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不甘的咬牙,化得精緻妝容的面孔有些猙獰。
一千萬一件禮服,她想想就心痛。
要是她爸知道她不僅沒有勾飲到薄硯辭,還得賠一千萬,不知道要發多大的火。
然而現在有薄硯辭在,她又不敢說什麼。
只能將恨恨的眼神投向秦寧,那目光若是實質,秦寧怕是千瘡百孔。
秦寧心情極好,沒有受安媛的眼神影響,又問:“安小姐,你聽清楚了嗎?”
這是問安媛聽清楚了要轉賬沒有。
安媛自然不會說沒有,畢竟現在這裏有這麼多人在,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事業有成的人物,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我知道,我會讓人打錢過去。”
說這句話時,秦寧沒錯過對方咬牙切齒的模樣。
“既然安小姐也照價賠償了,那今晚你弄髒我禮服的事情就過去了,不過還是要叮囑安小姐一句,下次參加宴會記得帶眼睛,別又不小心潑人家一身紅酒。”
然後,秦寧巧笑嫣然的對身旁的男人說:“阿辭,帶我去換衣服吧。”
禮服已經髒了,不能再穿下去了。
薄硯辭大手揉揉女孩的發頂,寵溺的回答:“好。”
圍觀的賓客看到薄硯辭如此寵溺身邊的女人,皆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有的人悄悄拿出手機,將兩人甜蜜互動的一幕拍了下來。
當然還有在場的女人,嫉妒羨慕各種情緒切換。
羨慕秦寧被薄硯辭這個大佬寵愛,嫉妒爲什麼薄硯辭身邊的女人不是她們。
安媛也是一樣,心中的恨意跟妒火一起燃燒。
同時心裏疑惑,眼前的女人到底什麼來頭,竟能讓薄硯辭如此寵愛她。
兩人沒有在意圍觀的賓客。
薄硯辭牽着秦寧準備離開,忽然間被手機的閃光燈引去注意,他眸光沉沉的掃去一眼,將拍照的人嚇得一哆嗦,瞬間就把手機放下,不敢動了。
其餘想拍照的人看到薄硯辭的眼神,也不敢造次再拍照了。
看到這些人收斂一些之後,薄硯辭才牽着秦寧邁步向前。
忽然,身後的女孩停了下來。
薄硯辭轉眸望着秦寧,“寧寧,怎麼了?”
“阿辭,鳶兒呢?”
秦寧這纔想起來,剛剛蔣鳶兒說回包廂的,怎麼一下不見了?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她剛剛是跟我在一起,現在不知道去哪了。”
剛剛她在想事情,沒注意蔣鳶兒離開了,再加上安媛的有意爲難,她一時之間忘了蔣鳶兒。
“她剛剛說回包廂,你出來的時候有見過她嗎?”
“沒有。”薄硯辭搖頭,他並沒有見過蔣鳶兒回去,不過看到女孩擔心的模樣,他安慰道:“寧寧乖,不用擔心,鳶兒是個成年人,不至於在宴會走丟,等會我打個電話給她就好了。”
“好。”
秦寧覺得薄硯辭說的有道理,便沒再想太多。
此時。
21層樓梯間。
被秦寧牽掛的蔣鳶兒提着裙襬從樓梯下來。
女孩臉上佈滿冷漠跟疑惑。
她剛剛是看錯了嗎?
可她明明看到了那個人的身影。
但一追過來就不見了。
蔣鳶兒拍了拍自己有些暈的腦袋,難不成自己只是喝了一點紅酒,就幻視成這樣?
她提着裙襬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樓,思緒還在剛剛的身影上。
而在蔣鳶兒看不到的角落,一個黑衣男人正目光冷沉的望着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樓梯盡頭…
這邊,秦寧已經換好了衣服。
只是看着被弄髒的禮服,滿眼可惜。
薄硯辭走過來,看到女孩可惜的神情,輕笑道:“寧寧很喜歡這件禮服嗎?”
“喜歡,這可是阿辭給我挑的禮服,我很喜歡的。”
“寧寧,你什麼時候知道這條禮服是我設計的?”
薄硯辭上前,圈着女孩的腰肢,垂眸問道。
聽到這話,秦寧猛地仰頭望着薄硯辭,臉上帶着些許驚訝,“我不知道呀”
秦寧真的不知道,剛剛對安媛說禮服是薄硯辭親手幫她設計的話,是她急中生智說出來的,她自己也看不出來身上的禮服是哪家品牌的高定,但是她很清楚,薄硯辭給她挑選的禮服,不會隨隨便便的。
她自然也不想讓安媛得逞,便說出了那番話。
但是她真的沒想過她的禮服真的是薄硯辭設計的。
怪不得她看到的時候那麼喜歡。
原來是薄硯辭給她設計的。
想着,秦寧心中滿是感動。
薄硯辭也太暖太好了。
“所以剛剛你那些話,是亂說的?”薄硯辭微微垂首,深如潭水的墨瞳似有引力,要將秦寧的魂都吸了去。
秦寧尷尬的點點頭。
薄硯辭無奈又寵溺的颳了刮女孩的鼻尖,“傻寧寧。”
他還以爲她看出來了呢。
沒想到女孩是胡亂說的。
秦寧知道禮服真的是薄硯辭設計之後,桃花眸閃爍星光的望着男人,“原來禮服真的是阿辭給我設計的,怪不得我看第一眼的時候好喜歡。”
“真的喜歡?”
“當然喜歡了,我的阿辭好棒呀,不僅長得帥氣多金還有才,這個水平可以去當設計師了。”
女孩誇讚的話語縈繞耳畔,薄硯辭好看的脣角微揚起一抹弧度,他微微垂首,在秦寧耳邊又深又沉的說:“不想當設計師,當寧寧的老公可以嗎?”
耳畔撩人沉澈的嗓音讓秦寧亂了心神,尤其聽到薄硯辭的老公兩個字,讓她的心跳都不禁快了起來,臉頰也跟着微熱。
“可以嗎,寧寧。”
薄硯辭黑眸緊盯眼前的女孩。
秦寧看到男人眸中的期待,她調皮一笑:“想當我的老公呀,那阿辭還得再努力一點。”
“怎麼努力?”薄硯辭的大掌悄悄收力,秦寧的身體緊貼上來,他垂眸,似笑非笑的說:“是在chuang上多努力嗎,嗯?”
秦寧柔嫩皙白的小臉瞬間爆紅,她羞憤的捶打男人的胸口,眼尾撩起一抹可疑的紅,“阿辭,你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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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爲寧寧是這個意思。”
薄硯辭緋紅的脣微彎,嗓音裹挾繾綣愛意,“怎麼辦,想當寧寧的老公。”
“怎麼突然說這個。”
秦寧臉上的酡紅還未消失,嬌俏動人的模樣讓薄硯辭喉頭輕輕滾了滾。
他低頭,在女孩脣上輕點幾下,煞是嚴肅的說:“因爲我怕寧寧把我用膩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想快點成爲寧寧的合法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