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嘆這人不僅僅是有狗的嗅覺,還有雄性動物的第六感。
“厲霆琛,我和你有關係嗎?別說我沒有藏人,即便是藏了人,你能管得着?”
她那樣冰冷的模樣讓厲霆琛想到了很久以前,當她小心翼翼問起自己和白媛媛的關係時,他那時並不想解釋便說了一句類似這樣的話。
如今蘇清予將同樣的話還給了厲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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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們有什麼關係?
情人都算不上。
夜晚的狂歡也不過是他求來的。
如果非要說個清楚,那赤赤果果赤果果的真相只會將厲霆琛割得遍體鱗傷。
他能怪得了誰?從前他不就是這麼對蘇清予的嗎?果真是報應。
蘇清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阿琛,趁我還對你的身體有興趣,你就乖乖的。”
她像是一條美豔的毒蛇繞上他的身體,在他耳邊吐着信子,“否則我隨時都可以結束這段荒誕的關係,你說呢?”
厲霆琛無言以對。
一旦成爲愛情中卑微的弱勢方,就失去了主動權和尊嚴。
偏偏這種不公平是你心甘情願。
厲霆琛嘴角溢出一抹無奈的苦笑:“可是蘇蘇,今晚我找你本也不是爲了那檔子事,我是有事相求。”
蘇清予移開身體坐回餐桌上,手指托腮道:“以你厲大總裁都沒辦法解決的事,我一個小女子能做什麼呢?”
“你可以心臟取子彈。”
蘇清予這才正眼看他,“誰出事了?”
如果不是重要的人,厲霆琛不會用這個求字。
那一刻她將厲霆琛身邊的人都在腦中過濾了一遍,怪不得厲霆琛今天瘋了一樣找自己。
“一位來頭很大的人。”
蘇清予剝了顆葡萄,“說說,有多大。”
厲霆琛手指着天花板的方向,蘇清予當即臉色變冷,“新聞聯播裏的那位?”
“是。”
“不去,這種事要是幹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厲霆琛哭笑不得,“大清已經滅亡了。”
蘇清予咬着葡萄的汁液,酸酸甜甜的,是她喜歡的味道。
“他的身邊應該有很多名醫,要我這個小丫頭做什麼?你信我,別人可未必能信我,況且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麼相干?我又能拿到什麼好處?”
她可不是從前那個傻乎乎的傻白甜,過馬路都得扶着老奶奶。
現在的她過馬路都得防着老奶奶碰瓷。
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救活了他,至少可以拿到一張免死金牌和特權,好處不用我說你都明白。”
“那我要是失手了呢?其他名醫都沒能做到的事,我一個小丫頭也做不到。”
厲霆琛目光直白,“可我相信你能做到。”
他舔了舔脣,“你要是失手了所有責任我來扛,但你要是贏了,蘇蘇,你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蘇清予心知肚明他和霍堯之爭,恐怕這次兩邊又在爭鬥。
她表面上裝作不知道,只是有些躊蹴,她要幫厲霆琛嗎?
畢竟這件事和厲霆琛的性命沒什麼關係,只是和他的前途有關。
他這樣的人已經不缺錢,還想要將勢力全都攬入懷中。
她舔了舔脣角的葡萄汁液,“那幫了你,我有什麼好處?清塵的撫養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