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喜歡你嗎？”鬱寒用手指輕輕摩挲林芊歡的細頸，眼中帶了點回憶。
林芊歡把男人撲倒，手伸進他衣擺底下，摸他線條流暢的腹肌，在他懷裡點頭：“對啊。”
鬱寒笑著給出答案：“大概是日積月累，日久生情。”
林芊歡追問：“從哪裡日積月累的呢？”
鬱寒垂眸看她啊：“要從頭說嗎？”
林芊歡：“當然要從頭說。”
鬱寒：“那就從你三歲的時候開始說吧。”
“那也太久遠了，”林芊歡驚了：“不會吧老公？你不會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吧？你變態不變態？”
鬱寒說別想太多，我只是想從頭開始給你講，那時候我們都太小，我對你並沒有愛情。
“那當時你對我是什麽情呢？”林芊歡問。
鬱寒說：“大概是憐惜之情吧。”
林芊歡她媽一直都很不靠譜，林芊歡三歲那會她父母還沒離婚，可她媽時常不在家，不是出去環球旅行就是去各個地方浪，只把林芊歡丟給家裡的保姆。
而林芊歡從小就和別的小孩子不一樣，她漂亮愛笑會撒嬌，嘴甜好哄不哭鬧，其她來鬱寒家做客的小姑娘都有母親帶著，還不是哭就是吵，要麽就耍小性子要一群人哄，要麽就怎麽逗不開口，安靜的彷彿悶葫蘆。
林芊歡是被林如松往他們家一抱，林如松對著他爸媽拱手作揖，說兄弟幫幫忙，我要出差，我老婆也不在家，把孩子丟給保姆不放心，你們幫忙帶幾天。林芊歡就特別乖巧地挨個叫人，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挨個叫過一遍，再甜甜地笑說麻煩你們了。
容書慧看到這樣軟萌可愛的小姑娘心都要化了，於是一口應下，抱起林芊歡親著她的小臉蛋就問，說誰教你說的這些話啊，林芊歡就大聲道“是爹地教的”，又引得眾人一陣笑。
她是真的招人喜歡，從小就是，饒是鬱寒，也難免對這樣的小女孩心生好感。
她來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來了第二次就有第很多次，有時候不用林如松送，容書慧就會自己去接這個沒媽管的小女孩。
有一次容書慧去接人的時候帶了鬱寒，鬱寒又好巧不巧，看到小姑娘在抹眼淚，林芊歡很少哭，如今這樣扁著小嘴，紅著眼睛，就格外招人疼。
出於那點憐惜之情，鬱寒就去問小姑娘怎麽了，就被小姑娘一把撲住哭訴說挨了欺負。
新來的保姆吃了她的巧克力還掐她大腿，又威脅說不可以告訴大人如何怎樣，鬱寒只比林芊歡大兩歲，不是大人，也是小朋友，林芊歡就把事情跟鬱寒說了。
鬱寒自小就比其他小朋友成熟，聽說這事以後直接找到了容書慧，容書慧知道後氣的不行，當場就處理了那個新保姆還把林芊歡給抱走了。
“那段時間你爸要拓展海外業務，天天到處飛，知道我媽要幫忙帶你，他開心的不行。”鬱寒說。
“這事我聽我爸說過，我三四歲的時候在你家住了快半年。”但林芊歡自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那時候太小了，誰能記得那麽小發生的事？
“那年過年你都是跟我們一起過的，當時你媽不知所蹤，你爸還在海外。”
林芊歡的媽媽井媛媛是在正月十六回來的，她打扮的明豔，一張臉保養的極為年輕，說是二十歲的小姑娘都不為過，她開著款拉風跑車到鬱寒家來，笑意銀銀地說要接林芊歡回家。
“那我回了嗎？”林芊歡是真的不記得。
