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黑色跑車低調的很,門童也認識那輛車是傅一昭的了,立馬上前去開門。
七八個生意場的人都站在門口等着傅一昭,都想跟傅一昭套近乎,給了自己女伴一個眼神,那些女人心領神會,立馬過去捧着白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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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你今天這禮服是dfo家的吧,我聽說他家的禮服訂單已經拍到明年,不是一般人都不給做,我想要一件,都沒有。”
穿着紫色女人不斷地在奉承着着白珠珠,希望能將兩個人的關係拉進一些。
白珠珠整個人都有些緊張,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傅一昭的車子看,她想要看看慕酒酒今日如何像是一只跳樑小醜一樣出現在她面前。
到時候,傅一昭就會後悔,爲什麼今天帶慕酒酒過來了。
“對啊,珠珠,明年的荷花獎得主一定是你的。”
荷花獎是每年的舞蹈者的一種肯定的,先不說她有沒有資格參加,就算參加了,她也不一定能贏。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她自己有幾斤幾兩,她心裏還是有數的。
她如今的身份也不是跟着傅一昭才水漲船高的,要是沒有了傅一昭,她什麼都不是。
旁邊人說的什麼,白珠珠都無心聽了,挺直背脊,偷偷的擺好角度,希望傅一昭第一時間就能看到她。
白珠珠旁邊的幾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出來一件事情。
這個白珠珠,也太高傲了,以爲跟傅一昭走得近,就當自己是傅夫人了。
哼,不過是假清高而已。
車門打開了,傅一昭先下車了,一雙眉眼英氣十足,目光犀利,猶如鷹隼一般掃過旁邊,價值不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硬生生讓人聯想到蘭枝玉樹,清貴高雅着幾個字上來。
可是慕酒酒覺得,傅一昭就是一個妖豔的狗男人。
對,男人,也能用冷豔這兩個詞來形容。
看到傅一昭下車了,有人在旁邊起鬨了,“珠珠小姐,傅少過來了,還不迎接一下。”
白珠珠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看向那人,立馬認出來是誰了。
“原來是陳少。”白珠珠握緊手裏的包包,剛好找不到替死鬼,這不就是一個嗎?
陳發沒有想到白珠珠認得自己,頓時心花怒放,又放不下這塊鮮美的肉。
他還打算等都時候傅一昭玩膩了,他搞過來玩一玩,沒想到…….
見白珠珠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樣,陳少也跟着看了過去。
沒想到……沒想到傅一昭又找了一個新歡。
這個比白珠珠還要漂亮一些。
隨着衆人的吸氣聲,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準確的說,是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
像是從古畫裏面走出來美人,明眸皓齒,顧盼生輝,他眼裏億萬星辰盡數撥開雲霧,光華灼灼暖白色的長裙上繡着紅色的花瓣,語言都無法形容她的模樣,說冷豔,但是又帶着純真。
似花非花,是霧非霧。
一筆一輪廓,都是精雕細琢,讓人趨之若鶩。
這個人是誰?
爲什麼會跟傅一昭一起過來?
“傅少這個女伴有些面生?”
剛纔被白珠珠冷落的其中一人說道:“怪不得一個人來了,原來,是傅少有了新歡了。”
這話讓白珠珠笑容一僵,隨後笑着提着裙子朝傅一昭跟慕酒酒過去了。
“傅哥,酒酒,你們來了,我在門口等你們好半天了。”
白珠珠輕言細語的說着,專注的目光一直看着傅一昭,讓人無法忽視。
這個討厭人的蒼蠅怎麼無時無刻不在,她是出來漲見識的,不是出來看白珠珠的。
“讓開,你擋着我呼吸了。”慕酒酒有些不耐煩了,她爲了能穿上這個禮服,晚飯都沒喫。
現在快要餓死了。
聽到慕酒酒心裏只掛念着喫,傅一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態。
可是白珠珠還是厚着臉說道:“酒酒,你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還是我跟傅哥帶着你,一會兒傅哥要是照顧不到你,我還可以照顧你一下。”
“不需要,我有手有腳的爲什麼要你照顧。”慕酒酒似笑非笑的問道:“反倒是你,不是骨折要坐輪椅了,怎麼這一會兒站起來了?”
傅一昭的目光也跟着看白珠珠腿,“不能來就不要勉強,讓劉潔接你回去。”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慕酒酒懷疑,上一世,兩個人所有的恩愛名場面,都是白珠珠編出來的。
“沒事,之前是我小姨說錯了,不是骨折,只是碰傷了,她怕酒酒還要傷害我,所以,就說的嚴重一些。”
白珠珠眨眨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彷彿這件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方亞梅自己搞錯了。
傅一昭看着她這樣子,竟然什麼話都沒說。
“你們兩個人要敘舊,慢慢說,我先進去了。”她真的快要餓死了,不行,要進去搞個小點心墊墊肚子。
說着,提着裙子就朝酒店裏面去,將傅一昭晾在那裏。
看熱鬧的人揉揉眼睛,剛纔沒有看錯,這個女人竟然給傅少甩臉子看。
她是什麼路子?
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我去,該不是哪個隱藏的大佬吧?
更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