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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觸感,帶着繾綣的不捨,如果這個女人乖一點,他何必費那麼多心思,去算計她?
他將女人的臉緩緩拖着,轉到自己這邊。
女人的紅脣微微張着,口中輕輕呼出氣體,在安靜的夜晚,這樣的舉動,彷彿是一種無聲的邀請,邀請他品嚐一下那抹紅脣。
徐子靳已經很久沒有近距離碰過她了,自從她在這個別墅裏住下之後。
今天的他,有些難以自持。
目光落在她瀲灩的紅脣上,喉結不停滾動,發出一陣渴望。
“嚴一諾……”這個影響了他十多年的名字。
最終,他以這樣的方式得到了她。
她忽然低下頭,用力撅住她的紅脣。
唯有在這樣的時候,徐子靳纔敢放肆一回。
因爲等她清醒過來,另一場硬仗,就會展開。
她的嘴脣違章,全然方便了徐子靳,滑溜的舌,悄悄的鑽了進去。
動作很小,幅度很小地汲取她口中的甜美。
下腹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他的渾身緊繃,身上的溫度慢慢升高,如同榮燃燒着的火把一樣。
這個女人,連睡覺的時候,都有撩撥到他的本事。
徐子靳狼狽地從嚴一諾的口中抽離,再下去,他幾乎無法控制。
這個只能前淺嘗即止的吻,不該再深入了。
幸虧,他的理智還在線上,沒有隨着身體的失控而跟着失守。
從她的口中離開,最終有些不捨地在她的臉上落下幾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他這纔將視線,落在自己的兒子臉上。
小小的一團,不再是隔着屏幕看的,反而距離如此近。
徐子靳提起腳步,繞到另一邊,輕輕的掀開被子,將小傢伙從裏面抱出來。
彷彿比之前重了一點點,他有些驚奇。
這個小傢伙很挑剔,不喝母奶,每天喝奶粉,醫生先前跟他說過,奶粉的營養遠遠不如母奶。
但話是這麼說,懷裏的小肉疙瘩挑食不喫,徐子靳並沒有改變這一切的辦法。
他輕輕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外面,有着更爲廣闊的空間,足以讓徐子靳好好看看自己的孩子。
畢竟,不是任何時候,都有這樣的機會。
菲傭看到了這一幕,朝着他微笑。“先生,你來了?”
徐子靳點了點頭,目光並沒有從孩子的身上離開。
說來慚愧,孩子生下來這麼多天了,他並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名字。
他又想到了母親。
先前,母親心心念念凌小凌肚子裏那個孩子,後來那個孩子沒了的時候,母親還很傷心難過了一陣。
如果此刻,將自己有了兒子的消息告訴母親,她定然欣喜欲狂。
不過,在知道孩子的母親是誰的話,大概就不太可能全然的歡喜了。
徐子靳眯眼,將孩子抱住。
這一晃神,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個小時,小肉疙瘩醒過來了,睜着秀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頭頂陌生的男人。
徐子靳笑了,“怎麼?不認識我?”
外人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跟一個年齡只有十多天大的孩子說話,他也聽不懂。
外人看來,此刻的徐子靳,就跟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一樣的。
清冷,尊貴的徐子靳,怎
麼會做出這種事?
彷彿先前對他的認知,都悄然崩塌了一般。
“不認識,那就今天開始認識。我是你的父親,知道了嗎?”徐子靳挑眉,跟兒子烏溜溜的目光對視。
小娃娃張着嘴巴,吐泡泡,不管徐子靳是什麼表情。
“小屁孩。”徐子靳笑罵一句。
這三個字,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那個小娃娃。
原本好好的,他忽然長大嘴巴,大哭起來。
徐子靳微微一愣,英俊的臉龐閃過一絲狼狽。“你哭什麼?”
而且生硬這麼大,會被被樓下的嚴一諾聽到?
他連忙關上書房的門。
徐子靳盡心地哄呀,走呀,都沒見兒子停下來。
他被哭得頭大,忽然明白了嚴一諾對着兒子茫然無措時候的感覺。
好在,這裏還有別人,在照顧孩子上是一把好手。
菲傭聽到動靜,很快上來,輕輕敲了敲門。
“先生,嚴小姐醒了,她在找孩子。”
她的臉上佈滿緊張,壓低聲音提醒。
徐子靳臉色微沉,“她上來了?”
“從房間出來了,孩子先給我。”
那藥效怎麼治維持了這麼一會兒?一個小時都沒有,她竟然就醒過來了?
徐子靳低咒一聲,將孩子交給菲傭。
她轉身,抱着孩子就下樓了。
纔到樓梯口,就見到了嚴一諾。
她充滿防備而又警惕地看着她:“你什麼時候將孩子抱出去的?”
嚴一諾皺着眉,目光看到兒子的時候,纔有一絲融化。
她竟然就這麼睡過去了,連孩子被抱走都不知道。
到底是多累了?
菲傭有些心虛,連忙從樓梯上下來,將孩子交給嚴一諾。
嚴一諾接過,目光卻通過菲傭,看向樓上。“你好端端的,將孩子抱到上面去做什麼?”
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什麼答案。
菲傭比劃着,讓她回房間。
嚴一諾擰了擰眉,看着她身後的樓梯。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她沒有點破,抱緊孩子,轉身走了回去。
菲傭在房間裏的忙碌了一會兒,才離開。
“剛纔,你去見了別人嗎?”嚴一諾低頭問懷裏的孩子。
這名菲傭先前的舉動很反常,好端端的,她抱着孩子上樓做什麼?
越想,心裏的疑惑就越大。
等孩子睡過去後,嚴一諾穿上外套和棉拖,小心翼翼地從房間裏出來。
夜深人靜,此刻其他人都睡下了。
她站在客廳裏,往上面看,上面的某一個房間裏,可能有人?
是嗎?
是那個幕後主使?
嚴一諾攥緊了手心,輕輕地走了上樓。
木質的地板,隨着她的腳步而發出輕輕的響聲。
她的心臟有些不受控制地跳動着,要看看,這背後指使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嚴一諾走到樓梯的一般,驚覺自己什麼防身的武器都沒有,頓時擰了擰眉。
她又折了回去,從廚房裏拿了一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