“沒有，我媽給你媽一頓罵，讓她有多遠滾多遠，還說要把你過繼到自己名下當親女兒。”
林芊歡心有余悸，拍著鬱寒的腹肌道：“還好你媽沒那麽做，要不然我們就成兄妹亂倫了。”
鬱寒失笑：“你爸也不會同意的。”
到了二月的時候林如松回來了，鬱家雖然舍不得，但還是把人家女兒給還了回去。
“你媽算是安分了三年，把你平平安安的帶到了七歲。”
“她做不了賢妻良母的，也就安分了那三年，然後就又出去浪了。”林芊歡也很無奈。
“是啊，你跟鬱菲關系好，我爸我媽也喜歡你，你就總來我家玩。”鬱寒揉她腦袋。
“我爸也是個不要臉的，後來你們換地方住，我爸還追著去你們家旁邊買別墅，就是要跟你們家當鄰居，然後我們爺倆就能隨時過去蹭飯了。”林芊歡想到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就忍不住翻白眼。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他。”林芊歡靠在鬱寒胸口，手指頭靠著他乳頭附近打圈，“如果不是他不要臉，我也不可能跟你產生那麽多交集。”
鬱寒只是笑。
“這麽想想我對你來說可能真的挺特別的。”
“是啊。”
“我們真的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吧？”
“當然，你說的那些趙小姐王小姐還是什麽小姐，我真的不熟，”鬱寒親了親她柔軟的發頂，目光溫柔，他說：“芊芊，我只有你這一個小青梅。”
林芊歡很開心，心裡像抹了蜜一般甜，她也抬頭親了親鬱寒的下巴：“不過我三歲的時候你才五歲誒，這些事你怎麽記得那麽清楚？”
鬱寒很平淡地道：“天生記憶力好，我也沒辦法。”
林芊歡咬他喉結：“又跟我裝逼是不是？”
鬱寒笑：“只是實話實說。”
林芊歡哼了一聲，又問：“所以你後來喜歡我是因為跟我最熟？”
鬱寒刮她鼻尖：“怎麽能這麽說？”
林芊歡：“難道不是嗎？”
鬱寒說不是，鬱寒說，芊芊，我喜歡你，是因為真的對你動心了。
林芊歡問：“大概什麽時候呢？”
鬱寒說，我十六歲那年，九月，咱們兩家一起去泡溫泉的時候。
林芊歡想到當時的事，臉有點紅：“你記得倒是聽清楚。”
鬱寒就摟著她道，關於你的事我當然不會忘。
他還咬她的耳朵尖，問她道：“當時你這個小壞蛋是不是在勾飲我？”
林芊歡羞憤道：“我哪有？”
那時候她也才十四五歲，是喜歡鬱寒，但真的沒那些下流心思，她就是突然想到了這個哥哥，就過去旁邊房間找他說話，沒成想就掉了浴巾……
赤條條，白嫩嫩的，身上還帶著溫泉蒸騰出來的璦昧粉色，就那樣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了鬱寒面前。
“是你自己下流，”林芊歡擰他奶頭，“還對著我赤果果體勃起，那時候我才多大啊？”
鬱寒說：“可是我到了年紀。”
林芊歡說的都口渴了，就從鬱寒身上爬起來，要他去給自己倒果汁。
鬱寒說好，沒多久就端了兩杯橙汁回來，重新在林芊歡身邊坐下。
林芊歡靠回自己男人懷裡，問：“自打溫泉那次過後你就喜歡上我了嗎？”
鬱寒說：“嗯，在那之前是真的把你當小妹妹。”
林芊歡眯眼：“你有幾個小妹妹？”
鬱寒掐她臉蛋，說：“只有你，芊芊。”
林芊歡聽到這話心滿意足地喝了半杯橙汁，鬱寒看她唇邊有水漬，就本能地拿紙巾要給她擦，林芊歡卻攔住了。
她推開鬱寒的手，嘟起嘴，閉上眼，朝著鬱寒懷裡靠來，明晃晃地撒嬌。
