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踐人!今晚,你哪裏也去不了。”
“等老子泄了火,自然不會少了你和容家的好處。”
酒店套房內,一年輕男人粗暴地將少女壓在身下,得意地笑着。
這一瞬間,容靈月猛的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就看到正在扒自己衣服的男人,以及男人手上已經打了一半的針筒。
她擡起腿對着男人檔部重重一頂,又順手拿起牀頭的菸灰缸對着他的頭就是一下。
男人搖搖晃晃倒在牀上。
看着牀上的血跡,容靈月刷的一下跳下牀,渾身血液沸騰。
她拿起還有一小半藥液的針筒,全部打進男人的手臂裏,想着要死一起死。
扔掉針筒後才發現不對……
她這是在哪裏?
怎麼會在酒店的房間裏!
她不是被活埋了嗎?看着不遠處鏡子裏的自己,她的心臟驟停,她居然重生了。
重生到被親媽下藥,送到尾瑣男人牀上爲容家換取利益的那天。
知道現在來不及多想,再不跑等到被這人的手下抓到就完了,走的時候還順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關鍵時候可以防身。
……
酒店的走道幽深昏暗,容靈月扶着牆往前,渾身無力還發燙,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她隱隱約約聽到後面有吵鬧的聲音,應該是那男人手下在找她。
所以,她更不能倒在這裏。
正巧這時一個房間門打開,走出來一個人。
沒來得及看清這人的長相,她握着水果刀撲過去,然後將人帶回房間,又關上了門。
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接住撲過來的女人。
容靈月揪着男人的衣領,湊的極近,手中的水果刀還抵在他脖子的位置,她又甩了甩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將頭抵在對方的胸前,喘了口氣,“求你幫個忙,一會我就走。”
說着是求人的話,可是這架勢到像是威脅。
男人長的有點高,容靈月一米七二的個子,這樣抵着刀架脖子還非常喫力。
門外就是敲門的聲音,在一個一個房間的敲,沒主動開門也被強行踹開了,顯然在找懷裏的小姑娘。
雲西樓看了一眼容靈月,發現小姑娘的長裙被撕了個口子,臉上還帶着不正常的紅,意識不太清醒,但是抵着他脖子上的刀……就還挺實在。
聽着關門外的聲音,容靈月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拖着男人往牀的方向走,命令着。“脫衣服上去。”
雲西樓看着容靈月手中的水果刀,很聽話的在解釦子,容靈月卻嫌他太慢,直接給他扒了,雲西樓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外套和襯衫。
這是個女土匪吧!
看着男人被扒乾淨的上半身,鎖骨深陷,肌肉線條流暢,容靈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可也知道不是矯情的時候,容靈月將被子拉上,就這樣躺在牀上,水果刀藏在被子裏,卻依舊抵在男人的脖子上。
這時有人在敲門,容靈月的手下意識的顫了一下。
“握穩了。”聲音低沉磁性還帶着幾分無奈,雲西樓似乎是怕她握不穩傷到自己,就抓住容靈月拿着水果刀的手,將人往自己懷裏帶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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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太近,容靈月才發現這個男人長的……簡直要命的性感。
五官精緻眉目如畫,鳳眸微長,薄脣帶笑。
“上牀,也不是這樣上的!”雲西樓也不奪她的刀,只是壓下她想要反抗的力量將人按在身下,又撕了一下長裙的上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這樣子像是在報復。
嘴裏卻在溫柔的說着。“你得叫,不然外面衝進來的人還以爲我睡了具屍體呢。”
這話剛落,容靈月就感覺到腰間的軟肉被人捏了一下。“唔……”
雲西樓聽到這聲音,手也是滑了一下。
下個瞬間門被人強力踹開,衝進來人就看到地上的衣服以及牀上的兩人,男人光着上身正在做着什麼,聽到動靜快速的將女人給蓋上,又回頭看他們……
眉眼微垂,半遮的瞳色黑沉如深淵,再加上那一頭長髮,嚇的衝進來的幾人一下就驚醒了,都沒有等到雲西樓開口,他們先道歉。“雲爺!我們不知道你在,這就滾。”
出去還幫他關好了門。
“……”雲西樓回過頭來看容靈月的時候,發現她很不正常。
捂着嘴,雙目赤紅。
她抖着嗓子問他。“怎麼辦?幫幫我!”
緋紅上挑的眼角,就透着股子嬌妹。
雲西樓眸色暗了幾分,直起身子遠離她,她渾身滾燙,靠着她就知道她的情況不太勁了,只是這女土匪在說什麼?幫她?
“不行!”本來聲音就低沉,此時他壓着聲線,聽起來當真是溫柔,只是拒絕的乾脆。
可是容靈月被藥物控制的連理智都剩不下多少,所以她一身戾氣的將男人給拉回到牀上。
雲西樓愣住沒來得及反抗,被容靈月騎到身上,他壓着脾氣冷笑道。“你這是要硬上啊!”
“你得幫我……”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眼角透着撩人的紅,這軟軟的話實在是沒有殺傷力,可是手上的力道卻又正好相反。
原本多情的桃花眼微斂,看上去滿是風情。低低的聲音傳過去,透着不容拒絕的意味,又可憐又可惡。
“……”雲西樓覺得這小姑娘不講道理,還蠻橫。
他手一用力,將小姑娘拉離自己。“你太小了。”感覺才十九歲的樣子,他又不是牲口。
“乖一點,我就幫你。”明明長的這麼好看的一個小姑娘,怎麼那麼兇殘。
雲西樓將人拎到浴室,開了冷水將人推到水下。“其實你若是乖一點,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容靈月本來覺得還能忍,聽到這話後,又看着站在那裏冷眼旁觀還帶着笑意的男人,她突然惡劣的想着,有罪一起受啊!
然後將人一把拉到淋浴頭下,西樓愣住,盯着容靈月壓着脾氣道。“我在幫你。”
“那好哥哥就好、好、幫我……”
語氣冰冷生硬,帶着說不出來的偏執和瘋狂。
雲西樓愣了一下,然後她一口咬上雲西樓的脖子,她嚐到血的味道,還舔了一口。
男人臉色微變,一把推開容靈月,眼神裏染上了幾分血氣。
“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