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淡定的將手裏的絲巾塞到她嘴裏,“太呱噪了。”
傅倩玉長這麼大,當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她恨的眼淚都落了下來,此仇不報,她就不叫封倩玉。
慕酒酒拿着手機在手裏轉悠,看着自己身後的人,“你們不出去看好戲嗎?”
傅一昭在這裏,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出去看啊。
沒有人回答她,慕酒酒覺得無趣了,“許先生,你要不要去?”
“美人相伴,我樂意奉陪。”許凌霄可是十分願意跟她分享這個快樂的時候。
這樣的快感用語言都描述不出了的,怪不得那些人都喜歡欺負人,原來欺負人這樣爽。
“我也去。”見兩個人同步一起出去,傅一昭感覺像是什麼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急忙也跟了上去,愣生生的擠在許凌霄跟慕酒酒兩個人中間。
“那邊沒有路嗎?你非要往這裏走?”對於傅一昭這個行爲,慕酒酒滿嘴都是抱怨。
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恨的牙癢癢。
慕酒酒翻了一個白眼,看着外面正在被保鏢架上樹的傅倩玉,心裏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上一世的恩怨,這一世了。
這是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更精彩的。
傅一昭忽然回頭看着旁邊的慕酒酒,什麼上一世?
難道真的像是方亞梅說的,慕酒酒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接着又聽到慕酒酒在心裏大笑了幾聲,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也配跟本仙女鬥。
大起大落,傅一昭真的很想看看這個女人腦袋裏面都想的什麼?
還小仙女?
哪有這麼笨的小仙女。
傅倩玉在那裏哭爹喊孃的,往日的淑女形象。
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趣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去收利息了。
“走吧,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憑藉着自己的智慧贏得財富。”
提到錢,慕酒酒笑的格外燦爛,似乎,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此。
剛纔看熱鬧那些人都還在原地沒有走,因爲傅一昭的人在這裏,他們也不敢走。
看到傅一昭回來了,一個個恨不得裝空氣,假裝自己不在這裏,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去參加什麼賭局?
現在將自己玩進去了吧?
慕酒酒笑眯眯的來的陳少面前,“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亨達地產的大公子吧?”
一個亨達地產哪裏跟傅家比,傅家在津南城起碼是上百年的基業了。
陳少訕笑着,“慕小姐說笑了,我願賭服輸,慕小姐想要什麼儘管說。”
“要的不多,綠地的一套別墅,陳少應該給的起。”她篤定說道,都不給陳少留後路。
綠地的一套房子最後七位數起步,別墅都快到千萬了。
這樣大的東西,陳少要是送出去了,估計自己會被打斷腿。
陳少想要說什麼,就聽到傅一昭說道:“有些話不要讓我重複兩遍,不然給各位臉上都不好看。”
涼颼颼的話音配上那萬年不笑的臉,真的像是一個索命的活閻王。
“好的,明天,我就讓人將合同送到慕小姐手裏。”陳少低着頭,那垂下眼裏帶着一抹狠毒。
這樣的女人性子夠烈,人也夠味兒。
不知道落在自己手裏會怎麼樣?
他想起來白珠珠剛纔跟他說的那些,下腹有些燥熱。
慕酒酒挨個找別人要東西,這都是提前說話的,要的東西也不貴,都是一些珠寶首飾之類的。
輪到張怡婷的時候,她明顯不想給。
這個項鍊不是她自己的,是傅倩玉借給她戴的,如果給了慕酒酒,拿她拿什麼還?
“能不能拿點別的東西?”張怡婷低聲哀求着,這個項鍊她賠不起。
慕酒酒搖頭,“別的我看不上,快點拿來,不要浪費我時間。”都是到收尾的事情,這個女人還在浪費她時間。
如果不是看在今晚上收穫滿滿的份上,她早就暴躁起來了。
張怡婷還是不想給,眼裏帶着淚光,“不要這樣逼我。”
她長得不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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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慕酒酒是個女人,不會憐香惜玉。
她伸手一把將項鍊拽下來,“沒有人逼你,你自己選的,就算是喫屎,你也要給我嚥下去。”
慕酒酒看着手裏的鑽石項鍊,勾了勾嘴角,擡手一揚,直接將項鍊丟進垃圾桶裏。
讓張怡婷寶貝的項鍊就這樣被慕酒酒像是丟垃圾一樣扔了出去,她心疼極了。
這本來是一場非常輕鬆歡快的宴會,被慕酒酒一個人攪和的氣氛凝重。
偏偏罪魁禍首拍拍手,笑的一臉無辜。
“你們接着喫,接着喝,接着玩。”她從旁邊的侍從手裏接過托盤,裏面放着戰利品。
她要去數錢了。
傅一昭看着小財迷的慕酒酒,不禁覺得好笑。
如果她真的喜歡錢,明天,他可以從銀行裏面提出一個億的現金出來,讓她一個人在家裏慢慢數。
幸好慕酒酒沒有讀心術,不然,非得跳起來打爆傅一昭腦袋。
特麼,大爺我喜歡數的是我自己的錢,跟別人沒有關係。
許凌霄想要跟上去,被傅一昭攔下來了,“許先生,你這樣太明目張膽了。”
明目張膽不將他放在眼裏。
許凌霄笑了笑,“傅少,這是喫醋了嗎?”
從今晚上來看,傅一昭多多少少的還是在乎慕酒酒的吧。
不然,也不會給慕酒酒端配着點心喝的紅酒,也不會替慕酒酒撐腰,更不會攔住自己。
這些,慕酒酒沒有發現,他發現了。
不過,他也不打算告訴阿酒。
喫醋?
傅一昭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喫醋是什麼?
是那種難受的感覺?
還是心裏空空的感覺?
他的情感像是失了味覺的舌頭一樣,除了喜怒,辨別不出別的感覺來。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