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x王爺【十 快爆了…】
此話一出,十五反而咬緊了牙關不願叫出聲,忍得辛苦,香汗淋漓,鎖骨上被汗濕得光滑如玉面,溫潤透亮。
周懿煊挑眉:“圓圓這樣只會讓我更想……”待十五看向他,“肏哭你。”
窄腰起伏,大半根粗壯便埋在了花穴深處,龍首腫脹,直抵子宮口,搖頭擺尾間攪得春水激盪,觸到一塊嬌嫩的軟肉又是重重一戳——
“呃啊!”兩個大袋子拍上肥美飽滿的貝肉,如嬰孩手臂大小的肉莖擠在小穴內,把水簾洞口撐得及滿,紅艷豔的穴肉都被扯得泛白到透明的地步,“嗯……”好大。
花谷彷彿在下滂沱大雨,肉棒剛闖進就被淫水淹沒,甬道被滋潤得溫暖順滑,周懿煊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始了他大開大合的肏幹,汗水揮灑自如,滴在十五的發間,他誘哄道:“圓圓得說出來自己的感受啊,總是憋著怎麼行?”
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讓十五放開了叫。
“……嗯……”攻勢生猛,十五束起的發都被撞到散亂,口裡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嬌吟聲,哪有精力回答周懿煊的問題?
周懿煊不甘心,一把扯下她的髮帶,青絲散了,襯得十五嫵媚多情,他的動作緩慢了下來,連帶語氣都變得溫柔:“喜歡嗎?”
“喜…喜歡的……”十五說完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實在太羞恥了。
不同於她的沉默寡言,身子早就不滿足他的輕柔細弄,主動將盆骨拱成一道橋,肉棒順勢頂在了花心來回碾壓,她又興奮得直顫栗:“啊別…呃啊啊……”
“我是不是要把你肏壞了你才會聽話!”周懿煊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慾望,他抬起十五的一條腿掛在腰間,大掌揉捏著她的蜜臀,緊實的肌膚怎麼捏都捏不夠。他邊看著白花花的乳肉東搖西晃,乳峰紅梅被晃到重影,邊在肉穴中橫衝直撞,龜頭是越進越深,馬眼張吐著小口和蠕動的穴肉交互吮吸著,惹起了汪汪春水也不見消停。
十五不解,她哪裡有不聽話了,可現下不容許她為自己辯駁,不留餘地地肏動讓她如同淹了水一般窒息,然而貝齒咬得下唇盡失血色她還是沒有開口求饒。
肉棒挺送的深度已然探進子宮,穴壁在收緊,玉莖卻愈發腫大粗壯,每一次的進出都讓淫液四濺,濺在糾纏的恥毛上,星星點點的白,淫靡不堪。
“圓圓以後還會對別的男人笑嗎?”
如此無厘頭的一句讓十五沒緩過神來,腿根被撞到酸麻的她試圖看周懿煊,卻被他一手遮住了眼:“別看我。”他怕他會心軟。
明明下體交合還在繼續,十五卻感受到了手掌心下的燥熱以及緊張,她露在外頭的小嘴和下巴不似平日里的冷漠,帶了絲絲柔和,保證道:“我不會對別的男人笑。”
聽到這句話的周懿煊瞬間就被她哄得服服帖帖,身下一個用力衝刺,冠首也亢奮得很,隨著數十下的重插在窄緊如漩渦般的花穴跳了兩下,直接就把十五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出去啊…啊……”洶湧澎湃的潮水源源不斷地從淫穴底湧了出來,把小腹都給填滿,霎時間鼓成了一座小山包,十五覺得她快被撐爆了,連忙推搡著周懿煊的胸膛,“出去啊…快爆了…啊啊……”
快爆了?
