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了,寶寶(孕期H)
金碧輝煌的璀璨宴會廳。
溫家和宋家携手的婚宴答謝晚宴,在A市最奢華的酒店裡包場舉行。
宋大小姐正坐在新娘休息室裡,這一場是穿中式的大紅嫁衣秀禾服,將她微微顯懷的小肚子遮得恰到好處。新郎官陪在旁邊伺候著准媽媽,怕她累了又怕她困了,緊張得不得了。
按理說四個月了,過了安全期應該放心了。可她第一次懷孕,一胎還懷了雙子,自然是大意不得。
兩個月前,宋南圓懷孕的消息一經傳開,兩家的長輩都鉚足了勁兒來照料她。
孕檢報告上說有些營養跟不上,畢竟懷了雙胞胎,小姑娘本就嬌小,平日裡吃飯都鬧脾氣不乖乖吃,到了現在這個關頭,自然是要好好補一補。沈馨和劉琳每日每日地將補品送到帝豪府邸,家裡的阿姨準時報導,揀著小姑娘愛吃的菜肴,輪著煮給她吃。
溫禹霖將工作都派到了家裡,連事務所都顧不上去了,全心全意地伺候著懷孕的准媽媽。
宋大小姐除了犯困,倒也沒有其他不適,只是那些滋補品一下子用得太多,她被養得圓潤了不少,連帶著那雙晶亮的眼眸,都泛著粉紅的光。
後幾次去産檢,醫生報告說要適當的運動,她成日地吃了睡也不是辦法,體重是上去了,人也犯懶了。
可小姑娘從前就懶得動,只有在勾飲自己的時候才樂意費點力氣,等吃到了,只管附和著自己,也是輕易不願動彈。
這會兒還在危險的三個月內,先前幾次是不知道她懷了身孕,現在知道了,自然是顧忌她的身子要緊,輕易不敢違背醫囑。
好說歹說的將她哄著到樓下花園走一走,可才走了十分鐘,就膩在他身上不肯走了。
「走不動了啦,腿都走酸了,老公背我……」小姑娘撒著嬌,男人根本拒絕不了。
「再走五分鐘,就背你好不好。」男人討價還價地勸。
「你……不疼我了,從前都是主動要背我的……」小姑娘懷孕後心思敏感極了,這會兒眼泛泪花,楚楚可憐地控訴著。
溫禹霖嘆了一口氣,眉眼柔順,再也不敢說什麽,彎腰將小姑娘公主抱在懷裡,他怕背著她會壓著孩子。
宋南圓看著男人委屈地樣子,心就軟了,乖巧地環住男人的脖子,舔著他的喉結討好著:「老公真好。」
溫禹霖好久沒有吃她了,忍了這些時日,這會兒抱在懷裡的人兒還不安分,小舌頭舔著,嘴裡還是讓他心動不已的話,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快步走回了家,在電梯裡就忍不住了,將小人兒放下來,摟著她依舊纖細的腰,控在懷裡,吻著她柔軟的唇瓣細細碾磨,吸著小舌頭纏繞不休。控著腰的手將身下的巨物撞著久違的嫩穴,宋南圓有些怕,纏著脖子的小手去拉扯他的耳垂,喘著氣說道:「嗯啊……不可以……寶寶還……」不滿三個月啊。
她初爲人母,處處當心謹慎,阿姨煮什麽,她便吃什麽,從前挑剔嬌氣的毛病都沒有了,哪怕吃了吐,還是顧著孩子一口口地咽下去。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要有房事,她有時候明明饞了,紅著眼眶也要忍耐。小可憐樣的背過身去哼哼唧唧地難受。
溫禹霖心疼她,幾次想要用嘴和手指滿足她,也被她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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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顧念寶寶,她也顧念他,雖然沒什麽心情取悅他,也沒有求著哭著叫他兩難。
這會兒,是男人情動了。
被小姑娘識大體地制止了,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埋在她的肩頭,電梯到了樓層都沒緩過神來,身下的巨物還原樣杵著,就這麽站著不動,都好像能好受些。
