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靜晗醒來的時候,全身痠痛,差點下不了牀。
昨晚上一夜多少次?
耿靜晗哪裏記的清,腦裏只有一個想法,胤禛的身材好,腎更好。
她伸手在胸口的位置輕輕一按,一股清涼瞬間流入四肢百骸,身上的痠痛感頓時散去,舒服不少。
咦,耿靜晗一愣,震驚地看着腦裏情景,目瞪口呆。
“平安玉,這是什麼情況,我腦子怎麼進水了?”
耿靜晗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但腦裏有一汪清泉,她晃盪着腦子,但那汪清泉並沒有受任何的影響。
耿靜晗發懵發慌,任誰腦子進水了,也淡定不了吧。
但她卻不能對外人說。
這腦裏的水能擠出來嗎,會不會有一天從耳朵還是鼻子眼睛嘴巴流出來?
或者頭不小心打破了,也會流出水來?
“庶福晉這麼早醒了,爺吩咐不打擾庶福晉,讓庶福晉多睡一會。”
如意走了進來一臉的喜意,她家格格終於承寵,她這心裏也踏實了。
耿靜晗神情懨懨,手撫着腦袋輕輕地搖啊晃啊,看的如意莫名。
“庶福晉頭疼嗎,奴婢幫您按揉一下。”
“不用,後院怎麼樣了?”
耿靜晗如今管家,也帶着如意一起學習。
“這些日不用請安,大阿哥和三阿哥身子骨還沒好,武格格坐小月子,其它各院主子都安安份份的,就是後苑幾個侍妾常在花園裏走動。”
“後苑那邊讓人盯緊一些。”
耿靜晗倒不是防着後苑的人爭寵,就是怕她們生事。
從易嬤嬤口中,耿靜晗知道不少從前的事,後苑從前也不似這麼冷清的,只是有兩件事,讓胤禛徹底冷落了後苑。
一件是一位侍妾給胤禛下藥,另一件是一位侍妾在侍寢的時候要刺殺胤禛。
清理了好一批人,後苑也幾乎成了胤禛的禁地。
身爲龍子鳳孫,胤禛又不是非去後苑不可,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開枝散葉和消遣的,哪裏讓他受傷害,不舒服,他自然不願意再踏足。
耿靜晗照舊晨練,做一些輕柔的動作,吃了早餐之後,便也忙碌了起來。
管理後院也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別的不說,就是喫穿用度,還有內務府送來的物品包括花花草草,這些耿靜晗都盯的仔細,讓府醫檢查,才分發到各院去。
她有心想列個章程制度出來,但又不想太出風頭,畢竟就是當了側福晉,也不能扶正。
她一個妾侍管家表現的比正室好,不說那拉氏頭一個對付她,就是李氏還有其它妾侍也會忌憚她。
耿靜晗不求無功,但求無過。
耿靜晗望着窗臺的君子蘭,這是她讓人託搬到房間裏的,可不論是葉子還是花都懨懨的。
耿靜晗走了過去伸手檢查一下土裏的溼度,摸了摸葉子,腦裏就想着澆水。
就見着指尖流出了水來落到了花盆裏,君子蘭也以肉眼的速度精神飽滿起來,不見一絲萎色。
耿靜晗嚇了一跳,看看屋裏沒有其它人,這才鬆了口氣。
這是腦裏的水嗎?
只要她想,就能從手指流出來。
這麼神奇,才一兩滴,就能讓君子蘭變的生機勃勃,煥發光彩。
爲了驗證,耿靜晗又不動聲色的在自己的小院裏選一些快枯萎的花草,她放一滴靈液在噴水壺裏澆。
雖然效果沒有君子蘭明顯,但看起來也精神不少。
耿靜晗沒能弄明白平安玉到底是什麼,還有腦裏的這汪清泉,是睡了胤禛後纔出現的嗎?
耿靜晗頭一回期待着胤禛再來。
她興奮地朝着易嬤嬤道:“給我找一些名貴的花種。”
她決定了,以後就種花草,除了奶茶店,她還可以開個花店,穩賺啊。”
還有這靈液是不是可以美容養顏,耿靜晗想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還有她的肌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
以後弄出各種護膚品,耿靜晗只覺得金元寶銀元寶都在向她招手。
她要儘快培養些人手纔行,實在是太缺錢了。
晚上胤禛進了後院,先去正院和沁芳院看孩子,纔過來,直接攔腰抱起耿靜晗就朝着牀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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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晚的輕柔不同,今晚的胤禛格外的迫切和熱烈,讓耿靜晗招架不住。
劇烈的運動讓腦裏的一汪清泉微微晃盪,一如耿靜晗的心情。
“晗兒不專心。”
胤禛沙啞的聲音裏透着不滿,他封住耿靜晗的脣。
這一聲晗兒,讓耿靜晗抖了個激靈,身子一軟,陷入了狂浪之中。
半晌,雲收雨歇,兩人一身汗水緊密相擁,胤禛幫耿靜晗擦了身上的汗,叫了水,做好清潔後才又把人攬到懷裏。
“爺明日要出京辦差,這府裏就交給你了。”
“爺要去幾天?”耿靜晗困的眼睛睜不開了。
“最多十日就回來。”
胤禛話一落,耿靜晗道,“過兩日便是端午,十日正好是福晉生辰,要怎麼辦?”
如今五月初三,初五端午,十三就是那拉氏生日,而弘暉是六月初走的。
耿靜晗就盼着胤禛把管家權交回給那拉氏。
“今年就不辦了,府裏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你就找謝嬤嬤,或者找高無庸。”
“蘇澤文還有你兄長失蹤之事,爺已經派人去查了,等爺回來,你再考慮要不要見耿家。”
“爺離京後,這幾日便閉府吧,正院和沁芳院仔細一些,其它院若不安分直接關着,等爺回來處置。”
……
胤禛巴啦巴啦地交代,跟唸經似的,耿靜晗有一聲沒一聲的嗯,胤禛一看,人已經睡着了,卻無意識的迴應他。
有這麼困累嗎,明明出力的是爺。
胤禛輕捏了耿靜晗臉上的肉,懷中的人兒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溫香軟玉,欲罷不能。
可惜他一早要出京辦差事,雖是奉皇阿瑪的命,卻也是太子交代他的。
睡了不到一會,胤禛便被高無庸叫醒,“把爺那杯玉如意送到海棠院。”
說着一頓,“金元寶銀元寶各一匣。”
“嗻”
五更天城門一開,一隊人馬迅速在黑夜裏疾馳而去。
同時貝勒府的大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