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對於安憬溪如此不放在心上,卻表示不太認同,搖了搖頭認真道:“你這樣不行,他又不是傻子。”
話音剛落,就看到新月狐疑的目光朝着她們兩個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在兩人我覺得他反應了過來的時候,只見他一本正經的開口。
“難道是我的味覺不太敏感,讓我再仔細嘗一嘗。”
說完之後,一本正經的又敏了一小口,在嘴裏琢磨了半天,始終是沒有任何味道,這讓新月心裏慢慢的升起了懷疑。
安憬溪則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你還好意思說我,那不是被煩的有些受不了了嗎,你怎麼就不提醒我一下呢?”
別說安晚不是故意的,她可早就看到了,在新月向自己詢問的時候,安晚眼神中分明,帶着幾分幸災樂禍。
被安憬溪帶着幾分嗔怪的說了幾句,安晚卻並不在意,反而伸手將她的肩膀攬住:“請問安小姐是在跟我撒嬌嗎?”
安憬溪配了一句說了聲不要臉兩個人笑笑鬧鬧了一陣,就聽到身邊的新月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這怎麼?”
兩個人頓時停下了動作,下意識的朝着他的方向看去,本以爲他已經越過了那一節,就看到他被子裏只剩下了半杯水。
“怎麼了?”
迫不得已,安憬溪被安晚推了推,硬着頭皮問道。
本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就看到新月一臉嚴肅,帶着幾分絕望的說:“我剛剛喝了半天,始終沒有察覺到有任何味道,難道說我最近因爲廢寢忘食,喪失了味覺?”
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星月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當下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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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嗎?”
安憬溪看着他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想着這麼一個大男人,在這種場合突然哭出來也怪丟人的,當下有些無奈。
新月不明所以,兩只眼睛含着淚和絕望的看着安憬溪,像是人生都沒有了,意義一般,整個人十分的沮喪。但因爲說話的人是安憬溪,還是十分給面子的問道:“哦,比如呢?”
“或許我剛剛給你到的,只是一杯沒有味道的白開水呢?”
這話一說出來,安憬溪和安晚本以爲對方的表情會有所變化,結果就見到他的神情更加沮喪,甚至隱隱約約透露出完蛋的氣息。
兩個人對視一眼,不明白眼前的人想了什麼,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一次沒等他們追問,新月就已經喃喃的開口:“好了,你們不用安慰了我了,我已經知道了。這場聚會我會全部參加的,只是一會兒聚會結束之後,我可能要立刻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說着說着,語氣越來越沮喪,甚至開始講自己已經準備好了,萬一真的診斷出了是什麼嚴重的病症的話,自己會怎麼處理,甚至開始託付安憬溪和安晚,說如果自己真的得了什麼,還沒有研究出來的病毒,那麼就讓他們代替家屬簽署捐贈協議。
安憬溪在他說到前面的時候就已經想制止了,但是奈何星月已經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讓安憬溪兩人連話都插不進去。
等到他最後一個字落下之後,安憬溪這個纔有些無奈的說:“真的沒有安慰你,我剛剛就是只給你倒了一杯白開水,就是你平常喝的那種。”
新月擡起頭,有些疑惑的盯着安憬溪見,他臉上表情認真,這才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