這慌張幼稚的語氣周懿煊還是第一次聽,伴隨著花液新鮮滾燙,沖刷在陰莖上,一同將周懿煊的神智都順便清洗了個乾淨,腰眼激顫,一泡跟著一泡的濃稠精液便從鈴口快速射進宮頸——
周懿煊把十五抱得很緊,兩人的烏絲纏繞著鋪散於榻,他幾乎是咬著十五的嘴唇在說:“可你也不會對我笑。”
直接被激情給刺激得暈過去的十五卻什麼也聽不到了。
周懿煊一直抱著十五,兩人就這樣相擁著等待餘韻度過,他摸了摸閉著眸的十五光滑的臉頰:“也就這個時候你才不那麼要強。”
“脆弱一點也沒什麼的,我會保護你。”
*
次日清晨。
大隊伍已經在王府門口整裝待發,就差他們的主子煊王出現了。
然而周懿煊從不是一個會遲到的人。
他看著守在自己院落門口的喬惜緣,蹙起眉頭:“又怎麼?”
喬惜緣攥著手中的錦帕,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王爺……惜緣…可不可以跟您一起……”
“不能。”周懿煊可是知道,十五肯定在暗中觀察著他呢。
此刻似是漫不經心實則全神貫注偷聽的十五:“……”
“……那,”喬惜緣低頭思忖片刻,再說話時彷彿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一般,“如果王爺帶惜緣去了,惜緣在此之後便會離開王府。畢竟……惜緣上京,是來尋親的,惜緣不能放過一絲希望。”
周懿煊面無表情地回望她,眸中不帶任何情緒,卻冰冷如初。他不願了解喬惜緣的事,但如果她可以因此離開,那也挺好。
“那你跟著吧。”
似有一陣風刮過,不過一瞬,樹靜。
周懿煊一時心急,脫口而出:“圓圓!”
完了,十五生氣了。
而喬惜緣聽到周懿煊說的那句“緣緣”,本就忐忑不安的心倏地跳得越來越快,她幾乎都能聽到心臟跳動的那“砰砰砰”的撞擊聲。
看來自己是不同的,他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何嘗不是在縱容她呢?喬惜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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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惜緣紅著臉:周懿煊喜歡我!
周懿煊爾康手:圓圓你聽我說!
十五捂緊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自戀是病,得治。
暗衛x王爺【十一 你想死嗎? 】
喬惜緣被允許跟隨後倒還算規矩,沒再過來擾周懿煊。
但周懿煊可沒有因此消氣,不能調戲十五的他一直到狩獵場,都陰沉著一張臉,唬得旁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唯恐自己惹到了這閻王爺。
這時已是秋天,空氣裡都是涼爽的味道。狩獵場離皇城不遠,大部隊車行不過半日,便到了目的地。
今年的狩獵規則與前幾年差不多,只是周懿煊身上的擔子變重了許多。
因為他代表的不再是自己,而是皇上,周懿泓。
周懿泓說了,讓周懿煊替他射回一隻鹿,若是別的甚至沒有,都算輸。
代替君王射鹿。
當時這話音剛落,在場的君臣神色各異,但到底是能夠陪同皇上出行此次狩獵的老狐狸,不過一眼之後眾人皆粉飾太平,全都壓下了心中的心思,面上滿是笑意。
周懿煊穿著黑色胡服,器宇軒昂,臉上即使依舊是千年不變的冷若冰霜也俊朗如畫,待人將檢查完畢的馬匹牽出來,他跨步上馬,狩獵開始了。
要獵殺鹿不難,但前提是要能遇到。
為了尋鹿,周懿煊一人朝森林深處去。尋找良久,他才察覺到了一絲動靜。
周懿煊側耳傾聽,趁還沒驚起那頭的警惕,準確無誤地朝東面射出一箭!
伴隨著一聲鹿鳴,一頭野鹿應聲倒地,但周懿煊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因為,不遠處傳來了打鬥聲。
*
十五幾人原是在暗中跟隨周懿煊,不曾想這森林中竟然潛伏了十幾名黑衣人。
雙方陷入混戰,無奈對方人數太多,到底將危險傳到了周懿煊那邊。
周懿煊知道後瞬間加入戰局,戰況又發生了變化。雖然對方人多勢眾,但武力值對他們來說並不算太高,只是需要費些氣力罷了。
刀光劍影間,十五一人敵倆,好容易才解決了一個,剛朝周懿煊那方瞥了一眼,便見他身後有人欲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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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此刻過去,必會被此時的敵人所傷。索性她發現了周懿煊手中動作以及腳步方向的變化,知道他能解決,才專心應對起對面的刺客。
誰知就在十五才剛鬆一口氣、周懿煊欲轉身反攻之際,周懿煊的前方突然竄出了一個人影!
