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急切的聲音響起,姜挽綿回頭一看。
是楚寒。
姜挽綿疑惑了看了他一眼,剛剛是他在叫自己嗎?
下一秒,楚寒有些氣喘的站定在姜挽綿面前,“綿綿姐,你好,我是楚寒。”
“你…認識我?”
楚寒點頭,少年帥氣的面龐染上一抹笑,“認識,綿綿姐,elio是我師傅,他經常跟我提起你,他還給我看過你們的合照。”
剛剛在洗手間撞到姜挽綿的時候,楚寒一時間想不起來,直到大屏幕上投射姜挽綿的身影,楚寒才猛地想起來她是誰。
這個女孩,不就是師傅口中經常提到的師妹嗎?
姜挽綿這才瞭然,她淺淺笑道:“二師兄現在怎麼樣?”
“師傅他最近出去旅遊了,我也不知道他到了哪裏,綿綿姐,我們今晚要不要喫個飯,然後聯繫師傅?”
畢竟師傅總是說他的小師妹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他了。
每次說起來都有一絲傷感。
“綿綿姐,師傅他挺想你的。”
楚寒一瞬不瞬的盯着姜挽綿看,果然長的比照片還好看。
師傅沒騙他。
而且,綿綿姐真的長到他的審美點上了。
姜挽綿正想說話,腰肢被收緊,她擡眸,權景夙黑眸低垂看着她,淡聲道:“寶貝,該回家休息了。”
楚寒聽到這個聲音,一頓。
視線落在男人攬着姜挽綿腰肢的手上。
這個男人——
“綿綿姐,他是?”
對方是二師兄的徒弟,現在也認出自己了,姜挽綿自然要好態度些,她跟楚寒介紹道:“這是我丈夫,權景夙。”
“丈…夫?”
沒聽師傅說綿綿姐結婚了呀。
“綿綿姐,你結婚了嗎?”楚寒試探的問。
姜挽綿笑答:“嗯,結婚了,不過這個消息你師傅應該還不知道,到時候我會告訴他的。”
楚寒一愣。
眼裏滿是遺憾。
居然結婚了。
還沒有哪個女人這麼符合他的審美的。
好可惜。
權景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那雙墨眸裏已經透着些許沉色,同爲男人,他不是看不出楚寒眼神裏對姜挽綿的欣賞和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興趣的心思。
手臂把人圈緊,淡淡開口,“你好,我是綿綿的丈夫,已經領證,合法夫妻。”
這話讓姜挽綿怔愣片刻,權景夙這是什麼話。
不等她說什麼,權景夙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既然叫綿綿姐姐,那可以叫我姐夫。”
姐夫?
楚寒看着眼前這個矜貴的男人,好像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讓他叫男人姐夫,楚寒有些叫不出口。
畢竟,綿綿姐真是太符合他心動對象的感覺了。
叫男人姐夫,心裏有種失落的感覺。
想着,楚寒只說:“你好,我是楚寒。”
說完,楚寒又說,“綿綿姐,這幾天我都在京城,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約個飯?”
姜挽綿有些爲難,她好像感受到權景夙不高興了,她抱歉的說,“下次吧,等二師兄也在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喫頓飯。”
被拒絕了,楚寒有些失落。
他只好回答:“那好吧,綿綿姐,那我們可以加個聯繫方式吧?”
這倒可以。
姜挽綿沒有想太多,打開微信,讓楚寒掃碼加上好友。
看到添加好友成功,楚寒笑了起來。
“綿綿姐,微信聯繫。”
姜挽綿點頭,“好。”
“那我們先回去了。”
姜挽綿牽着權景夙的手就要離開,楚寒朝着姜挽綿揮手道別,“綿綿姐,再見。”
“再見。”
女孩輕聲回答。
等姜挽綿跟權景夙走後,楚寒還一直盯着兩人的背影看過去,眼裏滿是可惜。
綿綿姐居然結婚了。
經紀人來到楚寒身邊,興奮的問道:“楚寒,剛剛那個女生你認識?”
楚寒嗯了聲。
“太好了,你是不是有她的聯繫方式,我剛剛跟公司說了,公司負責人說想籤她,讓她打職業比賽。”
“她不會打比賽的,更不會籤公司。”
經紀人一臉迷惑,“你怎麼知道?”
“你不用知道。”
其實楚寒聽師傅說過,姜挽綿不喜歡被束縛,她愛只是愛玩,但不會把愛好當成職業,所以她不會同意去當什麼職業賽車手,也不會籤公司。
經紀人還是不死心,“要不,你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我問問?”
楚寒瞥了他一眼,無情回答:“不給!”
這邊。
姜挽綿和權景夙回到車上準備回華洲帝宮。
厲洲跟陸洋正還想待一會兒,並沒有一起回去。
車上,權景夙沒有說話,姜挽綿察覺到男人不對勁,以爲他是因爲自己玩賽車生氣,小腦袋拱了拱他的胸膛,“老公答應我比賽了的,不能生氣。”
女孩軟糯的聲音響起來,權景夙把人抱緊,“寶貝剛剛一直跟別的男人說話。”
姜挽綿“啊”了聲,有些無奈,“老公,楚寒是二師兄的徒弟呀,不是什麼外人,你別亂喫飛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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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姜挽綿突然想到什麼,鼓脣說道:“明明是老公招蜂引蝶的,今晚那個夏雲可小姐對老公好像有心思呢,我老公桃花真旺。”
女孩說這話時,氣呼呼的。
故意從權景夙身邊挪開了一點距離。
看着女孩不開心了,權景夙這會兒哪裏還敢有其他情緒,哄着女孩,“乖寶,老公不認識她。”
“人家說了,唸了老公好久呢,今晚還要跟我比試,就是想得到老公一個吻。”
姜挽綿杏眸望向男人英俊的面龐,伸手捏了捏,“老公太招蜂引蝶了。”
權景夙寵溺的笑起來,把人重新抱到懷裏,“可是老公心裏只有寶貝一個人,其他人,我不在意。”
姜挽綿知道,但就是不爽。
那麼多人覬覦自己的男人,誰開心呀。
反正她不大度。
“寶貝乖,老公是你的人。”男人輕哄着,姜挽綿心裏舒坦了不少,過了會兒,她說道:“老公,你別喫飛醋,楚寒是二師兄的徒弟,不可能對我有什麼想法,你別想那麼多。”
權景夙沒有說什麼,他的寶貝不知道男人的心思。
男人更懂男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