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欺負我。”言默低着頭,哽咽說道:
“是我,是我自己錯了。”
言默緩緩揚起下巴,咬着脣與司澤對視,還沒有開口,淚珠一顆顆往下掉,這楚楚可憐模樣,司澤看着心都碎了,他一抱住言默,緊緊按在胸口,暗啞道:
“默默,沒有錯,默默,怎麼會錯。”
一路衝關爲紅顏,不分是非黑與白,說的就是現在司澤。
“不,是我的錯,”言默推開司澤,表情變得鄭重,說道:“司澤,對不起,是我不分青紅皁白,誤會你,還不肯聽你解釋,我在這裏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司澤一時沒有吭聲。
“我就知道,你不肯原諒我。”
言默轉過身,背對着司澤,作勢又要哭泣。
“好了,好了,默默,我原諒你還不行嘛!”司澤從身後抱住言默,輕輕安慰。
他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特別還是他懷中這個女人,她的眼淚,簡直就是他致命武器。
言默眼裏閃過狡黠的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還別說,現在網上還真是神助攻,說的真準。
她進來之前,特意在網上查了下,像司澤這種硬漢,會喜歡什麼樣的女生。
網上給出答案,雖有千萬種,但最多的還是說,他們就喜歡那種楚楚可憐,愛撒嬌小女人。
還真是如此,第一次用,效果簡直絕了,這麼輕易就搞定了,完全超出她預期。
不過,她也是不容易,爲此,言默可以所謂下了功夫,專門回到房間,化了妝,滴了半瓶眼藥水的。
言默裝模作樣擦拭掉眼淚,轉身,與司澤面對面,問道:“真的不生我氣了?”
“嗯。”司澤點點頭。
“司澤,你真好。”言默說完,踮起腳,飛快在司澤臉頰上親了一下,只留下一句:“還你的。”就跑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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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澤看着消失的倩影,伸手撫摸上被她親過的臉頰,臉上笑容收斂不住,他迅速回到電腦前,要把所有未完成的事情,全部處理好,司澤才走出書房。
一出來,客廳裏沒有小丫頭人影,司澤轉而又去了廚房,還是沒有見到她,他走到她臥室門口,正準備敲門時,對面客房響起了動靜。
客房內。
言默剛從自己房間拿來了被套,看了眼高櫃上的棉被,單憑着自己,夠不着。
看司澤這架勢,今晚肯定不會走,這剛哄好,總不能開口趕人吧!讓他睡沙發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何況,她出來也不太方便。
思來想去,言默決定,還是把這間客房整理出來。
裏面上次大掃除,所以,這次弄得很快,只要把牀鋪好就大功告成了。
這麼冷的天氣,是一定要睡棉被的,她認命的搬來了高凳,擡腳踩了上去。
“默默。”也在這時,房門被打開,傳來司澤緊張的聲音:“你在幹什麼,快下來。”
有了上次摘桂花經驗,看到司澤出現在門口,言默不客氣說道:
“司澤,你過來幫我扶一下凳子。”
司澤大步進入房內,來到言默跟前,不由分說抱起言默雙腿,
“司澤,我要拿東西了。”
言默抗議,她是叫他來幫忙,他倒好,來幫倒忙。
“我來。”司澤輕輕放下言默,來到櫃前,問道:“你來要拿什麼?”
“棉被。”言默指了指高櫃上鵝黃色棉被。
看着司澤什麼都不需要,輕而易舉拿下棉被,言默驚歎:“司澤,你這身高起碼有一米八三以上吧!”
“一米九一點五”司澤將棉被放在牀上,給出精準到小數點的數字。
“你喫什麼長大的,怎麼能長這麼高?”言默鋪牀之際,隨意問道:
“快告訴我,我也去買點喫喫,說不定還有的長。”
司澤上下打量着言默,笑道:“你這樣,挺好,不用刻意去喫什麼。”
一米七以上的女人,大部分都對身高有些執着,言默也不例外,納悶道:
“可是我纔到你肩膀。”
“你們女生,不都是喜歡最萌身高差嗎?”
…
時間流逝,
眨眼睛,整個房間弄好了,牀也鋪好了。
“喜歡嗎?”言默眨這大眼睛問道。
“我睡這?”司澤詫異。
言默點點頭。
司澤皺了皺眉,打量起客房,空間小他能忍受,主要這窗戶,就小的有點過分了,住久了會壓抑。
每套房間都有其,優點和缺點,言默這套房間,地段好,又是學區房,南北通透格局,主臥寬敞採光又好,書房也是不錯,背靠大海,安詳又寧靜,讓人很放鬆,就是次臥強差人意,住小朋友還差不多。
“沒辦法,我這裏只有這麼寬,你看到的。”言默雙手攤開,表示自己也無能爲力。
他想睡她那房間,可以嗎?司澤眨着眼看着言默。
似乎看出司澤意圖,言默直接否定:“不行。”
頓了一下,言默接着說道:“你就將就一下,反正只是過度,爺爺說,你那房子裝修好了,就會搬回去的。”
“還沒那麼快好了。”司澤淡淡道,非常自覺得把東西往房間搬。
請君容易送君難。
房子是不可能裝修好。
司澤突然有些感激老爺子,要老爺子的幫助,想住進來估計還要漫長歲月。
機會如此難得,他是不會那麼輕易搬走的,要搬走必須帶上她。
“終於忙完了。”做完了一切,言默,伸了個懶腰。
“快點去休息吧!”司澤看着滿臉疲態言默,心疼道。
“好,那我先睡覺去了。”一天的奔波,她早已疲憊不堪,自然不會推脫,言默站起身,出了客房,回到自己房間。
強撐着自己,言默迅速沖洗一番,爬上了牀,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
…
第二天,天還是矇矇亮時,一陣敲門聲音響起。
言默煩躁扯過被子,矇住自己腦袋,不想理會催眠符般敲門聲音。
沒有那一刻,言默像現在這麼後悔的,她就不應該答應老爺子,讓司澤把東西搬過來。
在疆城,她就沒有睡安穩過,回來還不讓她睡覺,她要瘋了。
“默默,起牀了,都快要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