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7章 給二寶改姓徐的提議

發佈時間: 2024-12-06 16: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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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池附近,只有他們一家四口,威風吹着,太陽不大,溫度剛好。

宋唯一蹲在岸上,衝着兒子搖頭。“不準玩太久,再泡一會兒就起來。”

小傢伙噘着嘴,不太樂意。

“那麻麻下來。”

“你們自己玩,麻麻在這裏陪你們,聽話。”宋唯一板着臉故意警告。

這一次他們沒有反對,轉身蹬腿跑了。

“現在人都走了,可以說了吧?剛纔,你外婆說了什麼?”裴逸白的猿臂輕輕摟着宋唯一的肩膀,她則是順勢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

徐老太太在樓上看到小夫妻恩愛感情好,這才放心地將窗簾拉上。

老天爺對她終究是不虧。

宋唯一將剛纔一直拿在手裏的小袋子遞了過去。

他詫異擡眸,裏面放着一個盒子,“這是什麼?”

“外公外婆,還有小舅給我準備的嫁妝。她說之前婚禮太着急,這些都沒有帶,現在交給我。”

裴逸白打開看後,俊臉上也露出驚詫的表情。

“裴逸白,我什麼都沒有爲他們做過,可是他們卻爲我做了這麼多。”

她根本,就是受之有愧。

所以,宋唯一剛纔,一直恍恍惚惚,沒有意識過來。

“我不想接受,但最後還是接過了,否則外婆會生氣。”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宋唯一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

“罷了,既然是給你準備的嫁妝,你若是拒絕,你外婆肯定會傷心。”裴逸白輕拍着她的肩膀。

從平日裏徐老太太的爲人處世來看,就是一個說一不二的老太太,雷厲風行。

這是她的一份心意,是一份補償,隱含了老人家濃濃的愛,裴逸白可以理解。

“至於沒有爲他們二老做點什麼……”裴家不差錢,自然不會需要動用宋唯一手裏的嫁妝。

“如果你外公外婆接受,瑾行隨着他們姓吧。”

“什麼?”宋唯一倒抽了一口涼氣,震驚地看着他。

裴逸白啞然失笑,輕撫她的頭髮。

“我不是心血來潮隨口說說,也不是看在他們給你的嫁妝上,才這麼決定。”

“你外公外婆,雖然說有你小舅這個養子,但是心裏終究是有遺憾的吧?”

“至於孩子,除開冠於瑾行徐這個姓之外,他還是我們的兒子,並沒有區別。但是對於你外公外婆,卻是一種慰藉。”

宋唯一嘴脣輕顫,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這是我的提議,也是我的態度,如果你覺得沒有問題的話,可以找你外公外婆商量商量。”

“可是,瑾行……”

“不會影響的,等他懂事了,我會親口跟他說清前因後果。”

如果那個臭小子敢生氣不滿,裴逸白決定先打斷他的狗腿。

“我想一想吧。”

宋唯一只覺得,這個提議有些突然,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不可否認的,裴逸白的提議,讓宋唯一有些心動。

“裴逸白,謝謝你。”宋唯一想哭,又想笑。

並不是所

有人,都能跟他一樣,毫無芥蒂地給兒子改姓的。

“傻瓜,說什麼傻話呢?你外公外婆就是我外公外婆。他們疼你愛你,我做的不過是意見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我還是覺得很窩心,謝謝。”

“謝謝就免了,裴太太現在坐擁千萬家產,今非昔比,我只求一點,別動輒說離婚,咱們以後就跟你外公外婆一樣,好好地走下去……”

“好,我知道,我一定會的。”宋唯一破涕爲笑,保證般點了點頭。

晚上,宋唯一跟徐燦陽說了一下,她和裴逸白商量好的事。

徐燦陽滿臉震驚,他壓根沒有想過。

第一反應,便是搖頭否認。

“這怎麼行?像什麼話?”徐燦陽言辭拒絕。

“外公,如果我媽媽在世,她本應該就是姓徐,我跟着媽媽姓,也是這個道理。瑾行也是外公外婆的血脈,而這件事裴逸白也沒有任何意見,沒有什麼不像話的。”

“那也不行,瞎折騰孩子做什麼?”徐燦陽抿了抿春脣,表情依舊嚴厲。

“我沒有那麼迂腐,又不是沒有孩子。你媽媽是我和你外婆的孩子,你小舅也是。”徐燦陽板着臉。

宋唯一想想也是,這樣小舅心裏怕是會不舒服,他對外公外婆如何,她看得到,雖然不耐煩外婆天天逼婚,但是別的方面,小舅的確無法挑剔。

“這倒是我們考慮不周了。”宋唯一輕嘆。

“罷了,你們別想太大,我跟你外婆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你母親的事,此外我們很知足。”

回到房間,宋唯一跟裴逸白說了外公的決定,他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就聽你外公的。”

不過,這件事,卻不知怎麼的,傳到了徐子靳的耳中。

當面他沒有說什麼,但卻私下找了裴逸白,表示這個提議,他沒有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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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事情已經落幕,但徐子靳卻特地因爲這個事找他說,裴逸白頓時明白了徐子靳的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支持瑾行改姓徐的。

兩人達成了共識,由徐子靳出面,跟徐燦陽和徐老太太說,二老經不住兒子游說,最後答應了。

自此,裴瑾行,正式改爲徐瑾行。

事情完美落幕,他們在美國,也呆了一週多。

便尋思着,回國的事情,畢竟公司由裴辰陽坐鎮,他已經一天三個電話來催促裴逸白,趕緊趕回去了。

兩人抽空逛街,給國內的親人買禮物。

宋唯一心情大好,看什麼都順眼,兩人在美國的這段時間,可謂是蜜裏調油。

再一次遇到嚴一諾,是他們中午在一間西餐廳喫飯,而嚴一諾,是店裏的工作人員之一。

當然,不是服務員,而是坐在鋼琴前彈琴。

宋唯一詫異地看着嚴一諾的側臉,下意識擡頭看向裴逸白。“她,怎麼在這裏?”

順着宋唯一的目光,裴逸白才注意到嚴一諾的存在,頓時擰了擰眉。

上一次是在宴會上,這一次是在西餐廳。

相比什麼人都有的宴會,這間高檔西餐廳的相對而言更加安全一點。

“大概,工作吧。”裴逸白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