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若有似無的劃過腳底的時候,粗糲感讓她全身都戰慄發軟,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奇怪,讓李金金害羞不已。
清代講究男女大防,腳這類的私密部位,根本不能給除了夫君之外的人看去,更別提像胤禛這樣自己上手的行爲了。
但是男人做起這類逾越的動作,卻格外得心應手,根本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甚至還用目光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這一只,除了李金金,貴爲雍親王的他,還從未給女子做過這類上藥的活計呢。
但是懷中女子的腳卻白嫩異常,手到之處,溫膩的柔若無骨實在手感很是舒服,最後胤禛明明上完了藥,卻還是不捨得鬆手,只是手底下的動作卻越來越輕,最後幾乎實在輕佻的把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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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金就算再能忍耐,也受不了這樣被人把玩,便忍不住用了幾分力,露出光滑的大腿,輕輕的踹了踹他,這才讓男人把目光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懷中女子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羞得,一張雪玉般的臉上帶着紅暈,一雙眼眸也波光盈盈,正狠狠的瞪着他,彷彿在罵他是個登徒浪子。
胤禛卻順着她修長的天鵝頸,向下看去,見她小衣滾的凌亂,胸口雪白若隱若現,一頭烏髮散落在腰間,肚子裏還揣着自己的孩子,這才鬆了手,給她重新套上了羅襪。
小心翼翼的將她摟了起來,只覺得她越發被他養的嬌貴了起來。
見男人終於正經起來,李金金這才平定了心神,將一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前,聽着他穩健有力的心跳聲,重新緩緩地睡了過去。
胤禛卻根本睡不着,溫香軟玉抱着,只能看不能喫,男人無奈的兒嘆了氣,然後低頭尋了她如花的紅脣,親暱的又磨又碾,真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纔好。
等睡過了響午,李金金纔起來,被馬嬤嬤安排着梳洗了一番,又拿了軟墊讓她在貴妃塌上靠着,說是她舅舅過來告別了。
李金金這兩日因爲動了胎氣,整個雍親王府都鬧的人仰馬翻,連帶着舅舅一家也就沒走,這不李金金的情況總算是穩定下來,凌柱這才帶着程氏過來了。
等到夫妻兩人進來,李金金便將馬嬤嬤和杏兒都支了出去,這才苦笑着低聲道,“舅舅,舅母,外孫女這命實在是多舛,在府中做個妾室本非我意,如今卻偏偏有了孩子,這府中的勾心鬥角,想必經過這一遭,舅舅舅母也能看出幾分了,實在是……”
說着李金金便落了淚下來,看的凌柱心疼不已,連忙上前扶着李金金,苦澀的道,“舅舅當然知道我們姐兒的爲人,斷不可能給人家做小,可恨舅舅無能,不能給姐兒撐腰,這才委屈了姐兒在這府裏被人各種算計,差點連小命都要丟了去。”
凌柱說罷自己也跟着落了淚,他本來就是個愛哭的,如今見李金金這樣,自己跟着難受。
反倒是程氏心思理智的多,上前一步低聲道,“姐兒莫哭,如今肚子裏孩子可不受不了這般折騰……”
聽見孩子,李金金更是心中難過,哭着道,“不瞞舅母,這孩子我不想要,也不敢要,若是要了,只怕一輩子都要困在這後院裏,跟那些女人掙來奪去,不得安寧,這般榮華富貴恐怕無命消受。”
程氏卻不這麼想低聲勸道,“姐兒生的這般聰慧,又有大運道在身,只要生下兒子,也不是沒有被扶正的機會啊,況且我看那雍親王對你真心實意,定能護你周全。”
見李金金不語,便又繼續說:“姐兒這兩天在房中養胎,可是不知府中的發生的大事,害你的兩個人當天晚上就被四爺抓住了,招了供之後,直接拿板子打死了去,連小命都沒保得住。”
李金金聞言愣了愣神,卻覺得渾身發冷,臉色也變了變,凌柱卻低聲呵斥了程氏,“姐兒剛剛動了胎氣,怎麼敢在她面前說這些死不死的話,實在晦氣!”
隨後又輕聲安慰了李金金幾句,“如今你有了身子,這可不是小事兒,便是不想要這孩子,也不能胡來,萬一有個差池,連自己的小命都搭了進去怎麼辦?”
見李金金依舊神情淒涼,便站起身來道,“今年秋末舅舅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舉人考回來,姐兒先安心養胎,日後有舅舅給你做靠山。”
李金金聞言臉上總算是帶了幾分笑,隨後便又輕聲道,“舅舅對姐兒的心意,姐兒一直銘記,只是這孩子就算我不動他,卻難保後院的那幾個女人沒有別的心思……”
聽了這話,凌家兩夫婦犯了難,隨後還是程氏眼珠子轉了轉,上前輕聲道,“姐兒先安心養胎,切莫憂思過重,如今你肚子裏的可是雍親王的孩子,只要生下這個孩子,你在府中的地位便輕易動不得,那些個女人想要動你,纔是要掂量掂量。”
凌柱見自家婆娘句句不離雍親王,便也知道她生了攀附權貴的心思,雖然有些斥責,但是如今外孫女這個情況,他卻也無計可施。
他總不能去給姐兒尋打胎藥把這孩子打了吧,要是他真敢這樣做,雍親王絕對要讓他們一家給這孩子償命。
李金金看出舅母的心思,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又拉着舅舅說了幾句體己話,那邊門口馬嬤嬤敲門聲響起,這才戀戀不捨的放了他們離去。
李金金知道以程氏的思想來看,能有雍親王的孩子,是無比的榮耀,更何況他們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倒是凌柱纔是真心爲她着想的人。
只是如今她真的進入了兩難的境地,一時間臉色便也不太好看,馬嬤嬤只當她是因爲舅舅走了,心中不捨纔會這樣,寬慰了幾句,便被李金金揮手退了下去。
胤禛晚上回來聽說李金金又沒喫下東西,心中焦急急匆匆的進來,連外衣都沒脫,便小心翼翼的去哄他的寶貝心肝了。
只是李金金神情卻一直懨懨,胤禛哄着也沒什麼用處,男人皺了皺眉,這才低聲道,“皇阿瑪剛派我去光州視察,你如今這般模樣,讓我如何放心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