宋南圓推了推覆在身上的男人,牽著他的手走進了家門,男人跟著她後面,鐵青著一張臉,實在是欲求不滿了,吃不飽的人自然是沒有什麽好臉色。
晚上入睡前,溫禹霖在書房待了許久,就怕看到嬌軟的身子把持不住。
回到臥室,宋南圓還沒睡,靠在牀頭看著書,往常的吊帶睡裙換成了男人的大T恤,可看在男人眼裡,想起往日她這副裝扮如何在自己身下承歡,頓時腦海中跟放小黃片似的,格外真實,越發難以忍受。
宋南圓抬頭看他,察覺他神情不對,皺著眉頭想了想,傻傻地開口:「額……你要不要,去睡客房。」
男人一腔欲意被她一句看似貼心的話給澆滅了火頭,「傻話,」親著她也不好受的小臉,笑著撫慰她。
抱著小人兒,溫禹霖輕輕拍著她瘦弱的脊柱,明明重了些,怎麽還是這麽瘦。
那一夜,他們忍著心裡的悸動,相擁而眠,心無旁騖。
後來和雙方長輩商議,小姑娘被照料的很好,也聽話乖巧,事事謹遵醫囑,原計劃的婚禮答謝宴在醫生的同意下,如期舉行。
宋南圓早晨醒來,被接到酒店套房休息,服化道都候在一旁,想著今天大約要忙一整天,小手不自覺地撫摸著不再平坦的小腹。
溫禹霖走進房間,就看到她驟然發光的一面,母性光輝。坐過去摟著她,「累了就告訴我。」
今天的儀式也是遷就著准媽媽的身子,開席的時候走個過場就好。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怕累著她。
小姑娘嬌氣靠在他懷裡撒嬌:「我最近越來越懶了。」也有些自責
「是兩個小傢伙累著你了,不要緊,你怎麽樣我都喜歡。」男人親著哄著安慰她。
「你今天,只許喝一點酒,不要喝醉,我怕寶寶會聞到。」准媽媽擔心極了。
「知道了,不會熏著寶寶的,」溫禹霖有些欲哭無泪,她這副緊張的樣子,日後若是孩子出來,自己還有立足之地嗎。
宋南圓滿意地回吻他,這麽乖的准爸爸,自然是要獎勵的。
宴會舉行地很順利,鳳冠霞帔下的她,與那日白紗下的她,一樣美得不可方物。
溫禹霖聽話地沒有喝醉,但微醺也是要人命。這一回邀請的客人,不少政客都是衝著父親的面子來的,自然是馬虎不得,宋家那邊的客人,大約半個商業都要震動一番,宋信有心引薦給女婿,溫禹霖自然也不能推脫。
兩方都不好得罪,更不能讓客人見笑,左右權衡只能委屈在套房休息的小妻子了。
劉琳心疼兒子,想著兒媳婦正懷著孕在新房等,和溫垚低語了一番,就放他回房了。
可喝到這份上,哪怕不是酩酊大醉也算不得清醒。
到了套房裡,滿室都是她的芳甜,被酒精親襲思緒的他越加少了克制,跌跌撞撞地走進臥室,忍了忍還是脚步一轉,先去洗了澡,將酒氣散去些,才敢上牀。
牀上的小人兒已經睡著了,脫去厚重的秀禾服,泡了個澡,實在累得不行,這會兒穿著貼身的內衣褲團成一坨被裹在大紅絲綢裡。
溫禹霖拉開浴袍,赤身滑進去,炙熱的胸膛包裹著白嫩柔滑的肌膚,如初生嬰兒般稚嫩,比身上的絲綢更細膩幾分。
男人忍不住去親她,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舌頭掃過蝴蝶骨,勾勒出銀靡的水漬。
「唔……你回來了。」小姑娘終於是被鬧醒了。稍稍一動,就被身後的人翻身壓制著,他帶著酒氣的吻含住久違的紅唇。
「你……好重的酒味……」宋南圓被他口中的酒味感染地暈眩了幾分,明明答應自己不會喝醉的,現下抱著自己啃,連帶著她都有幾分頭暈。
「嗯,對不起。」唇齒間說著情人間的低嚀,連道歉都顯得璦昧不明。
大手從腰際探入底褲內,比預想地更爲濕潤,長指拂過花唇,拈著熟悉的小肉粒,只是輕輕一撩撥,便惹得小人兒一陣顫栗。
「不要……揉……」宋南圓受不了地扭著躲,她又怕又想要,這會兒男人喝了酒,更擔心他沒輕沒重傷了孩子。
「四個月了,寶寶。」男人本想好好取悅她一番就收手的。呵,收手,他大約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哪裡收得了手。
