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看着這一幕也是笑了出來:“像個兔子……”</p>
“你偷偷看了這麼多天,怎麼捨得出來了?”雲安對着雲塵還是像之前一般和煦,彷彿之前的殺氣凜凜都是夢境一般。</p>
雲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就不知道怎麼跟她相處,我不知道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孩子,然後孩子這麼大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相處……”</p>
“明棠很懂事,比你懂事多了。”雲安哼了一聲:“我先安排下去,你既然已經走出來了,就別成天偷看了,你知道師父要多麼的剋制纔沒對着你的位置丟骨頭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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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前也沒少丟。”雲塵撇撇嘴:“國公府留給她自己處理,至於那個想要我女兒爲妾的……”</p>
“也得留着,她要看戲。”雲安翻了個白眼:“她要三個月背完那些書,你當初貌似用了整整三年?”</p>
“那你呢?”雲塵仔細想了想時間倒也是差不多。</p>
“十餘年吧,之前的那一半用了大概一年。”</p>
“如果真的背出來,怕是就要成爲這雲夢澤的寶貝疙瘩了。”</p>
“現在難道就不是了?”</p>
兩個人對視了半晌,都是無語的搖頭,現在就已經是了好嗎?</p>
畢竟這手廚藝,已經是雲夢澤獨一無二的存在了。</p>
“三個月?要是真的背出來,雲夢澤出世又如何?”老神醫聽到這消息,也是笑着搖頭,手上還在寫着什麼,神情平靜。</p>
明棠就這樣子夜以繼日,每天都是腦子嗡嗡的,即便是有着系統強化的記憶,還被系統複製了記憶內容,後面那些理解起來也是頗爲費勁,讓她後期基本上都是圍繞着老神醫或者是大師兄轉。</p>
而那位便宜爹?則是在不遠處練劍,自己的孩子自己守護,沒有強壯的身體怎麼可以呢?</p>
明棠看着面前的書堆,也是帶着幾分的不解,她好像很容易就能記住這些東西啊?如果早有這種記憶力,她當年高考豈不是可以考個狀元玩玩?</p>
經過一羣人看着的考校之後,一羣人都是沉寂了起來。</p>
誰能想到還真的有人能夠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把他們雲夢澤的所有藏書背下來呢?最重要的是……這其中還有老神醫最近幾年的創作,也就是說,其實明棠現在背下來的比起他們都要多。</p>
一時間也是充滿了詭異的心情。</p>
不過都已經答應了,所以雲安跟雲韶還是帶着明棠去了國公府看熱鬧,不同的是,當年那個唯唯諾諾一命嗚呼的國公府庶小姐已經是不在了,現在是嶄新的明棠。</p>
雲塵並沒有跟他們一路,反而是選擇了先去除了易將軍的事情。</p>
畢竟對於易將軍這個爺爺,其實他們都是很感激的。</p>
只是在明棠離開之後不到三天時間,雲夢澤就是來了不速之客。</p>
“好像有人在闖入?”</p>
“不是好像,是就是在闖入,去看看。”</p>
當她麼看到了一個幼年的孩子跟一個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青年在他們設置的陣法中不得出路,也是滿臉的怪異。</p>
“等等,這個孩子該不會是小師妹說的那個小一?”七師兄作爲經常幫明棠收拾藥材的人,對於明棠的那些事情瞭解的並不比大師兄三師兄還有云塵少到哪兒去,所以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孩子,就是下意識的問道。</p>
“去問問。”</p>
當聽到對方說明棠的名字的時候,小一眼中閃過了警惕,不過隨後就是聽聞這些人是明棠的師兄也是鬆了一口氣。</p>
緊接着就是朝着還在昏迷的肖瑜的方向倒去。</p>
其他的人迅速的把兩個人搬回了雲夢澤之中。</p>
只是,肖瑜卻是直接停止了呼吸。</p>
“奇怪,當時看到的時候,他還活着的啊,明明胸口就是有起伏的。”</p>
老神醫只是蹙着眉多看了兩眼小一,沒有多說什麼:“既然是你們小師妹的朋友,就把人葬了吧。”</p>
看着其他的人去忙碌,二師兄卻是蹙着眉看向了他們離開的方向,對着老神醫輕聲道:“師父,是不是那個孩子……”</p>
“看破不說破,這孩子沒那麼簡單。”</p>
而明棠此時此刻卻是在愉快的看着那位世子摟着一位姑娘招搖過市。</p>
“這是?”</p>
“專門找來噁心他們的人。”雲韶看着明棠,笑呵呵的說道:“夠美吧?本是汾炎國的第一美人,後來家族犯事,成爲了萬花閣的花魁,有美貌,在萬花閣也是學了一些手段,那些人又怎麼可能比得了呢?想要專寵,對她來說,輕輕鬆鬆。”</p>
“所以,我的那位嫡姐嫁過去了嗎?”明棠問道。</p>
“還沒有,還有兩天才拜堂。”本來那位世子是不肯娶的,不過奈何美人梨花帶雨的求他,生怕因爲她的緣故讓他受到非議,他心疼就是答應了。</p>
這也是國公府求之不得的。</p>
所以果斷的就是選擇了聯姻。</p>
成親當天,美人暈厥,拜堂……自然是沒有完成的,替那位世子完成拜堂的是一只大公雞。這一向都是男方身子有恙纔會選擇的方式,男方明明迎親了,結果拜堂的卻是公雞什麼的,也是讓人有點難以置信就是了。</p>
不過好在,國公府也不敢有什麼意見就是了。</p>
雖然是國公,但是他們都很清楚宮裏的那位可不敢偏心他們一二,即便這是她的母族。</p>
美人是真的吐血了,心疼的世子鞍前馬後。</p>
明棠坐在屋檐上:“這不就是一個戀愛腦嗎?爲了一個女人,至於什麼都看不透嗎?長在深宅後院,難道不知道女人的那些手段嗎?”</p>
“知道,只不過,誰說這是手段?”雲安倒是很淡定:“她是真的吐血了,至於是不是什麼急火攻心,心情鬱卒那並不重要不是嗎?”</p>
“……她該不會有什麼病吧?”</p>
“你說呢?你覺得我們會認識的人,難道會是什麼完好的人?”雲安看着明棠也是臉上閃過了幾分的古怪:“她的時日無多,不過她也喜歡這樣的生活,所以我摳門算是互惠互利。”</p>
有病,是肯定的了。</p>
“……傳染嗎?”明棠下意識的是就是問道。</p>
頓時雲安的表情都是怪異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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