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 你嫌棄?
他們很想知道,給她天價聘禮的神秘未婚夫,到底是誰……
這人生在別人眼裡已經夠大開眼界了,真不知道這未婚夫到底是哪裡來的人物?
更何況,她跟蘇恆交往那麼久,分開才幾個月,這未婚夫……
如果說只是單純的想要打一打蘇恆有眼無珠的臉,那這個未婚夫,會不會真的存在?
又或者說,這個未婚夫真想媒體猜測的那樣,只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土豪暴發戶?
“我就猜到清知和黎少爺的婚禮上肯定會遇到繁星!當初在學校,就數她們兩個關係最好!”
“真是想不到啊,最後竟然是許清知和黎墨結了婚,想當初……黎墨跟那個莫曉娜……”
沈繁星淡淡地掃到對面說話的人,視線清冷卻帶著一種危險的暗鋒,讓那人瞬間住了嘴。
“不管怎麼說,比起莫曉娜,清知跟黎墨才算是真正的門當戶對。”
“哎,繁星啊,聽說你快要結婚了,怎麼樣,清知今天的婚禮,有沒有帶著未婚夫來?”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性感妖嬈,說話一字三繞的女人。
她一頭冷黃色的長發,臉上妝容精緻,鼻高下巴尖,如今標準的網紅臉,沈繁星不知道她是誰,不過這種女人如果放到薄景川面前……
她擔心她會找準時機把薄景川撲到也不是不可能!
何必給自己找些麻煩?
她淡淡地笑了笑,道:
“他很忙。”
“不會吧,他是干什麼的啊?這麼重要的日子都忙?”
沈繁星眉眼未抬,伸手接住宋梓賢遞過來的茶杯。
她朝著他微微笑了笑,眾人已然都喝酣,這個時候他依舊遞來一杯茶水,足以見得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細心溫柔。
空閒之間,隨意回覆了對方的問題。
“……應酬。”
應酬?
桌上的幾個人臉色微微變了變。
應酬這個詞,本義是交際來往。
但是通俗解釋,就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去做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的事。
一般有身份地位的人,比如像黎墨,就連宋梓賢,縱然談合作的結果是雙贏的,那也都是別人想盡辦法巴結他們。
而這位大名鼎鼎的沈繁星的未婚夫,在未婚妻最好的閨蜜大喜的日子都選擇應酬,可見這地位,著實一般。
這麼說來,那天價聘禮裡面的水分,怕也是不少。
幾個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心裡也多少好受了一點,尤其是女人。
誰樂意看到別人的女人過得比自己好太多。
事業出色也就罷了,如果連男人都是個出類拔萃的,那她們心裡不得嘔死。
性感妖嬈的女人臉上的笑容更明妹了,“那可惜了,我還以為今天能見到你那位神秘的未婚夫的。”
沈繁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沒關係,反正訂婚禮上總會看到的,我們只能再壓一壓好奇心了。”
“是啊是啊!”
幾個人附和,沈繁星笑著點頭,滿是官方的笑容。
葉清秋坐在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宋梓賢遞給她的茶杯裡的水。
“你們什麼時候走?”
宋梓賢視線溫和地看著葉清秋,淡笑道,聲線很是溫柔。
“明天在這裡玩兒一天,後天回去。”葉清秋坦然道。
宋梓賢眉眼漸漸舒展開來,“我也打算留下來,容城我還算熟悉,明天我帶你到處逛逛?”
“好啊。”
許清知點點頭,答應的一點猶豫都沒有。
神繁星看了兩個人一眼,最後意思著喝了一杯酒,起身重新回了包廂。
包廂裡,好一陣熱鬧,唯有薄景川,厲庭深和尚卿墨三個男人,姿態優雅從容地坐在座位上,淡淡地看著遲夭夭和尚七七和殷睿爵幾個人鬧騰著。
就連沈繁星進去的時候,幾個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臨進門前跟服務員要了一壺熱茶,現在沈繁星已經倒好了滾燙的茶水,放在唇邊吹了又吹之後,塞進了薄景川的手裡。
“喝一點,小心燙。”她低聲道。
薄景川接過茶杯,唇畔勾著幾分散漫慵懶的笑意,將茶杯放到唇邊喝了一口,將茶杯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卻不小心將桌子上的手機碰到了地上。
沈繁星彎身幫他撿,手機剛剛握到手裡,下巴便突然被一只手捏住,緊接著一道熟悉的氣息壓下來,唇下一瞬就被吻的密不透風。
她的腦袋嗡地一下子炸裂開來,包廂裡的嬉笑打鬧此刻全都化成一團漿糊困在她的腦海裡,一張臉紅的滴血。
在這麼多人眼下,兩個人躲到桌下面接吻的感覺簡直比光明正大接吻來的更羞恥。
她伸手推了推薄景川的肩膀,薄景川也沒勉強,順勢放開了她。
漆黑的眸子帶著三分旖旎和邪肆,看著她羞紅的臉色,微醺的眉眼更添幾分讓人迷醉的魅惑。
他緩緩直起身,重新靠在椅背上,淡定從容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沈繁星也坐直身體,將手機放到一邊,臉上的神情怎麼看都是羞澀和心虛。
她低著頭,生怕抬起頭看到別人投過來的別有滋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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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尚七七湊到了她的身邊,一張粉嫩嫩的臉紅的像是草莓果凍。
“小……小嫂子……清秋姐去哪裡了哇……衛生間去……這麼長時間?”
沈繁星扶著她坐在葉清秋的位置上坐穩,才道:
“她在外面跟同學坐一起。你趕緊吃點東西,喝太多小心被你叔叔收拾。”
“今天清知姐結婚耶,我也是替她高興嘛!”
“高興也不能只喝酒,快吃東西。”
“不吃了……吃多了會吐的……好噁心。”
厲庭深將身上的餐巾扯下來,站起了身。
“庭深,你去哪裡?”
凉絮兒誠惶誠恐地拉住了他的手,厲庭深垂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那眸色冰涼的讓凉絮兒心裡湧上幾分寒意,她不甘地咬了咬唇,手剛剛鬆了幾分力道,厲庭深便將手抽了回去。
“去趟洗手間。”
他淡淡地說了一聲,推開椅子,轉身離開。
打開包廂的門,有那麼一串聲音在混亂中還是清晰地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