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x大佬【十九 冬青哥哥】
房內暗黑一片,恰似無人,可細聽之下,卻有可疑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除此之外,還有女子嗚咽的破碎隱忍聲。
月光靜悄悄地穿透過窗紗,微暗的白光之下,有交疊扭動的人影婆娑,聲響便是從那兒傳來的。
炙熱的掌心游移在細密光滑的玉肌上,虎口的薄繭摩擦著嬌嫩的乳頭,兩具赤果果體汗涔涔地濕黏,觸及之處全然是火花。
宿窈被反壓在窗櫺前,她扶著窗台,蜜臀翹得老高,身後的冬青一手蹂躪胸前跳動的乳肉,一手把著她的柳腰便是用力衝撞,撞得指腹碾磨的乳尖上竄下跳,撞得雙腿軟綿綿快要站不住。
“唔唔……”烏絲被香汗浸濕,宿窈口中儼然是她今日所穿的緋色肚兜,綢緞邊角的桂花若隱若現,似隨風搖曳,卻因身而動。
宿窈心中怕得不得了,唯恐有人突然推開窗,那般她將完全把自己的正面都暴露出去——麥色手掌下白皙的乳兒,指縫間硬挺的尖兒,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稀疏的叢林下有根猙獰巨物無情穿梭……
不用想,她臉上的表情定是比身體還要銀蕩上幾分。
更別說她嘴裡還含著自己的肚兜,津液浸濕了布料,她每一次的嬌銀都吞進了那片濡濕中。
冬青俯身貼上她,堅實的胸膛與纖細的脊背相撞,他啄了一口宿窈的脖頸,連汗水都自帶香氣,“年年真香。”
“唔唔唔……(別說了……)”
“年年說什麼?說很喜歡?”
“……唔唔!(不是!)”
冬青勾唇一笑,含住她的耳珠,小巧玲瓏,“那就是了。”
他一面吮吸宿窈的頸窩,一面對她上下其手,還不忘聳動下胯讓巨物進去更深……
撞擊蜜穴的性器太大,肏一下就是一灘水,肏幾下就是大洪災,擠出的白漿淅淅瀝瀝直往地面上滴,宿窈的腰越放越低,如玉的足尖頂起,只為迎合冬青的動作。
不可否認,比害怕被人發現更多的情緒,是刺激,是愉悅,是激情。
蚌肉裹緊了陰莖,又被它捲入花穴再帶出,紅艷艷地晶瑩剔透,宿窈從沒像此刻這般想要去親冬青。
她的下巴被肚兜撐得酸麻,發出委屈的嗚咽聲時冬青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他抽出肚兜,輕柔地揉著她的下頜骨,“是不是不舒服了?”
宿窈可憐巴巴地點點頭,小穴也跟著緊了緊,“嗯……”
這一聲像貓叫。
冬青咬牙將肉棒從蜜穴中帶出,帶出了一大波穢色白濁,他沒管,而是把宿窈翻身面向自己,小心翼翼地舔舐她的唇瓣。
如果下體沒有一根硬邦邦還濕漉漉的東西頂著就更完美了。
宿窈追著他的唇便咬,“這樣才能親你。”
冬青的心軟得一塌糊塗,他托起宿窈的臀把她放上貴妃椅,一腿跨騎上她,一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傢伙從濃密的恥毛中挺出,大剌剌地戳在被捅出一個小圓洞的花穴上。
宿窈兩手握緊了貴妃椅兩側的手柄,兩腿打開,冬青順勢而為,又將肉棒送回了溫柔鄉。
“咯吱咯吱”的搖曳聲再度響起,龜菱光滑,擦過褶皺的蜜穴壁,鈴口溢出的白液混進春水趁肉棒進出時從縫間溢了出來……
“年年,叫我一聲冬青哥哥。”
“……”宿窈快要面臨高潮,她拱起腰肢皺著眉,修長的脖子被汗水模糊得光亮,“啊……要…啊……”
“年年,叫一聲,嗯?”
冬青停了動作,宿窈此時此刻就像是個被人佑惑著吃糖的小女孩兒,她攀上冬青——
“冬青哥哥……啊!”
陽具又開始了劇烈的抽插,蓄滿精華的囊袋如同懲罰一般狠狠地拍打著腫脹的圓核,冬青越來越快,“再叫一聲。”
“冬青…冬青哥哥……”
“年年!”
低吼聲下,冬青腰眼收放吞吐,他箍緊了宿窈的嬌軀,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液便在有洩了洪水的蜜穴中射進了花心!
……
再次守夜的淺露趴在熊檽的肩上睡得香甜,小嘴微張,呼吸清淺。
耳力極佳的熊檽將屋內的動靜聽得一干二淨。
若是放在前段時候,熊檽定是作充耳不聞般的氣定神閒,然而此刻的熊檽卻是面紅耳赤。
他努力不讓自己起伏的胸膛影響到淺露的睡意,只是腦海中的旖旎心思卻如何都揮散不去。
大概……淺露比他想像中還要更美一些才是。
他空出另一只手撓了撓頭,情不自禁地笑了一聲,心道,如果淺露能叫他一聲“熊檽哥哥”就好了。
淺露本來睡眠便淺,熊檽笑時肩膀動了一動,她揉著眼抬頭看熊檽,“幾時了?”
熊檽沒反應過來,夜裡的眸光比月色還亮,他問淺露:“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熊檽哥哥?”
淺露睡得迷迷糊糊地還沒徹底清醒,她笑得傻呵呵的,“熊檽哥哥。”
熊檽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摸上胸口,應了聲:“誒,我在呢。”
*
天氣愈發寒冷,淺露替宿窈收拾出了好幾件裘衣披風,問她:“小姐要穿哪一件?”
宿窈托腮想著事兒,她隨手一指,“粉的。”
淺露:“……小姐,這是藍的。”
“那就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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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好嘞。”淺露將其他的收進衣櫃,手上拿著淺藍色披風給宿窈穿上,毛茸茸的很暖和,“小姐在想什麼呢?”
“在想怎麼讓爹爹同意我和冬青的婚事。”
房樑上的熊檽和繫著帶的淺露身體皆是一僵。
淺露:“小姐這天去找相爺是為了說這件事兒?”
“嗯。”宿窈無心繼續,她瞥了眼窗外的陽光,看上去還不算太冷,“出去吧,趁現在沒風。”
“好。”淺露後行於宿窈兩步,出門前朝頭頂瞧了瞧,才關上門。
熊檽第一時間便去找了冬青。
……
冬青手中筆尖微頓,化開一滴墨汁在宣紙上也視而不見:“她真是這麼說的?”
語氣再平靜也壓不住其中的激動。
熊檽垂首,“是。”
喜悅之後冬青的笑意卻慢慢褪下來,他喃喃道:“若是年年知曉了我的身份,還會……”
熊檽斗膽正視冬青,“閣主,屬下想,夫人不會對此介懷的。”
冬青一聽,倒是不惆悵了,他淺笑道:“這段時日你和淺露走得挺近?”
熊檽眉梢一跳,猛地單膝跪下:“閣主恕罪!”
“嘖,”冬青還在笑,“我又沒怪你,這樣挺好,你也能一心一意給我顧著年年。”
“再說了,剛剛你說‘夫人’……”冬青摸摸鼻頭,“挺不錯的。”
熊檽:“……”
他心想,看來要想自家閣主並不介意自己和淺露走得近,拍好馬屁就行,“夫人自然是向著閣主的,是以閣主大可不必為此憂心。”
冬青嘆了口氣看向外頭幾近光禿的樹梢:“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