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塒越在生活上是個粗人,情感上也相對比較遲鈍。
但自從遇到安檸後,在生活上,他變得更加精緻。
情感方面也愈加細膩。
沒辦法誰讓他找了個比他還粗線條,心眼大的女孩子呢。
所以,當聽到趙大娘說,村裏傳遍了不好的流言。
他心裏便有了些許計較。
以前這些事,他從來不放在心上,可現在事關自家女孩,他是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的。
秦塒越牽着安檸的小手,走到那幾個村婦面前。
神情冷漠的看向幾人。
幾人看見是山上的秦大隊,有些尷尬的笑笑。
剛剛還在八卦倆人的事,這會兒被人抓包,的確有點不好意思。
“各位嬸子,以後那樣的話還是別傳了,我這人脾氣不大好,再讓我聽到一次,可就不是像今天這般,與你們友好商量,而是直接……動手。”
秦塒越往前一步,一百八十多的身高,給人以相當大的威壓。
渾身的煞氣差點嚇死幾個村婦。
“秦……秦大隊瞧你說的,我們怎麼會瞎說話呢!”
“對啊……我們是好人,我們不瞎說話的。”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表着真心。
實在是,她們平日裏見慣了態度好的秦大隊,還是第一次見如此冷漠,囂張的秦大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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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塒越低笑了兩聲,絲毫不在意幾人的態度。
而是擡起自己握着安檸的手,展示在衆人面前。
“我和安檸結婚了,領證了,趙村長也清楚這件事。
我是怕你們胡亂造謠,萬一哪天我心情不好,告到派出所。
嘖嘖……你們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秦塒越威脅加恐嚇終於有了效果。
那幾個婦人嚇的慌慌張張的跑了。
看到幾人驚慌失措的背影,安檸很是驚訝。
“她們就這麼跑了?剛剛還說的熱火朝天的。”
“不跑,等着被抓嗎?我們都領證結婚了,他們再這麼傳,那就是造謠!
我真的可以告他們的。”
就算蹲不了監獄,但進去教育一番,或者拘留幾天。
那以後這些人還想不想在村裏做人了?
別看秦塒越纔來趙家屯沒幾個月,但對這裏村民的生活態度,做人方式,瞭解的十分透徹。
“好了,走吧,我們回家。”
既然已經告訴那幾個人,自己與安檸結婚了,剩下的就是等。
等她們將此事傳播開來,以後,怕是也沒人再敢嚼舌根了。
秦塒越和安檸回到趙家時,其他人還沒回來。
倆人便坐在屋子裏等着。
沒有其他人在,秦塒越就想着與自家女孩黏糊黏糊。
可媳婦根本不在乎他,一直在擺弄着那塊紫檀木。
“這個真的有那麼好?”
“那當然了,這東西雕刻成護身掛件,開光後很靈驗的,要不然爲什麼稱爲帝王之木呢!”
帝王都用的木頭,自然不是凡品啊。
“只可惜,太少了。”
按照她的雕刻技能,這塊木頭,也就夠雕刻四個小掛件的。
然遠遠不夠啊!
“你要那麼多掛件做什麼?”
“當然是送人了,光明觀裏的道士尋了我那麼多年,我要回去,總該有點表示。”
雖然不能每個人都有掛件,但主要的人,例如玄城,怎麼也該有個啊。
提到這件事,安檸才記起來,師祖的事還沒告訴秦塒越。
於是,就將浮沉師父來到此地,然後發現她是師祖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秦塒越。
沒有任何隱瞞。
就連李家兄弟認浮沉爲師父的事也一併說了。
還有就是萬人坑,李家溝村長的事,包括趙奶奶孫女枉死的調查,告知的清清楚楚。
聽到最後,秦塒越擡起手摸摸額頭。
“等等,你先讓我捋捋。”
先說五行山。
五行山位於京城近郊三十公里的位置,山高約1200米。
五行山上最出名的就是光明觀。
白景行的妹妹當初愛哭,就是在五行山上看的。
當然還不止這些,關於光明觀的傳說,那可太多了。
秦塒越怎麼都想不到浮沉的師父會是光明觀的住持。
“他就這麼確定你是他們的師祖?”
“嗯,很確定。”
話落,伸出右手,一招,天蓬尺立刻出現在手中。
“那張畫像已經有些模糊了,但細看輪廓跟我很像,玄城道人說,光明觀裏還有一副很清晰的畫像擺在歷任住持的房裏。
至於他們認我的理由是因爲這把天蓬尺。”
安檸的天蓬尺與畫像上的天蓬尺一模一樣。
“包括這上面的機關,還有圖案都是一模一樣的。
當初我看見後,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爲她根本沒有這段記憶。
“我甚至什麼都不記得,然,他們根本不在意這些,說失憶是很正常的。”
總之,對於玄城來說,一切原由都有合理的解釋。
但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天蓬尺,卻是沒辦法解釋的。
“原來是這樣!所以年後,你要回一趟光明觀?”
“對,到時候,你能陪我去嗎?”
想到年後的那些計劃,秦塒越覺得有點脫不開身。
可放任媳婦一個人回去,他心裏又不踏實。
“不陪我,也沒關係的,我知道你忙,也曉得年後,你就會開始動土挖礦!
我就是怕……到時候,你家人知道我回去,去找我!”
所以,安檸的意思很明顯,希望這次去京城,秦塒越能保密。
考慮到妻子與家人還沒正式見面過,秦塒越點點頭。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保密的!”
兩人坐在火炕上,正聊的歡,那邊浮沉騎着自行車飛快的駛進院子。
“師祖,師祖!”
浮沉慌慌張張的跑進屋,就看見秦大隊正與師祖坐一塊,倆人面色紅潤。
浮沉:!!!
紅鸞星動啊!
這……這……
他莫不是壞了師祖的好事?
“師祖,師祖……你們繼續!”
話落,浮沉轉過身,貓着腰溜出房門。
安檸見對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頓時愣住了。
“他,……他怎麼又走了?剛剛不是還急匆匆的回來,難道不是有大事發生嗎?”
秦塒越掃了眼已經溜到院子裏的浮沉,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沒事,既然他走了,那就是還不着急!”
秦塒越握住自家女孩的小手,側着臉,望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