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搶人的凌雲已經素了幾日。
今兒一旦開始,當然不會輕易罷手。
沈青黛初時還能勉力配合,到後來只剩下低低的嗚咽。
偏偏這小貓一樣的聲線。
又刺激的凌雲越發激動。
於是那帳子裏的聲音又溢出來。
伴着幾聲抗議,直接被凌雲吞入喉間。
“凌雲~”沈青黛無力的推了推身上的人。
吃飽喝足的人,這才翻身將人抱在懷裏。
“嘿嘿~”
凌雲自知理虧,笑着爲沈青黛按了按腰背。
又帶出幾聲輕哼。
“叫人把熱水送進來?”凌雲心甘情願的給自家夫人當肉墊。
手摸了摸身上人的頭髮。
沈青黛貓一樣趴在她懷裏,腦袋輕輕的點了點。
天氣熱得很。
這一番折騰,身上汗津津的確實不舒服。
凌雲笑望着她的小腦袋。
手將那髮絲輕輕的順了順。
這才小心的將人放在牀上。
自己披着衣服起身。
推開門喚了一聲“凌霜!”
聲音才落下,凌霜已經出現在院子裏。
對着凌雲行了一禮。
然後帶着小丫頭將浴桶擡進去。
此刻的凌雲已經回了內室。
笑着趴在牀上望着自家夫人。
湊過去在那粉白色的臉上又親了親。
雖然大婚有些日子裏。
可還是會覺得不真實。
手拉着沈青黛手。
將那如蔥的手指細細的摸了摸。
明明都是女子。
可自家夫人總是軟乎乎的。
手細細軟軟,身上也軟乎乎的。
而自己、
大約因爲自小習武,硬邦邦的。
她趴在沈青黛身側,一會捏捏這裏。
一會又摸摸這裏。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人,無奈的睜開眼。
然後側頭望着一臉專注的凌雲。
“嘿嘿”始作俑者一點沒有打擾人的自覺。
反而直接撲上去將人抱住。
“現在洗?”
沈青黛望着身上的人。
脣邊的笑意閃了閃,在凌雲的注視下、
仰頭在她的嘴角蜻蜓點水的親了親。
這模樣讓凌雲更開心了。
聽着外間的人都退出去了。
直接對着沈青黛啃下去。
直到室內的溫度又升起來。
隱隱有些剋制不住。
這才猛然起身。
再彎腰把沈青黛抱起來。
“洗一洗,儘快睡覺。”
“不想明日起不來,就不要勾搭爺。”
她黑着臉,語氣很有些不善。
沈青黛眼底的笑意更濃。
手環在凌雲的脖子上,腦袋在她的肩窩輕輕的蹭了蹭。
直到被放入水中,這才自己扒着浴桶邊緣趴着。
本就被折騰的狠了。
此刻被熱水一蒸,人更打不起精神。
凌雲一手攬着她,一手拿着帕子輕輕的擦了擦那光赤果果的後背。
“困了就睡,我幫你洗。”
這句話讓沈青黛臉色一紅。
想到大婚之初,幾乎都是這人爲她擦洗的身子。
只覺得落在背上的帕子幾乎燙人。
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然後被凌雲輕輕按住。
“閉眼睛!”
某人絲毫不講道理,沈青黛反抗無效。
最後還真就這麼睡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
凌雲照例去上朝。
沈青黛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大約昨晚凌雲到底是剋制了。
所以並沒有什麼不適。
趴在枕頭上輕輕的笑了笑。
這樣的生活、
就很好。
她重生一次,經不起一點波瀾。
喊了凌霜進來伺候。
外面凌雪帶着石不胖已經準備擺飯了。
這丫頭在府中待了些日子。
終於有些規矩。
安靜的站在凌雪身側,再也不會問“夫人姐姐吃不完怎麼辦?”
這類傻傻的問題。
沈青黛坐在桌前。
凌霜小心的爲她添了一碗湯“夫人,這是主子上朝前交代的。”
“說是葛老太醫的方子。”
沈青黛望着放到身前的湯。
顏色倒是漂亮,可看不清是些什麼東西。
但既然是凌雲安排的,那就喝了吧。
凌雲不在家,她倒是完全按着自己的性子來。
磨磨蹭蹭的吃了早飯。
看着凌雪帶着石不胖收拾桌子。
目光在石不胖身上頓了頓。
“不胖是不是瘦了?”她覺得這丫頭看着好像纖細了一點。
“嘿嘿嘿,是的哇!”石不胖一臉的興奮。
而凌雪掃了眼一臉興奮的人,淡淡的接了一句“回夫人,是瘦了幾斤,扔着沒以前費力氣了。”
沈青黛:……
石不胖:“????”
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凌雪姐姐,我較着瘦了不少哇?”
“等會你再扔下試試哦。”
這句話讓沈青黛忍不住笑出聲。
而凌霜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陣子對石不胖和凌雪的相處模式已經習慣了。
而凌雪看沈青黛沒有怪罪的意思。
瞪了眼石不胖“你皮子緊?欠摔?”
“那不是哇,八成我能把你摔出去嘞?”石不胖覺得跟府中的暗衛學了不少。
沒準自己就贏了呢。
凌雪直接端着盤子出去。
她不想跟這傻丫頭廢話,等會趁夫人不需要人伺候。
直接把她丟出院子。
讓她認清事實。
沈青黛任由幾人胡鬧。
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熱鬧。
現在天氣越發的熱。
檐下有些涼風,倒是比室內舒服。
石不胖在被凌雪摔出去幾次之後。
終於放棄掙扎了。
惆悵、
凌雪姐姐確實是摔得更輕鬆了。
她怎麼瘦了呢?
若是再胖一點,是不是凌雪姐姐還有些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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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檐下一臉不爽。
凌雪拍了拍手,拿着剪刀去修剪院內的綠植。
凌霜安靜的爲沈青黛打扇。
這院子倒是一派安逸。
而外面已經鬧翻天了。
方克己在自己家裏遇刺。
他到底是武狀元出身,雖然受了些傷,但性命無憂。
反而是新納的小妾。
當天因爲他宿在那小妾的院子裏。
那羣黑衣人直接下了狠手。
等方家侍衛趕來的時候。
人已經死透了。
心口一灘血跡,讓方克己臉色黑到滴水。
“都是死人嗎?!”
“人是怎麼進來的?”
方克己當真是又驚又怒。
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夜襲將軍府。
而且、若不是自己警覺。
很可能已經身首異處。
他這麼多年在京都,自認沒有得罪什麼人。
唯一得罪的,大概就是凌雲。
可是……
那小子自從回京,每次都是明着跟自家嗆聲。
反倒是他暗中安排人截殺過凌雲幾次。
可都被他逃了。
難道……那小子準備下殺手了??
方克己只覺得脊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