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羊皮卷剛呈現出一種奇怪的圖形,太后鼻子就流出鮮血,高錚震驚的盯着太后的鼻子,道:“太后,你流鼻血了。”
劉太后只覺得有一股暖流從鼻子裏流出來,高錚提醒完她後,劉太后就拿出帕子擦拭鼻血,剛看了一眼帕子上面的血,劉太后就感覺腦袋鑽心的疼。
她猛然看向羊皮卷,隨手就把桌上的茶水潑向羊皮捲上。
羊皮捲髮出“撲哧”聲響。
拿着羊皮卷的人七竅流血當場死了,護衛高錚也瞪了瞪大眼,擡手撫摸自己的耳朵。
他的耳朵也流血了。
守在劉太后身邊的醫女快速上前查看羊皮卷,道:“有毒。”
還是很厲害的劇毒。
劉太后低呼了一聲,撫着腦袋指向顧環:“把她給哀家砍了,拖出去砍了,快!”
那一個“快”字,她幾乎用喊的。
幾名護衛快速上前扣住了顧環的身子,顧環逮着了一名護衛,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那護衛大叫了一聲,捂着頸部往後連退。
他的脖子被咬掉了一塊皮。
顧環卻在咬了護衛後,渾身開始冒血,瀕死的那一瞬間,她恢復了自己的理智,她痛苦又絕望的看向劉太后,企圖向她求救:“太后,顧嬌娘……她來了。”
“砰!”
顧環爆體而死,客房裏都處噴濺着她的鮮血,守在劉太后身邊的醫女下令道:“把被血濺了的人,統統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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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錚看着腳下的鮮血,他們離顧環遠些,血沒有碰到他。
他頂着劇毒的作崇拔劍斬殺房中的下人和士兵。
劉太后一臉陰冷的說:“顧嬌娘,那個踐人……”
她低咒了一聲後,腦袋的疼痛更加難受,她捧着頭說:“快給哀家解毒。”
“太后,您要把顧嬌娘請入瀘州鎮來,因爲這個毒只有她能解。”醫女跪在地上。
劉太后聽完,一肚子火,本想一腳把醫女踢開,卻因太過疼痛而重重的倒在了榻上。
醫女起身扶着太后道:“太后,你只有一柱香的時間,那個顧嬌娘是用自己的血製成的毒,也只有她的血可以做藥引子解毒。”
“那還不快去把顧嬌娘抓來,快……”去!
又一陣入骨的疼痛把劉太后渾身力氣抽走,那種疼和刀子凌遲的疼不一樣,那種疼是頭皮發麻的疼啊……
高錚利用內力壓制自己的毒性,命令劉家軍副將出鎮抓顧嬌娘。
*
街頭,傳來“噠啦噠啦”飛馳而過的馬蹄聲。
一支劉家精銳,穿梭過主道,朝瀘州鎮大門而去。
躲在暗處的影衛迅速向楚妙稟報:“主人,鎮門打開了,是一支劉家軍。”
楚妙起身,道:“走,我們出去會會他們。”
楚妙身邊只有二十八人,但是她只帶着修夜與音素,其餘人都是暗衛。
她從竹林走出,正大光明的走到道上,那只劉家軍迅速把她和修夜、音素包圍起來。
“把解藥交出來。”領頭的劉副將拉緊了繮繩,怒喝道。
楚妙說:“把鎮前門和鎮後門打開,劉家軍不得靠近鎮門,再通知蕭容瑾離開瀘州鎮,你們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可以救太后,時間緊迫,速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解藥不在我身上,她只要保證我一炷香順順利利離開瀘州鎮,我會派人給她送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