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顧律師,是什麼情況?”言默打探。
司澤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不解問:“什麼什麼情況?”
“就是各方面,他有沒有女朋友,家庭條件什麼的。”
聽到她打探別的男人,司澤喫味了,立刻宣告所有權:
“默默,你是我的,不準對別的男人有興趣。”他現在對言默身旁,所有異性,抱有攻擊性,自己兄弟也不如此。
司澤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牛頭不對馬尾的話,給言默都整懵了。
言默又好笑又無語,輕輕敲了敲,他的腦門,解釋:
“你難道不覺得,宮玲與顧律師有點不正常嗎?”
說到這,司澤瞬間明白了,言默想推一把。
“可是,宮玲不是有男朋友了嗎?”司澤遲疑,
司澤對待感情,本就是特別較真的人,在他的字典裏,腳踏三只船這種情況,是不允許發生的。
宮玲有男朋友的事,司澤自然是知道的。
“宮玲說她已經提了分手。”這是上次,宮玲發在羣裏的。
只是言默知道,周峯偉不會這麼放手的,有沒有去糾纏宮玲,她就不知道了,她想知道宮玲不接她電話,言默也沒有辦法。
之所以,打探顧崢山情況,
在言默心中,周峯偉與宮玲是真的不搭,不管是年齡差距,還是性格,那那不配。
都說,寧拆一座橋,不毀一樁婚。
但她不能看着自己好友,往火坑裏跳啊!
“嗯,顧崢山是純粹的人,等你朋友這邊處理好之後,如果真對顧崢山有好感,我們可以推一把。”司澤給出答案,老婆是老婆,她的朋友是她的朋友,
司澤不會因爲是言默問,就去胡亂牽線,這種事情,一不小心,就會牽出一對怨侶,會遭人恨的。
言默點點頭。
兩人說話期間,已經來到了烏市邊緣。
“司澤,快放我下來,”言默催促,烏市人來人往,被人看着,影響不好。
“好。”司澤答應,爽快的放下了她。
“謝謝!”
言默感激道謝。
“沒誠意。”司澤揚起下巴,對言默這種敷衍的態度很不滿。
“那怎樣算有誠意?”言默對於司澤一路揹她過來,她心存感激,是真的挺想感謝他。
司澤微微彎腰,把臉湊到言默面前,意思很顯然,讓他親她。
盯着近在咫尺臉龐,言默,掃視四周,他們所在位置,烏市西郊公交車總站,今天是週末,有不少初高中學生,聚集在此地,等待前往學校,啓程。
已經有不少學生,發現了言默與司澤,目光好奇打量這他們。
言默推開檔在面前俊臉,認真說道:“有好多學生。”
擡眼,確定,確實有不少學生,司澤直起腰,颳了一下她的小翹鼻,理直氣壯道:
“這次記賬,下次補上。”
言默笑着點點頭。
先混過現在,之後的事,再說。
烏市街道上,
與來時,厚厚積雪覆蓋寬闊馬路不同,現在除了溼透地面,儼然看不出大雪的痕跡。
他們來到公交站內,找到了他們的車。
“你休息吧!我來開。”言默奮告自勇上了副駕駛。
司澤笑了笑,不與之爭辯,默默跟着上了副駕駛,言默驅車出了車站,往醫院開去。
他們回到醫院,小平照常送來了晚餐,沒有特別的菜,言默也就沒有留下小平喫飯。
一天冰天雪地奔波,讓言默疲憊不堪,喫完飯,她簡單梳洗番,早早便入睡了,司澤替她蓋好被子,也回到病牀上,打開筆記本電腦,着手開始忙工作上的事情。
疆城,宵夜一條街。
幻情清吧內,灰暗的燈光下,“喝。”宮玲眼神迷離,臉頰微紅,搖搖晃晃端起醒酒器,又給對面男人酒杯添滿,同樣的,也給自己倒了杯。
“顧先生,喝。”宮玲大喝一聲,仰頭一口悶。
顧崢山揉了揉眉心,保持最後清醒,嘶啞說道:“不能喝了,宮小姐你喝多了。”
這種情況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顧崢山都快要被她磨瘋了,平時他是不沾酒的,硬生生被她逼着,陪她喝,他不喝,她就哭。
顧崢山那個頭疼呀,這些天內,他趕過,喝罵過,都沒用,第二天又會準時到事務所門口,堵他,不顧他的意願,強行把他拉到這家酒館,陪她喝酒,礙於宮玲又是老闆娘朋友,他又也不能不管。
想到這些,顧崢山鬱悶的,拿起酒杯,一口喝下,砰的一聲,放下酒杯。
“嘿嘿嘿。”宮玲看着顧崢山傻笑,吐字不清誇讚:“老…老顧,霸氣。”
“服務員,買單。”顧崢山喊道。
很快,
穿着制服的服務員走來,遞給顧崢山一張消費小票,笑着恭敬報出消費金額:
“先生,一共兩千六百八十。”
顧崢山接個小票,拿出錢包打開,取出一疊鈔票,點好,遞給服務員。
一只潔白無瑕小手,擋住了他給錢動作。
“我給,老孃有錢,養你。”宮玲搖搖晃晃從桌上支起身,不知從那裏拿出一張金卡,塞到服務員手中:“刷,這個。”說着,又湊到顧崢山耳邊,小聲說:“顧先生,你告訴他,密碼是三個八三個六。”
無語,顧崢山對着服務員說道:“把卡還給她,我給現金。”
服務員照做。
宮玲爆發了,一把搶走顧崢山手上現金,塞到身下,迷離眼睛打着圈圈,使勁想瞪着顧崢山,嘴裏斷斷續續催促:“快,快告訴,密碼。”
錢在她身下坐着,現在拿肯定不合適,顧崢山只能報出,宮玲所說的密碼。
服務員當場操作,還真給刷出來了。
顧崢山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宮玲,這女人還真是心大,這密碼設了等於白設。
“謝謝先生,這是您的票。”服務員卡與刷卡小票遞還給顧崢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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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顧崢山把他手中卡,裝進宮玲小包內,輕輕推了一下宮玲肩膀,說道:
“走,咱們回去了。”
“嗯。”一個簡單嗯字,宮玲再翻了個身,就沒了下文了。
“喂喂喂,宮玲,別睡啊!”顧崢山又嘗試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