屈指插進蜜洞,小半截便被咬住,紋絲不動。蜜水汹涌而至,小底褲都被澆得滴水。運動內衣在男人的唇下移了位,白嫩的嬌乳蹦出來,被男人一口含住,不止是乳尖的紅果,是最大限度地整只含住,口水流滿了整片胸口,帶著牙齒間的細微啃咬,久久不放。
宋南圓顫抖著小手插入他的黑髮間,推得無力,却叫得撓人。
「你……要輕一點……」到底是投了降。
從前是男人願意陪著她克制,可今天喝了酒的某人,顯然是不打算輕易放手。
那不如,就承受吧。
溫禹霖得到了她的允許,心裡的野獸咆哮而出。
撕碎了小內褲,被泡軟的手指緩緩拔出,隨之而來的是柔軟的唇和色情的舌。
他舔得迫切,吮得用心,讓粉紅的嬌軀燥熱扭動,最後一絲理智還知道用手護著小腹,可下一秒,便被男人的唇舌舔舐失魂。
「啊啊……老公……嗯啊……不要吸了……」宋南圓只覺得被他一吸,下腹墜墜地沉,有什麽要涌下去地慌亂。甬道不自覺地快速收縮,控制不住地痙攣,好半晌才緩過勁來。
男人的唇齒刮過堅硬如豆的陰蒂,撕咬著花唇,埋頭吃了許久,終於是解了饞。
灼熱的陽具代替了唇舌,抵住顫抖地嫩穴,在蜜洞口來回碾磨滑動,她太緊了,方才泄了一次,這些日子沒碰她,越發敏感緊致,他也怕傷了她。
男人額間豆大的汗珠滑落下來,却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不盡興地磨著。
被他掰開的大腿根酸麻沒有知覺了,宋南圓忍不住用流水潺潺的嫩穴去蹭他的大傢伙,以爲他是故意的,等著自己求:「老公……進來啊……要吃大肉棒……」
溫禹霖最後的一絲猶豫被她的浪叫擊碎,碩大的陰莖衝進蜜洞,才入一半就進不去了。
「呃……好緊,寶寶下面的小嘴,真會咬……」男人的聲音,帶著說不盡的舒爽和不適。
「不要……太深了……輕一點……」小姑娘慌得直縮著身子逃,身下的小穴更是收緊著想將大傢伙擠出去。
「別夾,老公的命根子都要被你夾斷了。」溫禹霖咬牙切齒地說著,只覺得蜜洞裡的妹肉跟絞麻花似的箍住自己的巨物,讓他一陣昏厥,除了疼痛,更多的是被遏住喉嚨的窒息感。
身下的小人兒依舊緊綳收縮著,嘴裡的嬌喘帶著以往沒有的煎熬。像坐雲霄飛車似的,一顆心被撞得高潮迭起。除了慌,更多的是沒來由的滿足。
隨著男人的節奏晃動著,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充斥著男人粗氣聲,兩人宋南圓想,自己此刻好像是他身上的一個小挂件,他動,自己跟著動,他停,自己就禁止。
全由著他,任意妄爲。
男人的巨物只入了半根,毫不盡興地抽插著,可就這樣,小姑娘猫咪一樣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傳來,難熬又舒爽,他知道她吃到了,那就够了。
不知是第幾次了,她在自己身下軟成一灘春水,連求饒都覺得費力氣。
溫禹霖抽出漲的發紫的大肉棒,用纖細的兩指代替,重新愛撫著她的泥濘蜜洞。
另一只手隨意擼了幾發,終於全數噴射出來,小肚子被澆灌得花白一片,淅淅瀝瀝地點綴在她粉嫩的嬌軀上,銀穢又精緻得好看。
這樣辛辛苦苦地一次,叫男人貪得無厭了許久。抱著她去浴室細細清理,被操開的嫩穴還在一刻不停地吞吐著。
更饞了啊,怎麽辦呢。
是啊,從前整根沒入的滿足感,現在只吃了一半,根本算不得吃飽。
「老公,嗚嗚嗚……寶寶想要……爸爸的大肉棒……」小妖精動情地哭了,不知道自己在胡亂說些什麽,來回稱呼錯亂,他是爸爸啊,也是哥哥,也是老公,叫岔了也沒關係,她知道他聽得懂。
「乖啊……寶寶不鬧……」男人想著措辭,不知該怎麽勸,方才那一回根本充其量是解了渴,她這會兒求得嬌氣,自己哄得無力。
漫長無盡的夜裡,溫禹霖萬分委屈地哄著懷裡嚶嚶哭泣的小姑娘,這樣的日子還有漫長的五個月,怎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