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澤宇出了包廂,林珊跟在後面急切的叫道:“澤宇,你去哪裏?”
她抓着男人的胳膊,但被男人一把甩開。
林珊眼神委屈的看着他。
莊澤宇現在心情躁鬱的很,怎樣都不覺得舒坦。
他這些年確實在獄中過的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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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後,原本屬於他繼承人的位置被一個私生子佔據。
他的人生如今一塌糊塗。
他眼裏閃過一陣陰翳,忽然的,他一手抓住林珊的胳膊,拉進樓道處。
樓道有些漆黑,林珊不知道莊澤宇要做什麼,忙問道,“澤宇,你要做什麼?”
莊澤宇什麼話也沒說,沉着臉掀起林珊的裙子,林珊連忙捂住裙子,“澤宇…”
只是沒到一會兒,樓道傳來不正常的聲音……
姜挽綿下車後,直接去了包廂。
她推門進去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看着推門而入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衆人一時想不起她是誰。
“她是不是走錯包間了,我怎麼沒印象我們班有這麼好看的同學?”
“是呀,我也不記得,她應該是走錯包廂了。”
“美女,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走錯包廂了?”
有人說了這麼一句,這時,衆人看到宋梨淺起身朝着女人小跑過去,興奮的抱住她,“綿綿,你來了。”
一句綿綿讓衆人的神情一頓。
綿綿?
難道是姜挽綿?
看到宋梨淺這麼熱情,對方是姜挽綿無疑了。
大家不可置信的再看看眼前的女人。
很有氣質,很漂亮。
完全看不出當年的模樣。
怎麼姜挽綿的變化這麼大?
姜心雪聽到了周圍的人竊竊私語,全都是誇讚姜挽綿爲什麼變化這麼大的。
她心裏滿是嫉妒。
這時候,擁護姜心雪的一個女生說道:“這臉不知道動用了多少高科技,你們驚歎什麼?”
話出,衆人微愣。
又覺得女生說的是對的,當初在高中的時候,姜挽綿一身土裏土氣的衣服,快要遮住眼睛的厚劉海,看着就很鄉巴佬,現在變化這麼大,肯定是去整容了。
人的惡意就是這麼大,空口一句惡意的污衊,卻不知會讓被污衊的人承受多大的痛苦。
姜挽綿前世深有體會。
如今看淡了,卻也不再是任人拿捏。
她緩緩勾脣,冷笑:“你胸前的硅膠都下垂了,該去換換了吧。”
餘敏一愣,氣得罵道:“姜挽綿,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裝硅膠了!”
“裝不裝一眼不就看出來了嗎?”
餘敏氣急,她確實去隆胸了,因爲包養她的金主喜歡大胸。
可被明晃晃的說出來,怎麼都覺得屈辱。
衆人的目光遊移在她胸部,確實很大。
他們記得,以前餘敏的胸不大。
如今這種不正常的尺寸,大概率是裝了硅膠無疑了。
餘敏被衆人的目光看的臉色一紅,氣的怒瞪姜挽綿。
姜挽綿視線淡漠的掃了她一眼,眸光很冷。
餘敏氣急,看着姜挽綿此刻這麼漂亮的模樣,又是嫉妒又是嘲諷道:“不過是一個鄉巴佬,現在變成這樣,還不知道是勾飲了多少男人拿了多少錢去整容換回來的,得意什麼!”
宋梨淺聽到餘敏這麼說話,罵道:“餘敏,罵別人之前好好看看自己長什麼樣,自己一臉高科技,好意思說別人?”
“看看你的鼻子,山根填的那麼高,玻尿酸打多了吧,笑起來這麼僵硬又不自然,這雙眼皮這麼失敗,你怎麼好意思出來見人的?”
自己整容的地方被宋梨淺一一指出來,餘敏瞬間氣得說不出來。
一旁的姜心雪立刻說道:“淺淺,大家都是同學,你一來就針對我就算了,現在還這麼說敏敏,你到底什麼居心?”
“沒什麼居心,看不慣而已。”
今晚被宋梨淺莫名其妙的懟了一遍,姜心雪現在也氣結的很。
姜心雪臉色沉了又沉。
姜挽綿瞥了姜心雪一眼,什麼也沒說。
畢業了快六年,大家都不知道姜挽綿現在變化這麼大了,而且還這麼漂亮,一些男同學陸續來跟姜挽綿搭訕,問她的近況,但都被姜挽綿冷漠的態度搞的興趣全無。
餘敏看着一些聚集在姜挽綿身邊的男人,不屑的跟姜心雪說道:“也不知道在哪裏整的容,這麼能迷惑男人。”
然而姜心雪知道,姜挽綿根本就沒有整容。
只不過以前的她不打扮。
或者說,姜夫人當初爲了顧及她的心情,把很多舊衣服都給姜挽綿穿,還特意囑咐姜挽綿在學校的時候不要穿的過於招搖,加上她常常跟姜夫人說姜挽綿留着劉海會比較好,姜夫人就不讓姜挽綿改動自己的髮型,所以才導致姜挽綿一直“土土”的形象。
現如今,姜挽綿就像一只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
她不再聽姜夫人的話。
不再在意姜家人。
她好像一瞬間蛻變了。
蛻變成了他們不認識的樣子。
她再也不能壓住姜挽綿的光芒了。
姜心雪覺得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脫離自己的掌控。
明明以前,她可以隨意拿捏姜挽綿。
這時候,有人突然說道:“姜挽綿,你以前不是住在心雪家嗎,住了好幾年呢,怎麼來這裏都不跟心雪打一聲招呼?”
話音落,就有人附和,“對呀,姜挽綿,你不能那麼忘恩負義吧,怎麼也得敬心雪一杯吧?”
姜挽綿鎖緊眉頭,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我住她家?”
“對呀,你不是借住了心雪家好幾年嗎?”
“這樣嗎?”姜挽綿似笑非笑的看了姜心雪一眼,淡聲道:“什麼時候我住自己家,變成了借住?”
“自己家?”餘敏噗嗤一聲笑出來,笑聲充滿了嘲諷,“姜挽綿,你不過是姜家的遠房親戚,也好意思說姜家是你家,怎麼,在姜家過了幾年好日子,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真好笑,心雪,你說是不是!”
姜心雪被姜挽綿冷冷看着,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
只說:“敏敏,你別這麼說。”
“心雪,你怎麼這麼善良,你也不聽聽姜挽綿說了什麼,她居然說姜家是她的家,她怎麼好意思的?”
姜挽綿勾脣冷笑,“我也想知道她怎麼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