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劉老爺家的莊園嚎叫了整整一夜。
次日一早,城裏的許多大夫就被請到劉家。
那些大夫看到劉家上下都是滿臉傷痕時,都被嚇了一跳。
劉老爺以及他的那些妻妾都被毀了容,就連那小屁孩的臉上都是傷痕累累。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其中一個大夫看到他們這樣忍不住問了一句。
劉老爺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給我們看看!”
“是是。”大夫在心裏嘆了口氣,哪怕他也很懼怕這血淋淋的傷口。
劉家一共請來了五個大夫,可每一個給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這傷口太深了,止血倒是可以,就是以後……一定會留下疤痕的。
也就是說,以後他們劉家人臉上都是這樣的疤痕,猙獰的很。
劉老爺當即就拍桌子,“你們這羣庸醫,到底會不會醫術?!”
他一說這話,有個稍微有名望的老大夫就不樂意了,只見他冷冷道:
“劉老爺,如果是我一個人沒辦法你這麼說,我沒意見,可你剛剛都聽見了,城裏厲害的大夫都在這了,我們對此是真的沒有辦法,你們臉上的傷口又深又複雜,我們根本沒有藥能完全治好。”
這時劉夫人和小妾們突然就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老爺,這我們該怎麼辦吶?這臉毀成這樣我們還怎麼見人?”
“就是啊,老爺你想想辦法啊,我不想毀容。”
“我也不想變得如此醜陋,老爺求求你想想辦法吧。”
一人一句,吵的人頭疼,劉老爺惡狠狠的瞪着她們,怒吼道,“都給我閉嘴!!”
說完他看向這幾個大夫,“你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恕老夫無能爲力。”老大夫率先說了一句。
其他大夫也跟着說了幾句。
這些大夫給他們用了止血的藥,也開了一些祛疤的藥,不過他們也明確說了,這祛疤的藥只能稍稍的緩解他們臉上的症狀,治癒是不可能的。
大夫們離開後劉老爺大發雷霆,將房間裏能摔的東西都給摔了。
這時,劉府的管家也過來,“老爺。”
劉老爺咬牙切齒,“查出來沒有?那些蛇到底怎麼回事?”
管家小心翼翼的搖頭,“老爺,這些蛇出現的怪異,離開的也很怪異,我帶着下人將整個莊園都翻了遍還是沒能找到那些蛇。”
劉老爺面目猙獰,“繼續查,一定要給我查清楚,到底誰要害我!”
劉夫人突然擡頭,“老…老爺,你說會不會是那個死踐人?”
“嗯?”劉老爺眉頭緊鎖,“什麼踐人?”
“就是隔壁莊園那新搬來的踐人吶,老爺你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我們纔派人毀了她稻田,我們晚上就被蛇咬了,老爺不覺得這件事一定和那個踐人有關係嗎?”
經過劉夫人這麼一提醒,劉老爺也開始懷疑起安雪棠。
“管家,讓下人帶上傢伙跟我來!”
劉老爺怒氣衝衝,他站起來就往外走,一副要去將安雪棠給撕了一般。
……
劉家人又一次鬧到安雪棠的門前,這事安雪棠早就意料到了。
她不緊不慢的走到莊園外,雙手環胸,“喲,這是誰呀?長的這麼醜,真是嚇死我了。”
說完她看向丁華,“丁華,以後家門口可不能讓這樣醜陋的人站在這裏,萬一讓這樣醜陋的臉嚇到我們莊園裏的人,多不好啊!”
丁華嘴角微勾,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是,小姐!我下次一定注意!”
“踐女人,是不是你乾的!”劉夫人臉上纏着紗布,她氣的雙手顫抖,指着安雪棠就開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你把我們害成如此模樣的!”
安雪棠勾脣,“喲,這不是劉夫人嗎?劉夫人怎的變成如此模樣了?也不知道你那些朋友見了會怎麼想?”
“踐人,我跟你拼了!”劉夫人被激怒後就腦子進水似的,什麼也顧不得,就想衝過來給安雪棠打一巴掌。
可惜了,她還真的是高估了自己,不等她靠近安雪棠呢,丁一丁二已經將她推回去。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劉夫人像是瘋了一樣,又猛然衝過來。
丁一下意識的看了眼安雪棠,見安雪棠點頭後,他隨即擡腳,一腳就將這劉夫人給踢回了劉老爺的腳下。
劉老爺眉頭緊鎖着,他讓下人扶起劉夫人,還沒說什麼呢,他兒子就又衝向丁一,嘴角叫囂着,“你這下踐人竟敢打我母親,我要了你的命!”
在這小屁孩潛意識裏,丁一是個下人,不管是誰的下人,丁一反正都是他能欺負的人,所以這會兒不管不顧的衝過去。
劉老爺臉色一變,“快,攔住公子!”
可惜,他這話說晚了。
他兒子已經衝了過去,而丁一也已經絲毫不留情的將這小屁孩給踢到了劉夫人的身邊。
小屁孩一下就痛的哇哇大哭大叫,丁一這一下差點將見他肋骨踢斷!
安雪棠全程不說話,她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着這些人表演。
劉老爺見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他當即就讓人要把丁一綁起來。
安雪棠這才知道墨雲景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劉老爺還真的有準備後手,他竟然請來了十幾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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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在得知稻田被毀後就衝去劉家興師問罪,這劉老爺早就讓這些人將她拿下了吧!
安雪棠冷哼一聲,隨即拿過丁三手裏的弓。
她家啊景給她做的竹弓正好派上用場。
那十幾個人衝上來時,安雪棠讓丁一退了回來,她親自動手,三只箭並出,每一只都準確無誤的射入那些人的大腿。
丁華眸光一閃,他驚訝的看了眼安雪棠,心裏忍不住感嘆。
好厲害的箭法!
而且她的速度讓她佩服,只見安雪棠出箭後又迅速從竹筒裏拿了三根,不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她的箭已經落在那些人的腿上。
就這樣反覆了四五次,那些人全部跪地,不敢再輕舉妄動。
制服那些人後,安雪棠愛你沒有放下弓,只見她嘴角噙着笑,箭頭對準劉老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