喬惜緣張開了手臂以身作盾擋在周懿煊前面,隨著她那尖叫出聲的“小心”一起來的,還有周懿煊急急收起的掌風與十五疾速趕來的劍— —
“啊!!!”
喬惜緣閉上眼睛尖叫,並不敢看朝自己方向刺來的劍,她只聽見金屬刺入血肉的“噗呲”一聲,卻沒感受到預想中會迎來的疼痛。
她緩緩睜開眼,看見的是一身黑衣的十五擋在自己身前,而那偷襲的黑衣人已經倒地,十五的肩膀卻被刺穿,是剛才與她糾纏打鬥的人所致!
喬惜緣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周懿煊就直接了結了那人的性命,他將愣住了的喬惜緣推開,喬惜緣一個踉蹌撞上樹杆,力道很重,她身子疼得厲害,卻不敢吭聲,只是連續看到太多死人,居然就這樣暈了過去。
周懿煊知道此刻不是關心十五的時候,十五也沒有因為肩上的傷而停止戰鬥,但他之後幾乎一直都伴在明顯體力不支的十五左右,出手便是陰狠的殺招,只怕她會再受傷。
……
十幾名刺客橫屍在地,都不需要留活口逼問主謀,周懿煊都知道是誰。
不是左丞那個狗東西,還能是誰!
但現在不是剷除左丞的時候,他還有用處。來日方長,賬,要慢慢的算。
剛結束一場廝殺,十五強撐著的身體再也繃不住,搖搖欲墜,她臉色慘白,肩上的血雖然止住了但傷口和著黑布,看上去卻很是觸目驚心。
周懿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將她橫抱在懷中,也不想理其他人看到後在想什麼,只冷聲道;“就那個暈死的女人,把她帶回去,”他看向周二,“十五若是出了什麼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週二是被派去保護喬惜緣的人,喬惜緣會出現在這裡造成了這本不應該出現的局面,周懿煊不挑明說,週二也知道自己逃不過。
動作利落地單膝下跪,他無暇顧及膝下的石渣子硌得慌:“屬下明白。”說完他抬眼看了看周懿煊懷中昏睡過去的十五,她似乎很安心,即使是痛暈了過去,面上雖很是慘白卻不見任何不適。
“週二,你想死嗎?”
“屬下不敢!”週二忙將頭低下,不敢再看。他心中卻想著事兒,好像有什麼答案快要呼之欲出了。
暗衛x王爺【十二 你不相信本王喜歡你】
周懿煊領著鹿凱旋而歸,面上是完全不似方才才經歷過一場廝殺的神采奕奕。
“皇上,臣可是贏了?”
周懿泓龍顏大悅:“哈哈哈,朕就知道煊王不會讓朕失望!來人啊,重賞!”
皇上一高興,誰都得高興,哪怕是左丞郭禹言臉色黑如鍋底,也硬是擠出了一個恭喜的笑容出來。
周懿煊不經意間走過他的身邊,用唯有他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容本王直言,左丞身邊的人,不堪一擊。”
郭禹言的臉更黑了。
另一頭。
十五被十三送回了周懿煊的營帳中,找來了人給她處理傷口才退了出來。
他拽住週二,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老二,你怎麼就讓那女的跑過去了?”
