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大夫的胸襟才真讓人佩服。”
“可不是，小方大夫不光是醫術好，人品更是沒話說，這樣的胸襟誰又比得上，不愧是顧將軍的表弟，沒給顧將軍丟人。”
看着衛嬌輕飄飄幾句話，就讓這些將士們調轉投向她那邊，雲小蘭眸光變幻。
“你們別這樣誇我了，我也不過是盡了自己的一份力，比起你們豁出性命上陣殺敵，這算不得什麼，以後有我在一定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聖蠱一族那些宵小之流，定要讓他們沒有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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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嬌語氣厭惡的說道，目光落在雲老和雲小蘭祖孫倆身上，果然見他們神情一僵，嘴角勾了勾。
“可不是，聖蠱一族說得好聽，打着神祕的幌子，其實就是一羣見不得光的卑鄙小人，只能躲在背後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跟陰溝裏的老鼠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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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嬌聽得這話：“別把他們比成老鼠，老鼠未必樂意，他們比老鼠還讓人噁心呢，好歹老鼠只是爲了生存，沒那麼惡毒下作。”
雲小蘭祖孫就算是心態好，聽到這話也有些忍不住，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們實在很想翻臉。
衛嬌看着雲老和雲小蘭祖孫倆便祕的臉色：“雲老、小蘭，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難道你們和聖蠱一族有什麼瓜葛不曾？我聽顧將軍說了，雲老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苗疆，難不成是因此和聖蠱一族有了交集？”
“這怎麼可能，我去苗疆的時候，聖蠱一族早就消失了。”
雲老雖然這麼說，但看得出似乎是對聖蠱一族有什麼避諱。
將士們雖然沒有懷疑他們祖孫倆，心中也留下一絲懷疑的種子，這時候因爲信任不曾多想，但是等到將來……
“說的也是，雲老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和聖蠱一族那些渣滓扯上什麼關係。”
“可不就是，我方纔見雲老和小蘭臉色實在難看，纔沒忍住問了這麼一句，倒是問了一句傻話了。雲老、小蘭，你們可別介意，我不是有心的。”
雲老和雲小蘭能說什麼，強打着笑容：“小方大夫說笑了，這有什麼好介意的，我們只是因着在苗疆待過，所以對聖蠱一族的手段實在有些畏懼。”
雲小蘭這麼說，大家就理解了，他們憎恨聖蠱一族，卻也同樣忌憚，也難怪雲老和小蘭會反應這麼奇怪。
衛嬌見雲小蘭三兩下就化解了，也是對着祖孫倆刮目相看。
要說之前衛嬌還不確定，怕自己的直覺出錯，現在幾乎已經是確定了這祖孫倆的問題，只是她得好好想想，要怎麼讓這祖孫倆在大家面前暴露真面目，不然就憑他們這段時間的經營，顧晏城還真不好把人隨意處置了。
當然，這不是多難的問題，衛嬌更想知道這祖孫倆的身份是否如她猜測的那般。
衛嬌這麼想着，又給東方曄那邊去了一封信，這祖孫倆這麼狡猾，她要確定心中的想法，還得有些切實的證據纔行。
東方曄這邊，收到衛嬌的密信，又去了巫雅那兒一趟。
“你說什麼，巫蓮出現在遼國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