鬱寒就捏著她的下巴，用舌尖描繪她漂亮的唇形，吃掉她唇邊的橙汁，又按著頭給了她一個親吻。
“我的寶貝真會勾飲人。”鬱寒快要把她剝光了，大手在她胸上抓揉，膝蓋也頂進她的腿間，刺激她肥軟敏感的小穴。
林芊歡就喘著反駁：“才不是……啊～我才沒……”
鬱寒用拇指刮過林芊歡一側奶頭，把她衣服推高，含住另一邊的大奶。
“怎麽不是？”
林芊歡說不出來話了，她就由著鬱寒玩奶，等鬱寒玩夠了，把唇移開換上手，兩個人才繼續剛才的話。
鬱寒說：“你從小就很會勾飲我。”
林芊歡不服氣：“我哪裡有？你有本事舉例。”
鬱寒就說了很多。
六歲的時候管他要糖，給了就親他臉，不給就親他臉繼續要。
“當時還是我給你講的男女有別，是我告訴你，你是個小姑娘，不可以親男生。”
林芊歡理直氣壯：“我都不記得了！”
雖然鬱寒那麽說，可他並沒有阻止林芊歡的靠近。
那時候他也不大，才八九歲，但少年老成，生的模樣又好，往孩子堆裡一站確實很不一樣，特別招小姑娘喜歡，容書慧交際廣泛，家裡經常來小女孩，但是鬱寒已經習慣了林芊歡的漂亮愛笑會撒嬌，看其她女孩子都很不順眼。
“那時候我還沒喜歡上你，就已經對你一心一意了。”鬱寒道。
“真的嗎？”林芊歡不信。
“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嗯？小時候我只帶你玩，別的小姑娘往我身邊靠，我都讓她們離我遠點。”
“哇，”林芊歡大概有點印象，可是她不懂：“不過為什麽呢？”
鬱寒一本正經：“大概是我有預感以後會娶你做老婆，所以提前遵男德守夫道。”
林芊歡笑的不行，歪倒在他身上說你別逗我。
那時候的林芊歡是真的很招人疼，不自覺的勾人技巧也是一套接一套。
“你是真的很能吹捧我，小嘴兒特別甜，我並不虛榮，可是卻喜歡被你奉承。”
林芊歡說：“那是因為我真的很崇拜你啊。”
跟同齡人比，鬱寒簡直是開了掛的存在，她那些誇讚都是真心實意的。
“你八歲那年來我家，看了個恐怖片，自己不敢睡，就和鬱菲一起睡……”
鬱寒繼續回憶，而他說的這件事林芊歡有印象。
本來她和鬱菲睡的也好好的，可沒成想半夜鬱菲突然就說了夢話，還又是哭又是笑的，林芊歡嚇傻了，連夜抱著小枕頭出逃，就恰好遇到了下樓喝水的鬱寒。
“我當時可傻了，我一把就把你抱住，還哭的眼淚汪汪，說鬱菲被鬼附體了……”
“是啊，可我那時候就是個唯物主義者，我知道這種事不可能存在，就耐心哄你。”
林芊歡咳了咳：“但我還是害怕，就抱著你不松手，還要跟你一起睡……”
鬱寒也真的疼她，雖然覺得不合適，但還是帶她回房間睡了，睡之前還給她講了大半夜的童話故事。
“沒辦法，”鬱寒說，“你太磨人了，芊芊。”
林芊歡狡辯：“那、那……那時候天真無邪嘛……”
“確實。”鬱寒揚眉：“可現在還天真無邪嗎？”
林芊歡懵懵懂懂地眨眼。
鬱寒垂下眼眸，挑出來一點笑：“露著個奶子就往我身上壓，小手也不老實，一直在煽風點火，芊芊，現在不是天真無邪能解釋的吧？”
林芊歡被他說的有點羞，身子動彈的時候發現鬱寒那根蟄伏在褲子裡頭的大玩意已經硬了。
硬的厲害。
“現在當然不天真無邪了……可是，”林芊歡臉頰壓到鬱寒襠部，蹭了蹭，把他的陰莖慢慢掏出，說：“現在我可以給你消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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