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呼出的熱氣搔在男人臉上。又癢又麻。
容冰勾着鄭洋臉越貼越近,睫毛直接碰上了男人的鼻子。
“冰冰。”鄭洋從沒和容冰如此貼近過,他用僅存的一點理智喊出這個名字,想讓她清醒。
低沉的男聲在容冰聽來充滿佑惑力。
“冰冰?”女人自己重複,“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再叫幾聲。”
一只手在男人身前遊離:“喊呢。”
“冰冰。”鄭洋重複。
容冰仰着頭,閉上眼睛。
鄭洋吻上去。
車子裏激情洋溢。
容冰難得填飽肚子,孟浪地喊着。
——
別墅裏賓朋漸漸散去。
傅景晨喝得不省人事,被司機送回去。
大家以爲容冰和朋友出去了。
傭人們收拾院子。
容妍和傅景笙安排好朋友後,上樓休息。
“圓滿。”容妍平鋪在大牀上,眼睛眯成一條線。
傅景笙在衛生間放水:“老婆,要不要泡個澡舒緩下?我放點精油。”
“好啊。”
容妍今晚的酒量變好了,雖然四肢不太受控制,但大腦清醒得很。
匆忙準備的婚禮效果出人意料,容妍非常滿意。
她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想:還有什麼願望呢?年少時許下的願望都實現了。
傅景笙調好水溫過來,直接將女人抱了過去。
容妍在浴缸上放了手機,準備邊洗澡邊看今天的婚禮記錄。
手機打開,卻跳出來一條監控異常提醒。
她點進去,看到了停在後院外的車。
高清攝像頭下,車裏的兩人上演着直播。
車牌號她不認得。
趴着的姿勢結束後,鄭洋抱起女人坐到自己身上,容冰的臉正對着車子前方,手抓着男人的後背。
“容冰。”容妍瞬間酒醒了。
“傅景笙你看,是容冰嗎?”女人表情孟浪,那張臉容妍看一眼就能認出。
只是那個男人不像傅景晨,傅景晨沒那麼瘦,她回看其它鏡頭,發現那個男人晚上見過一面。
當時自己在吊蘭上休息,他走過來打招呼。
難道?容妍懂了,那人是容冰帶來的。
傅景笙看了眼,容冰居然在小區裏偷人?
容妍放大鏡頭,證明是容冰。
“要去制止嗎?”她一時沒了主意。
傅景笙點了下退出:”不用,我們過去不方便,視頻發給景晨。”
“等等,景晨喝得不省人事,發了也沒用,這樣,我讓管家假裝巡邏,提醒下。”傅景笙給管家打了電話。
容冰還沒滿足,忽然看到一束光照進車子裏。
她連忙埋下頭。
“有人來了。”女人瞬間清醒。
鄭洋衣服裹着容冰,自己則假裝在車上睡覺。
管家走到車子旁邊,故意往裏看了看,但沒出聲,然後離開。
人走後,容冰還想繼續。
“去酒店。”鄭洋發動車。
管家給傅景笙打電話,那輛車走了,傅景笙舒了口氣。
容妍靠在浴缸壁上自語:“容冰什麼人吶,在我的婚禮上偷人,她不要臉我還要臉。”
“太噁心了。”
早上被她安排的人碰瓷晦氣,這會兒又看到她在外面偷人現場直播,容妍都覺得婚禮不純潔了。
傅景笙扣動手指,將視頻直接發了出去。
容冰作死,誰也救不了。
這麼重要的時候,她自找的。
傅景晨睡到下半夜,迷迷糊糊起牀上廁所,發現旁邊少了個人,他手摸了摸。容冰呢?
男人衛生間看了看,沒有人,難道沒回來麼?
他準備給容冰打個電話。
男人看到了未讀消息,以爲容冰發來的,點開,卻是視頻。
裏面的人正是容冰,時間,深夜十一點四十,距離此刻四個小時。
傅景晨的世界一下子塌了。
他給容冰打電話。
酒店裏,女人手機關機,和鄭洋繼續做着齷齪的事。
傅景晨只好撥通哥哥的號碼。
傅景笙剛睡兩小時,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知道傅景晨看到了視頻,他接聽。
男人告訴弟弟家裏的監控拍到了他們的車,但他們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傅景晨起牀,發了瘋地到處找容冰。
天亮後,容冰酒醒。
她睜開眼睛,看到旁邊躺着的鄭洋:“怎麼是你?”
“冰冰。”鄭洋被女人吵醒,赤果果着上身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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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是我?傅景晨比我胖那麼多,你該不會認錯吧?昨晚你在車上拉着我,兩次不夠,又鬧着來了酒店,天快亮才放我睡覺,行車記錄儀裏都有……”
“別說了。”容冰抱着頭,她明明看到的是傅景笙,怎麼會是鄭洋。
鄭洋不是應該和容妍一起嗎?
“我要回去,昨晚的事誰都不準說,聽到沒?”容冰衝着男人吼。
面目猙獰的女人和昨晚極盡溫柔的她判若兩人,想到容冰曾跟自己哭訴,她喜歡傅景笙,難道昨晚她把自己當成了傅景笙。
她讓自己找容妍,是爲了有機會接近傅景笙?在姐夫的婚禮上,和姐夫?
“你以爲我是傅景笙?”男人語氣冰冷。
咆哮的女人聽到這三個字瞬間冷靜下來:“不是的,不可能,我昨晚喝多了,我拉着你。你爲什麼不拒絕我?”
“昨晚你要了很久,你說我很厲害,是不是他不能滿足你,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做情人,你想,隨時來找我,你知道我真的喜歡你。”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容冰捂着耳朵,她承認昨天的感覺很好,可她一點不喜歡鄭洋,本想着陷害姐姐,最後卻害了自己。
容冰求鄭洋清空行車記錄儀上的視頻,從酒店出來時,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
傅景晨找了一圈沒找到容冰,男人坐在院子裏,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
九點容冰回來了,女人假裝興高采烈:“景晨。”
他看到她那張妹笑的臉想吐。
男人沉着氣,問容冰去了哪裏,他心裏想如果容冰主動承認,說酒後亂性,他也許會原諒她的。
可容冰說晚上喝多了,去了閨蜜那裏,早上起來發現房間不對,連忙趕了回來。
傅景晨再三確認,女人死活不承認偷人去了。
直到傅景晨放出那段視頻。
他把容冰拖進房間,解開皮帶,按着女人的頭,理智全無:“不是浪嗎?來!”
女人在他腿間被薅着頭髮受盡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