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上寵幸了柳月飛,便會讓柳相心向皇上,從而還能讓軒轅默與他們之間產生隔閡。對皇上而言,這是一等一的好事。”獨孤傲天神情冷峻的說道。
這是他今天想了一天才想出來的計謀,爲的就是挑撥柳月飛和軒轅默!
獨孤傲天心中一陣冷笑,軒轅默真當他是傻子?讓柳月飛來勾飲他?從而讓他招到軒轅灝的懷疑?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計謀很狠。
若不是他發現的早,憑着柳月飛的美貌,恐怕他就會被勾飲上勾。
軒轅燁點頭,“傲天說的很對。如今軒轅默正在祕密出手,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與柳相合謀。”
“之前我們可都是將柳相看做是支持皇兄的啊。從這一點上,足以看出,軒轅默的野心!今晚只要皇兄寵幸柳月飛,再隨便找個理由,讓衆人以爲是柳月飛深夜進宮,承蒙聖寵。”
只是可惜了,柳月飛可是難得的佳人,放眼鳳天國,沒有幾個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
至於程雪兒?她固然有美豔的容貌,可卻是傲天的女人。
能夠配上他五王爺身份的女子,少之又少,其他的女人也只能夠爲他暖牀而已。
一直沉默的軒轅灝沉思了半刻後,點頭:“嗯,等着宮人爲她淨身後,朕就去寵幸她。”
傲天的計謀不錯,固然陰險了一些,但是與軒轅默對招,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只要今天晚上一過,一切盡掌握在我們的手中。”獨孤傲天信心滿滿的說道。
如今,相比於前幾日的消沉,他的信心回來了。
……
四王府。
飛劍查探完消息回府。
“有何進展?”軒轅寧沉聲問道。
飛劍搖頭:“並無進展,柳府仍舊一如既往。若是蕭嵐真的被柳月飛抓去了,那麼柳月飛就不會不聲不響。”
“繼續查。若超過半個時辰的時間,仍舊沒有蕭嵐的消息,就抓柳月飛盤問。”軒轅寧冷聲命令道。
飛劍蹙眉不解:“王爺爲何如此關心蕭嵐?爲蕭嵐去抓柳月飛,值得嗎?”
這是第一次飛劍提出不解。
自從王爺遇見蕭嵐後,就開始去關注她。
似乎這個蕭嵐在不知不覺間,讓王爺關注的太多。
軒轅寧神情未變,可心卻跳緩了一拍,至於爲什麼?他不懂。
因爲這種感覺很陌生,應該說是從未有過。
是同病相憐?還是……
“飛劍,這是命令。”
……
三王府。
軒轅默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披上衣服去打開門時,是流沉的身影。
昏暗的光線,擋住了他略微遲疑的神情。
“何事?”軒轅默聲音冷中帶着沙啞的問道。
他剛剛入睡不久,就被吵醒,難免有些不悅。
流沉黑瞳閃過一絲異樣,可最終王爺方向的天枰重過另一頭,他沉聲回道:“三王爺,出事了!柳小姐私自行動,今夜前往蕭府擄走了蕭嵐”
“如今蕭嵐失蹤了,剛纔屬下派人在柳府查探了一圈,發現並沒有蕭嵐的身影,而柳小姐也沒有任何動靜。”
“什麼?”軒轅默聲音陡然冰寒冷冽。
柳月飛沒有他的命令,就去動蕭嵐?!
“三王爺,現在該怎麼辦?”
軒轅默沉思了半刻,說道:“你去找柳月飛,詢問蕭嵐的下落。”
“是。”
……
漆黑的夜晚,似乎越來越黑,好似看不到盡頭般的黑。
柳府。
房中,柳月飛躺在牀上,睜着眼睛,她無法入眠,心緒不寧,總有一種感覺,彷彿今天晚上她所策劃的事情不會成功。也許是頭一次這樣陷害一個人吧。
不知道,軒轅默知道整件事情是她策劃的會不會原諒她。
柳月飛搖了搖頭,苦笑。
軒轅默怎會想到是她。
畢竟,她在他眼中是從來不會傷害別人的。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對他人出手,而且還是爲了心愛之人,做的這一切。
再一次的苦笑,既然已經做了,那就容不得她後悔,她也不能後悔。
一切的一切,就等着明天的消息吧。
這時,窗外大風狂刮,吹的大樹作響,讓她更加難以入眠。
她側頭看向窗外,想必是要有一場大雨了。
現在,宮內的人沒有給她回信。
軒轅灝,獨孤傲天,還有軒轅燁……他們其中的一人,已經寵幸了蕭嵐了吧。
她早就已經猜到,獨孤傲天知道她和軒轅默有來往後,就必定懷疑爹與軒轅默的關係。
爲了挑撥爹和軒轅默,他們必定要想出一個解決的方法。
而方法就是寵幸她,牽制爹,背叛軒轅默。
當天亮之時,蕭嵐臉上的人皮面具就會消失,當他們看到躺在牀上的女人是蕭嵐會如何?
而蕭嵐既然失身,她必定會爲謀取保障,畢竟這麼做也能保證她親人的安全。
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緩緩的閉上眼睛,睡吧。
醒來之後,一切都已經成爲定局。
‘砰’的一聲響,有人破窗而入。
柳月飛翻身而起,手舉長劍對準闖進來的人。
“我是流沉。”來人冷靜鎮定的說道。
得知來人的身份,柳月飛放下了長劍,疑惑的看向流沉,“有何要事,要半夜前來?”
黑暗中,流沉用着複雜的神情看着柳月飛,“柳小姐,流沉是奉三王爺之命,前來找你。”
“三王爺?他讓你來找我做什麼?”柳月飛雙眸半眯,疑惑的回問。
深夜之時,派流沉來找她,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的話,他會讓流沉來?究竟是什麼事?
心咯噔一下,停頓了半刻,接着狂跳。
難道,他知道她今晚的行動了?
怎麼可能?如此隱祕,他怎麼會知道?
“柳小姐對蕭小姐做了什麼?三王爺讓我問你蕭小姐的下落。”流沉別過眼,儘量不去看柳月飛清麗的容顏。
這兩年內,她的每一次出現都能觸動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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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心裏只有三王爺,他不能妄想。
柳月飛身形一顫,若不是此時黑夜,房間內也沒有燃起蠟燭,流沉必定能夠看到柳月飛蒼白如紙的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小姐怎麼了?”
不承認是她唯一能做的,她要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既然柳小姐不知蕭小姐的下落,流沉這就告退。”得到答案後,流沉沒有多想便打算離開。
這時,又從窗戶的方向進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