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奴說沒有就沒有！”趙醫女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眼神，道：“就算奴進了慎刑司，受了那七十二道刑罰，奴的回答也是一樣！”
“呵！有骨氣！那本官就看看你的骨氣能撐多久！”趙進嘴角一勾，陰狠的看了眼趙醫女。
“王爺，這女子鐵定有問題！”趙進道：“不如就讓下帶回去。”
“小人聽聞慎刑司的七十二道酷刑就是鐵打的人進去了也得脫層皮，這嬌滴滴的小姑娘進去，那不得……”許方城眉頭一皺，嘖嘖兩聲，有些憐香惜玉的道：“到時候好好的一個姑娘，哪怕能出來，那也不成人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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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侍衛多慮了，只要犯了事的人，哪怕是後宮中的小主，也沒有一個能站着出來的。”趙進嘴角一勾，輕蔑又帶着幾分自豪的說了句。
趙醫女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
“本王對慎刑司的刑罰也略知一二。”墨景煥道：“那手段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確實有些殘忍了。”
“王爺，您……”
“趙大人先不急，本王這邊有個法子可以先驗證一下她是否來過麗秀宮，是否真的接觸過褚善兒。”墨景煥淡淡的道。
“嗯？王爺有法子？”趙進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不滿。
既然有法子也不早說，平白浪費他那麼多時間！
“本王也是剛想起來罷了。”墨景煥道：“褚善兒出門前本王曾放了樣東西在她身上，只要碰過，手就會變黑。”
“王爺，奴，奴的手沒變黑啊！”趙醫女偷偷看了眼自己的手，激動的伸出雙手，還翻轉了手腕，背面手心都是白的！
“你是不是傻，若是這般就變黑，那王妃身邊的人豈不是都是黑手了。”張方鄙夷的說了句。
趙醫女愣了一瞬，不明所以的看着張方他們。
“本王這邊有包藥，只要泡在水中，一接觸到那種藥便會便變黑。”墨景煥將藥粉給了張方，後者點了下頭便退了出去。
不過一會兒便提着一壺水進來了。
“爲了讓你們看下效果，本王先給你們演示下。”墨景煥說着話，隨意的伸了手出去。
張方心領神會，直接倒了一點，透明潔淨的水碰到墨景煥皮膚的那刻真的變黑了！
趙醫女看到皮膚變黑的那刻，整個人都愣住了。
真有這般神奇的藥物嗎？
“兩位大人要不要試試？”張方淡淡的問了句。
“自然。”許方城看了眼墨景煥，笑着道：“小人今日肯定未曾碰過王妃。”
水落，未變色。
“趙大人？”
“本官今日連王妃的面都沒見過！”趙進坦然的伸出手，結果和許方城的一模一樣。
“輪到你了。”張方站在趙醫女的面前，嘴角一勾，冷聲道：“你不是想自證清白？這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我，奴，奴沒有碰過王妃。”趙醫女呼吸都急了幾分，她記得褚善兒出門的時候身子弱，她扶了一把！
也緊緊是扶了那一下下而已！
應，應該不會變黑吧！
“既然沒碰過，那就試一下，也省的本官挪你去慎刑司！”趙進不耐煩的催促了句。
趙醫女嚥着口水，往後退去，努力避開那一壺水。
只是趙進那性子，那容得下她這般拖沓，直接拿過張方手裏的水壺，直接給水。
張方被奪了水壺，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不過還好，他給調好了位置！
水碰到趙醫女的那瞬間，黑了！
“你這踐婢！還說不是你！”趙進一腳踹了過去，“說！你是何時假傳王爺的話！是否還有同黨！從實招來！”
趙醫女看着那黑色，腦子瘋狂的轉了起來，努力找着藉口，“奴想起來了，奴上午曾跟着太醫給王妃看病，那，那時候許，許碰過。”
“上午？你剛不是還說一天未曾出過太醫院？”趙進冷嘲一聲。
“奴記錯了，奴最近事多，給記錯了。”趙醫女低聲辯解。
“王妃千金之體，輪也輪不到你一個醫女給她看。”張方道：“你說的這話明顯不可信。”
“奴是跟着太醫，給他打下手並學習的。”趙醫女道：“這，這或許會間接接觸？”
“間接接觸？那趙大人也該有吧！”許方城說話的時候看了眼墨景煥，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趙進又對着墨景煥道：“王爺，鐵證之前這女子還如此嘴硬，看來不用刑不行！”
“既然趙大人決意如此，那便依你所說，只是慎刑司裏頭不是還關着兩個冤枉褚善兒的人？”墨景煥淡淡的說了句，目光隨意的看了眼趙進。
“王爺，那二人……”
“趙大人，那二人肯定也是重刑之下看不出人樣了吧！這膽敢冤枉王妃，那可是以下犯上，蔑視皇室的罪！”許方城打斷趙進的話，看着他道：“趙大人你說是吧？”
趙進眉頭一皺，吳大人說的可不是這樣的。
不過此刻有個趙醫女在這邊，趙進自沒有拆臺的理由，便點了點頭，認真的道：“許侍衛說的自然沒錯。”
“本王還要去看望母妃，兩位自便。”墨景煥淡淡的道。
“王爺，王爺別走，奴，奴都招了，奴不想進慎刑司，奴……”趙醫女的話都沒說完，就又被趙進重重的踹了一腳。
疼的她悶哼一聲，嘴裏的說話聲這才停了一會。
“來人！”趙進朝外頭喚了句，便有兩個慎刑司的人進來了。
“堵了她的嘴，帶回慎刑司，別讓她擾了貴人們的清淨。”趙進低聲吩咐了句，便讓他們先出去了。
“趙大人是有話要問小人？”許方城笑笑的問了句。
“許侍衛在御林軍中的地位也不低，何必一口一個小人呢？”趙進上下打量了許方城一眼，“本官就是想問問你，王爺剛纔是什麼意思？”
許方城看着趙進反問道：“難道趙大人不明白？大人是慎刑司的人，這察言觀色應該是最拿手的纔是。”
“許侍衛這是拐着彎的罵本官？”趙進臉色一沉，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幾分不悅。
“小人不敢，小人這是真心實意的誇大人。”許方城道：“只是王爺的意思，小人哪可能知道，最多只是猜測一二罷了。”
“那你倒是說說，王爺早有那種法子，爲何不早早拿出來？難道真的是忘了？”趙進道：“還是說王爺是想借慎刑司的名聲先嚇一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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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人，你覺得王爺需要借慎刑司的名頭？這話大人還是慎言的好，免得傳了出去，還以爲慎刑司非皇家所管了。”許方城沉聲提醒了一句。
趙進聽着許方城的話，心裏猛的一驚，他真的沒想那麼多！
“還請許兄弟就當沒聽過本官剛纔的話，只是王爺對這醫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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