週二並不願解釋什麼,他的任務就是要保護喬惜緣,即使再不情願也得去做。
可就是這份不情願,讓他在發現喬惜緣不見了的時候,已經於事無補。他前去找喬惜緣,卻沒想到看到她的時候還聽到了不遠處的打鬥聲。
週二能聽到並不代表喬惜緣能聽到,他讓喬惜緣不許亂跑,否則若是出了什麼事他也沒辦法,交代完後他只身前去支援,誰知這喬惜緣不怕死,突然竄出來,把事情弄巧成拙,才變成了現在這副局面……
真是愚蠢的女人,還以為這樣就能留在周懿煊的身邊。
但是周二知道,說到底還是他疏忽大意犯的錯。
十三猜到了他不會回答自己,嘆了口氣:“主子對十五不一般,你好自為之吧。”
週二聽了嘴唇微動,卻沒把那句“哪裡不一般”給問出口。
*
喬惜緣一開始便被周二送回了她的營帳中,待她一身冷汗地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
自然也無人看見,她突變犀利陰狠的眼神。
身上還是原來的那一身衣服,喬惜緣用備在一旁的水潑濕了臉,取來帕子擦淨後,又是一面我見猶憐的神情。
喬惜緣踱步走出營帳,這時除了一些宮女,所有人都在圍場那邊,外頭空蕩蕩的。她一直朝左邊去,來到了煊王的營帳前。
不等她再往前走,就被忽然出現的周二給嚇了一跳。
週二持劍橫手在前攔住她:“你來做什麼。”
她穩住心神,小心翼翼道:“惜緣…惜緣是來看恩人的。”
“現在離開。”
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的口氣讓喬惜緣的眼眶立馬就蓄滿了淚水,她攥緊手帕捂著嘴小聲抽泣著,皺緊的眉頭讓她顯得柔弱嬌小:“公子就讓惜緣看看吧,恩人是個姑娘家,惜緣還能照顧照顧她……”
週二看她時彷彿在看空氣,一言不發,就在喬惜緣以為沒有機會以後,十三出現了,面無表情地對她說:“你去給十五換身衣服。”
喬惜緣說得對,十五畢竟和他們這些糙爺們儿不同,她是個姑娘。
“嗯!”喬惜緣聽了,應聲時都輕快了不少。
十三看著她進入營帳的背影,摸著下巴用手肘捅了捅週二:“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奇奇怪怪的嗎?明明我們什麼都沒做,她卻總是一副我們欺負了她一樣的表情。”
週二頭也不回地走了:“……”
十三:“……”他就是找虐才想到和周二搭話!
喬惜緣確實只幫十五換了一套衣服便出來了,十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沒拿什麼東西吧?”
“惜緣……”
“停停停!”十三見她又要哭出來的架勢忙打斷她,“你還是快走吧。”
*
周懿煊與其他人虛與委蛇一番後,終是坐不住,向周懿泓隨便編了一個理由,便離開了宴席。
周懿泓可是從沒見過自己的弟弟這般急切而又不耐煩的模樣,但還是壓下了心中的好奇。
他這個弟弟,若是想瞞下一件事,便是他也會毫不知情。
不過,等時候到了,他總是會知道的。
回到帳中,十五還沒有醒。
周懿煊坐在牀沿,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十五。她面色蒼白,嘴唇乾裂,連同呼吸聲都變得極淺,只是在燭光下顯得柔和的輪廓讓她看上去格外甜美可口,周懿煊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個來回。
一到十五面前,自己真是個禽獸。周懿煊想。
十五飽滿光潔的額上覆上了一層細密的汗,他細細地為她撫去,摸到肌膚的那片冰涼時,還是沒忍住,俯身在她嘴上烙下了一個吻。
“嗯……”
十五剛睜開有些酸疼的眼皮,唇上就貼近了一片柔軟,她倏而睜大了眸子,發現是周懿煊,才微微放鬆了猛地僵住了的身子。
回過味兒來後,十五又僵住了。
周懿煊……親她幹嘛?
許是剛醒,十五的面部表情異常豐富,疑惑的樣子一覽無餘,周懿煊捏了捏她的鼻尖:“圓圓很聰明,但圓圓又很不聰明。”
“……”這樣的評價讓十五有些琢磨不透周懿煊的心思,尤其是在他的話中明顯暗藏玄機的時候,她忐忑不安地問:“什麼意思?”
“你不相信本王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