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說錯了?”江瑟瑟問。
靳封堯搖頭,“沒有,你說的對。哥是靳家人,當然得回來靳家。”
“所以,你還得辛苦一陣子。”江瑟瑟說,“你哥還沒恢復記憶,別想他能處理公司的事。”
靳封堯失笑,“放心吧,我只是和他說笑的。就算他恢復記憶了,我也不會讓他立馬接手我的工作。”
“謝謝你。”
這些日子,要不是有他在,靳氏和靳家肯定亂成一團。
“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靳封堯對她笑了笑。
喝完湯,靳母看靳封臣有點疲憊,就讓江瑟瑟帶他上樓休息。
“房間我都讓傭人打掃乾淨了,牀單被子都是換了新的,你們直接睡就行。”靳母說。
江瑟瑟應了聲“好”,帶着靳封臣上樓。
回到房間,江瑟瑟看着唯一的一張大牀,默了默,轉頭對靳封臣說:“你自己睡這裏,我去和孩子睡。”
說着,她轉身就要出去。
靳封臣抓住她的手腕。
江瑟瑟轉頭。
四目相對。
只見靳封臣薄脣輕啓,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的響起。
“我們是夫妻,沒必要分房睡。”
江瑟瑟當然也不希望他們分房睡,只是怕他現在失憶,兩人睡一張牀上,他會不自在。
“你放心,在我沒恢復記憶前,我不會動你。”靳封臣以爲她是在擔心這個。
江瑟瑟頓時羞紅了臉,“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怕你不自在,纔想分房睡。”
如果他沒失憶,他們可以說是老夫老妻了。
可她竟然還會害羞。
真可愛。
靳封臣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看着她的目光特別的溫柔。
“你放心,我不會不自在的。”他說。
“那好吧。”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江瑟瑟也就留了下來。
她走進衣帽間,拿出他的睡衣,放到他手上,“去洗個澡,會舒服點。”
“好。”
靳封臣拿着睡衣進了浴室。
而江瑟瑟去兒童房陪了陪兩個小傢伙。
等她回到房間,靳封臣已經洗好澡出來,正在用毛巾擦頭髮。
她徑直走進浴室,拿着吹風機出來。
“我幫你吹頭髮。”
靳封臣想拒絕,但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她按着坐到牀沿。
耳邊響起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她的手指輕輕撥弄着他的髮絲。
靳封臣擡眸看向一臉認真的她,一顆心瞬間漲得滿滿的。
吹好頭髮,江瑟瑟垂眸,正好看進他深邃的黑眸,愣了下,隨即笑了出來,“怎麼這麼看着我?”
“因爲你好看。”
江瑟瑟笑了出來,“看了我這麼久了,還看不膩嗎?”
“我想我應該看不膩,不管是之前的我,還是失憶的我。”靳封臣很認真的回答。
江瑟瑟咬了下下脣,忽的低頭,吻上他的脣。
她原本只想輕輕碰下。
誰知,腰上忽地一緊,整個人貼近他。
他加深了這個吻。
心,悸動不已。
江瑟瑟緩緩閉上眼,任由他攻城略池。
房間裏的氣氛漸漸旖旎。
咚!
&nbs
p;吹風機掉落到地上。
靳封臣瞬間清醒過來,趕緊將江瑟瑟推開。
江瑟瑟茫然的看着他。
靳封臣深吸口氣,壓下身體裏的燥熱,聲音控制不住的暗啞,“睡覺吧。”
說罷,躺在牀上,翻身,背對着江瑟瑟。
江瑟瑟擡手摸了摸有些發麻的嘴脣,心底泛起了絲絲甜意。
雖然他失憶了,但他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
想到這個,她頓時對他恢復記憶充滿了信心。
上官媛離開兩天了,上官謙想她應該已經安頓好了,於是打給她,想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電話一直打不通。
他覺得很奇怪,就打給靳封臣。
很快就接通。
“你好,靳封臣。”
熟悉的聲音自聽筒傳出來,上官謙沉聲問道:“媛媛呢?”
“她在休息。”
“她的手機怎麼打不通?”
“沒電了。”
靳封臣對答如流,沒有一絲的遲疑。
但上官謙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能不能讓媛媛接電話?”
“你找她有事嗎?”靳封臣問。
“我就想問問你們現在在哪裏?什麼情況?”
“我們已經在國外了,想先到處走走,玩一段時間再回家。”
靳封臣的回答沒有一絲的不對。
“這樣啊。”上官謙半信半疑。
“如果沒什麼事,我掛了。”
靳封臣直接掛了電話。
上官謙緩緩眯起眼,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靳封臣的每一個回答,就好像已經預料到他會問什麼。
越想越不對勁。
於是,上官謙讓助理去查查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很快就有了結果。
“小姐和封臣少爺並沒有登機,甚至連機場都沒去。”
聽了助理的彙報,上官謙震驚不已,“你沒差錯吧?他們怎麼可能沒登機?”
“事實確實是如此。”
上官謙皺眉,“如果沒登機,那人呢?”
“我查過了,並沒有任何發現。”
言下之意就是不知道人去哪了。
這時,上官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吩咐道:“繼續查,務必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
助理領命匆匆離去。
上官謙重新撥打靳封臣的號碼。
這次,對方關機了。
上官謙慢慢放下手,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看來靳封臣真的有問題。
與此同時,被關在別墅的上官媛,幾次試圖逃走,但都被抓了回來。
“你們都是我乾爹培養出來的,你們竟然背叛他,就不怕他不放過你們嗎?”上官媛氣急敗壞的衝看守自己的人吼道。
對方不爲所動。
見狀,上官媛又吼道:“你們告訴靳封臣,我要見他!聽到沒?我要見他!”
“小姐,您就安心的待在這裏,封臣少爺想見您,自然會來見您。”對方不慌不忙的說。
聞言,上官媛冷嗤了聲,“他會來見我嗎?他這會兒正陪着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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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她的神情變得有些哀傷,“他真的太狠心了,竟然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