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蘇鬱然眨了眨眼睛,“你不相信我!”
她今天一天都在擔心早上的事情,哪裏還有心思想別的?
她也是到了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已經開始害怕跟他離婚。
傅寒洲看着她無辜的樣子,低下頭,在她脣上親了一下,“知道了。”
蘇鬱然怔了怔,感覺心臟揪緊……
他的溫柔像一張網,將她的心臟纏得死死的。
下一秒,傅寒洲又吻了下來。
在她的身體面前,他是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明明剛剛還在生氣,現在又被她轉移了注意力。
還好他是個清醒的人,對她沒有感情,只是短暫地沉迷她的身體,要不然,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被她拿捏成什麼樣!
蘇鬱然望着眼前這個伏在自己身上親吻的男人,道:“傅寒洲,你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發情啊?他們還在樓下呢!”
再不下去人家怕是以爲她真的跟傅寒洲打起來了。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看向她,“我對自己的太太心動叫發情?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我應該去找別人?”
他在別人面前可不會這樣!
只有在她這裏纔是!
可她這樣說他,他多少有點不開心。
蘇鬱然道:“你趕緊出去,我餓了,想喫東西。”
傅寒洲聽到這裏,沉了沉臉,看着她這副想趕自己走的樣子,道:“那就下去吧!”
她這麼嫌棄,他還上趕着?
當他是什麼了?
舔狗嗎?
他可不是!
他只是對她的身體有點興趣,如此而已。
傅寒洲從她身上下來。
蘇鬱然重獲自由,開始整理自己被他揉得皺巴巴的衣服……
從樓上下來,秋生和李奶奶都在客廳裏。
醫生已經暫時打發回去了。
李奶奶看到蘇鬱然,忙站了起來,望向她,“然然,你怎麼樣?他沒欺負你吧?”
蘇鬱然聽到她的話,說:“放心!傅寒洲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李奶奶看了一眼傅寒洲,這會兒看傅寒洲,怎麼看都不順眼了。
尤其是宋敏兒還說,傅寒洲會打人,她是真的擔心……
蘇鬱然看到李奶奶防備的眼神,把李奶奶拉到一旁,跟她解釋了一下,讓她不要聽宋敏兒在中間說什麼,還說了自己跟傅寒洲關係挺好的。
李奶奶半信半疑地看着蘇鬱然,“真的嗎?”
“真的!”
李奶奶說:“他要是欺負你,你別怕,記得跟我說,我肯定會跟你爸媽聯繫的,絕對不會放過他!”
李奶奶護短的模樣,讓蘇鬱然心裏一暖,蘇鬱然輕輕點頭,“我知道。”
雖然,她也不會把自己跟傅寒洲的事情往家裏說就是了!
雖然宋家的父母也沒有見過,但也不想一來就給他們惹麻煩。
如果他們對上傅寒洲……
那跟雞蛋碰石頭有什麼區別?
……
蘇鬱然和傅寒洲留下來吃了飯。
蘇鬱然今天本來就是打算回來放鬆一天,所以,喫完飯,也沒回去,到處轉了轉。
她拎了籃子,去果園裏摘水果。
傅寒洲帶着秋生和她一起。
對於傅寒洲和秋生這種城裏長大的人來說,鄉下的生活對他們也很有吸引力。
蘇鬱然摘了一串葡萄,對着傅寒洲問道:“你看我摘的這串是不是特別棒?”
傅寒洲看着她臉帶笑容的模樣,點頭,“嗯。你不累了?”
“我今天好多了!有使不完的勁。”蘇鬱然把葡萄放到一旁的籃子裏,因爲他們吃不了多少,她也沒有摘很多。
完事了又去旁邊轉了轉。
傅寒洲穿着襯衫西褲來的,開始還繃着,在意他的形象,後面被蘇鬱然影響,也參與了進來。
後來他們又幫着李奶奶把家裏的雞鴨牛羊都餵了。
回到家裏,蘇鬱然衝了個澡,把汗溼的衣服換了下來,她站在陽臺上,張開雙臂,感覺山間的風呼呼地吹過來,特別爽。
天邊還有夕陽落下去後留下的一抹餘暉……
傅寒洲也換了身衣服,是秋生從車上拿的備用裝。
他換好乾淨的衣服走出來,看到蘇鬱然站在那裏,她身上穿的是條質地柔軟的連衣裙,風一吹,裙子在風裏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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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洲走了過來,從身後摟住她不堪一握的腰。
他的身體是熱的,溫柔地從身後圈住她。
運動了一天,洗個澡,這會兒兩個人都心情舒朗。
蘇鬱然對着傅寒洲道:“我覺得這裏的生活挺好的!如果不是要上班,我真想一直住在這裏。”
可惜明天就要上班了!
這裏離上班的地方又遠,她不能一直住在這。
傅寒洲道:“你喜歡,以後每週末都回來不就好了!我陪你一起。”
說這話的時候,傅寒洲都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話有多溫柔。
蘇鬱然側過頭,看着耳邊的這個男人,他的俊臉貼着她,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將她看得呆了。
傅寒洲的目光落到她的臉上,見她癡癡地望着自己,問道:“看什麼?”
見她不答,他懲罰似的吻住她的脣,天色慢慢地暗了下去,兩個人的身影被隱在夜色裏。
傅寒洲的脣滾燙,握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收攏……
她把手放下去,疊到他的手背上,腦子裏都是這個男人,沒有去想別的事情。
直到門口敲門的聲音響起,秋生說:“咦,人呢?喫飯了!”
蘇鬱然纔回過神來。
傅寒洲放開她,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臉,用鼻樑蹭了蹭她,纔將她放開。
蘇鬱然走出來,看到秋生站在門口,秋生正拿着手機,準備打電話,看到蘇鬱然出現,“咦,剛剛怎麼沒看到你們?”
“在陽臺上呢。”蘇鬱然道:“走吧,去喫飯。”
蘇鬱然跟在秋生身後準備下樓,傅寒洲走了出來,“蘇鬱然,你敢不等我?”
蘇鬱然:“……”
她回過頭,看着這個男人,“這不是在等你嗎?”
他走了過來,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沒良心的女人!”
把拔吊無情幾個字,展現得淋漓盡致。
李奶奶做了柴火雞,用的是自己家養的土雞,在院子裏喫的。
喫完傅寒洲和蘇鬱然纔回到傅家。
姜顏從屋裏走了出來,對着傅寒洲道:“哥,你去哪裏了?”
傅寒洲下了車,“去轉了轉。”
蘇鬱然跟在傅寒洲身後下車,感覺到姜顏的目光瞬間變得冷漠了起來。
蘇鬱然與她對上視線,觸碰到姜顏眼神裏的冰冷之後,身體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