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暨陽集團。
大門大開!
白苓等人暢通無阻。
一路直接走至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依舊大開。
白苓,“??”
說好的踹門呢?
門開着,她怎麼踹?
“你們來了!”
辦公室內,裴暨坐在真皮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苓因爲沒踹到門不太好的臉色。
他勾了勾脣,“這麼多年了,我唯一喜歡乾的事,就是預判你的預判,沒踹到門的滋味不太好受吧?”
白苓,“……”
好好好!
這麼玩是吧?
白苓面色如常的走進去,站在裴暨面前,就這麼盯着他看。
裴暨也擡眸跟她對視。
忽的!
白苓擡腳,朝着裴暨坐着的椅子踹了過去。
裴暨直接摔了個底朝天!
裴暨,“……”
你他媽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批臉!
白苓拉起椅子,坐了上去,淡淡的道,“舒服了!”
跟在白苓身後進來的岑瀟瞪着一雙卡姿蘭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切。
好半天了,她才指着白苓,又指指裴暨,哆嗦着脣道,“你,你你……你們認識?”
說好的報仇呢?
你們認識,我還咋報仇?
裴暨淡定的起身,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衣服,“岑小姐,你倒是會使喚人?”
岑瀟,“??”
我使喚你什麼了?
你他媽都把我搞成這個鬼樣子了,我還使喚你!
我沒拿八米長刀剁了你,都算是——行吧!
我暫時還沒剁人的膽子!
“你躲起來享清福,讓我給你守着岑家的資產?日子過的挺逍遙?嗯?”裴暨眯着眼,渾身散發着一股陰冷之氣。
岑瀟,“????”
你在說什麼?
“啪!”
冷不丁的,裴暨腦門上捱了一巴掌,“收起你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隨之,一旁的傅琛走到白苓面前,瞥了眼裴暨,而後對白苓道,“夫人莫生氣,他以爲他在耍帥,實則醜爆了!”
裴暨,“……”
好好好!
你們夫妻就不想當個人是吧?
然而,下一秒,裴暨從抽屜裏拿出幾份文件,走到岑瀟面前,秒變笑臉,“岑小姐,這裏是岑家所有的股份,以及你們家的產業,請查收!”
岑瀟,“!!!”
我的媽!
我是見鬼了?
裴暨把她搞的這麼慘,就是爲了十年後親自把從她手裏奪走的財產送給他?
這傢伙有毛病吧?
而在門口乾瞪眼的沈悠南幾人,也終於回過神了。
沈悠南一句臥槽開始話題,“你媽的!地府不好待,你跑這裏來發癲?”
裴暨嘴角抽了抽,“懂不懂文明用語?”
“文你大爺!”沈悠南一個箭步過去,一腳創飛裴暨,“你小子搞這麼多破事情,把我們弄來這鬼地方,還讓老子文明?老子沒把你一腳創地府去,都是老子這會沒法力,否則高低給你創十八層地獄!”
裴暨頓時急了,“你給我好好說話!什麼叫我把你們弄這鬼地方來的?媽的!你們自己來就算了,把老子從陰曹地府弄過來,我他媽正美人在懷享受呢,那死女人一個屁把我崩這裏來了!”
白苓,“!!!”
沈悠南,“!!!”
得!
這是又逼瘋一個!
江時越和刑宇對視一眼。
這死逼怎麼去了一趟陰曹地府,就變的不太正常了?
傅琛陰惻惻的瞥了他一眼,一腳踹了過去,“死毒人,離我媳婦遠點!”
這一腳是夠狠的,直接把裴暨給踹的跟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裴暨大怒,“傅琛,沈悠南玩我就算了,你他媽憑什麼玩我?老子在這裏比你有錢!”
“你確定???”傅琛給了好幾個問號!
“來,掏出你兜裏的錢我看看。”
傅琛,“……”
也是沒料到,他有一天會在錢上輸了個徹底!
裴暨一臉得意,“在華國鬥不過你,在夏國還能鬥不過?老子用錢砸死你!”
傅琛眯了眯眼,隨後看向白苓,那小表情,可委屈了,“夫人,我沒錢!”
白苓轉頭對岑瀟道,“把你家資產轉給我男人。”
岑瀟腦子跟不上四肢,在白苓話落的時候,就直接簽字了。
順便還在名字之後,補了一句,“看病酬勞!”
傅琛直接拿過股權轉讓,啪的一下貼在裴暨腦門上,“比比看呢?”
裴暨,“……”
這他媽的,真是一點批臉不要!
打劫打的明目張膽。
“停停停!”岑瀟腦子終於跟上了,然後大喊一聲,“你們誰能先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很急,真的!”
“事就是這麼事,你且聽我……”
裴暨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含媽量極高且故事內容佔比百分之一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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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瀟懵了。
但是她聽懂了。
“也就是說,現在裴暨不是真的裴暨,是一個叫裴昱銘的,而真的裴暨,被裴昱銘關在狗場裏,天天對着狗亂叫,喫着狗糧,跟母狗發/情,日子過的很悠哉?”
“胡芳被裴昱銘給斷了三肢,留了一只給她撿垃圾。”
“裴昱銘在被一個屁崩過來的時候,直接崩到了裴暨身上,把裴暨的靈魂被崩了出去,但因爲屁的威力太大,裴昱銘暈了,好巧不巧掉到了水裏,差點淹死,然後我父親看到了,救了你,但在看到你的臉之後,破防了,對你破口大罵。”
“但你因爲我父親是你救命恩人,沒跟他計較,還查了一下岑家發生的事,於是,你就開始大規模的找那個被屁的靈魂出竅的裴暨,結果發現裴暨在欺負岑父,你就把裴暨給抓了。”
“再就是胡芳那段時間正好跟裴暨吵架,以往他們吵架一天裴暨就會主動找她和好,但是你不是裴暨,並沒有找她,且在這段時間,賣了一項專利,拿着錢創辦公司,胡芳擔心你甩了她,半夜爬上你的牀,但你不舉,覺得胡芳侮辱了你,又查到是胡芳害死我的,就把胡芳給收拾了。”
裴暨本來還聽的津津有味的,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瞬間破防,“你話給我說清楚?誰不舉?你說誰不舉?”
岑瀟瑟瑟發抖,“不是你說的嗎?”
“我他媽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舉了?”裴暨暴跳如雷。
“你剛剛說的,你說胡芳怕你的牀,老子的弟弟怎麼可能因爲她站起來?”岑瀟說完,看向白苓等人,“他們都聽見了。”
白苓十分認真的點頭,“聽到了!”
裴暨,“!!!”
他氣的臉色通紅,“我他媽是說,我對那種醜女人不感興趣!老子的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爬的!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