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 關於奴役他老婆這事

發佈時間: 2024-12-06 16: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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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唯一眨了眨眼,面前帶笑的男人沒有消失。

再眨眼,裴逸白還是站在她的面前。

“怎麼?看到我的,高興傻了?”裴逸白的嘴角微微上揚,帶着濃濃的笑意。

對於宋唯一的反應,他很高興。說明他的出現,對於宋唯一而言,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

這讓身爲男人的裴逸白,感覺到驕傲。

“對,有點。你怎麼……突然來了美國?”好半晌,宋唯一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真的很驚訝,因爲裴逸白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跟她說,要去歐洲出差。

“不這麼說,怎麼給你驚喜?”裴逸白揚了揚眉,直言反問。

宋唯一聞言,撲哧的一笑,笑了。

“謝謝老公大人的驚喜,我是真的又驚又喜。”

這是實話。

“那就好。”

裴逸白掃了緊閉的病房門一眼,見宋唯一的臉上透露出的淡淡疲憊,顯然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他心疼地圈住她的肩膀。

這個動作,讓宋唯一渾身一暖,對着裴逸白甜甜一笑。

“累嗎?”男人擰了擰眉,語氣透露出不悅。

“還好,也剛纔在打盹。小舅現在醒了,情況好轉了很多。”

宋唯一聳了聳肩,實話實說道。

“還好的話,黑眼圈就不會這麼重了。你幾天沒睡覺了?”裴逸白擰了擰眉。

宋唯一頭皮一麻,看到裴逸白反應這麼大,立馬笑嘻嘻地反抱着他的胳膊。“沒有,都有睡覺的。”

“徐家也不缺一個二十四小時全職看護的錢吧?”

如果是宋唯一的外公外婆,也就算了。

徐子靳,裴逸白不認爲,這樣的男人,有宋唯一親自的守夜的必要。

“別這麼說嘛,也就是這幾天才這樣。再說,看護和親人親自守着,能一樣嗎?”

裴逸白先前的那番話,宋唯一不愛聽了。

“我不希望你太累。”男人的眸子沉了沉,低聲提醒。

宋唯一心裏甜甜的,挽着裴逸白的手連連點頭。“我知道的,老公,不過真的不累。對了,你現在剛剛下飛機是吧?要進去看看小舅嗎?”

“他睡覺,我明天再來看。有點餓了,你陪我下去喫點東西。”

宋唯一的笑容頓時沉了下來,“你別告訴我,在飛機上那麼久,你什麼都沒喫吧?”

“走吧,一邊走一邊說。”裴逸白摟着他的腰,笑道。

如果只是來過一個兒童節,他確實不打算來。

可後面,徐子靳出事了,徐家只有兩位老人家,宋唯一還要照顧孩子,忙活不過來,他在國內不放心。

醫院的門口,有一間拉面館。

本着就近原則,誰都沒有異議,走入面館。

宋唯一不餓,給他點了一份牛肉拉面,坐在裴逸白的對面,雙手托腮,看着他喫。

嫁給這個男人,好幾年了,他喫飯的樣子,怎麼看都看不厭。

明明喫碗拉面,都能吃出西餐的優雅。

宋唯一原本有些壓抑的心情,頓時大好起來。

這種轉變,比先前接到裴逸白的電話時候

,更爲明顯。

吃過面,十二點半了。

“今晚,一定要在你小舅的病房守夜?”

他們沒有直接回去,順着醫院的周圍,隨便逛了逛,就當是消食。

“嗯呢,大概就這幾天,需要多注意一點。外公外婆年紀這麼大了,總不能讓他們來吧?”宋唯一反駁,也是辯解。

裴逸白的手,緊緊扣住她的五指,寬大溫熱的大手,用力將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包裹着。

“那就回去吧。”

宋唯一以爲,裴逸白所謂的回去,是送她回去,自然沒有反對。

但是裴逸白,不可能任由老婆在這裏照顧病人,而自己卻回徐家或者他們先前住的地方,安心睡覺。

他打算,跟宋唯一一起留下來。

天亮以後,順便跟徐子靳好好談談,關於奴役她老婆這種事,換給徐子靳自己的女人去做。

只是,裴逸白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被徹底打斷了。

深夜的醫院,格外安靜,而這死寂嗎,是危險,悄悄在其中潛伏。

徐利菁順利出來,並且,被刻意引佑到醫院。

這麼明顯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否則何必特地告訴她,徐子靳在這裏?

但徐利菁沒有去猜測和懷疑,後面是誰在指使和安排,更不想去深究。

只是因爲,對方引佑她做的事情,也是她自己本身就想做的事。

她準備好了需要用的一切,躲在暗處,看着門口的保鏢被引開。

徐利菁趁亂衝了進去,手裏拿着匕首,目標很明確。

病房裏開着燈,徐利菁剛剛進去,就跟徐子靳來看了個不期而遇。

他被傷口痛醒,根本無法入睡。

就在裴逸白到的時候,宋唯一接他的電話,開門出去的過程,徐子靳都一清二楚,只是沒有出聲,打擾她罷了。

反觀徐利菁,舉着匕首,卻忽然對上徐子靳的視線,她面露震驚。“你竟然,沒有睡?”

“你很意外?”徐利菁驚訝,徐子靳又何嘗不是?

他以爲,將徐利菁關在療養院,已經是萬無一失了。

卻沒有想到,她還有機會逃出來?

“徐女士,上次沒有捅死我,現在要想繼續嗎?”徐子靳冷冷一笑,毫不避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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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點評,徐利菁並沒有驚慌,只是痛恨地看着徐子靳。“如果不是你做的太過分,我也不至於被逼到這個程度。徐子靳,受死吧!”

低吼着,舉着匕首的徐利菁,狠狠衝了過來。

尖銳,鋒利的刀尖,在燈光下泛着光。

徐子靳早有防備,在徐利菁的刀用力紮下的時候,長腿一擡,無視腹部的劇痛,將她的尖刀踢掉。

“吧嗒”一下,徐利菁手裏的刀子,掉到地上,她發出一陣痛苦的叫聲。

徐子靳沉着臉,傷口因爲剛纔的巨幅動作,而撕裂,出血。

“徐女士,你以爲,我還會給你第二次偷襲的機會?”

被一個女人偷襲,並且還成功了,簡直是一個恥辱。

而徐利菁之前,還有一個人,小凌,設計成功了。

雖然不是同樣的事,但目的都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