顫,他剛想出聲,丁華又轉過頭來補充了一句:
“對了,我家小姐性格古怪,陰晴不定,她現在答應給你們解藥,你們最好把握住機會,趕緊聽了她的話離開,這樣她的解藥也能及時的跟着你們一起上路,不然解藥在我家小姐手裏多待一天,她還真的極有可能會隨時反悔!”
這次說完,丁華就真的離開了。
陳江實在是被氣的不輕,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陳夫人懷裏的孩子被這巨大的動靜嚇到,又哇哇大哭起來。
房間裏一下又亂了起來。
……
另一邊,安雪棠從密道出了城門後就騎着大紅回了家。
她沒有第一時間進房間,而是去了盥洗室,給自己全身洗了洗,換了身乾淨的衣裳才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
推門進來時被牀上坐的筆直的墨雲景嚇了一跳。
“啊景?你怎的還沒睡?”
墨雲景黑眸盯着她,“糖糖還未歸,我怎能睡得着?”
安雪棠被他這句話取悅,勾脣笑了笑,“我家啊景可真會說話。”
她走到牀邊,脫了鞋就爬上去,“啊景,現在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墨雲景嗯了一聲,正準備躺下時突然撇到她手心,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你受傷了?”
安雪棠眉頭微挑,這黑乎乎的他這都能看到?
神了啊!
安雪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隨即無所謂的笑笑,“這點擦傷,沒事的。”
這是她爬牆時不小心劃傷的,就是一道血印子,啥事也沒有。
墨雲景卻眉頭緊鎖着,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安雪棠的手,“糖糖不是說能好好照顧自己保護自己?這又算什麼回事?”
安雪棠抿嘴,她想把手抽回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她只好努嘴道,“啊景,這點擦傷沒事的,我明天就好了,啊景不要擔心。”
墨雲景卻用凌厲而充滿磁性的嗓音道,“傷了就是傷了,怎麼可能沒事?”
“……”
安雪棠還想說什麼時,墨雲景就動了動身子,一副要用手撐着下牀的姿勢,
她連忙將他拉住,“啊景,你要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