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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比試,勝負已定。
不少人看著台上的兩人,都忍不住有些唏噓了。果然就和眾人所猜測的那樣,這一次比試的勝利者就是夜冷安。
這是在夜冷安展現自己的修為的時候,大家就已經能夠猜到結果的了。
此時的皇甫瑞淩也坐了下來,臉上也再次恢複了面無表情。他神情平淡地看著台上的一切,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擔憂。
夜家的位置,夜鴻軒和連夢竹看著台上已經結束的比試,臉上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表情。如果說,他們一開始的時候擔心的是夜冷安,那現在他們擔心的就是夜晚晚了。
看著已經倒在地上,毫無還擊之力的夜晚晚,他們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擔憂和心疼。如果可以,他們此刻是想要馬上上台去把夜晚晚給扶起來,然後療傷的。
可是,他們卻做不到。現在比試還沒有結束,他們是不能上台的,要不然破壞了比試的規則,到時候受到影響的就不僅僅是夜晚晚了,就連他們夜家也會受到牽連的。
不過,現在最讓他們感到擔憂的並不是夜晚晚的傷勢。而是夜晚晚和夜冷安之間的籌碼,之前兩人就曾經說好的。如果晚晚輸了,那就要廢了那一身的修為。
雖然他們都感覺夜晚晚的那一身修為來得很詭異,可是卻也不希望夜晚晚會失去這一身修為的。
之前的時候,晚晚已經被夜冷安廢過一次修為的了,也不知道父親最後用了什麽樣的方法幫助她恢複的修為。可是,這其中晚晚是受了很大的苦的。難道現在又要再來一次了嗎?
台上,夜冷安看著倒在地上的夜晚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夜晚晚,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是不是該認輸了呢?」
面對著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夜冷安,夜晚晚雙眼通紅,眼底的恨意幾乎都要化為實質了,「夜冷安,我要殺了你,總有一天,我真的輝殺了你的。」
她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了,現在居然還是被打敗了。而且,最讓她感到難以接受的是,剛剛的時候,她還站在擂台之上,接受著所有人的矚目,感受到的就只有勝利的喜悅。
可是,現在的她,卻如同一只死狗一樣,無力的倒在地上,就掙紮著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的她和夜冷安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夜冷安就像是那天邊皎潔的月光,而她則是下水溝裏面的臭水。這讓她的我心裏越發地恨了。
「哦,是嗎?」面對夜晚晚的恨意,夜冷安臉色都不帶變一下的,她的眼底充滿了譏哨,「你要怎麽樣想,我是沒有辦法阻止的。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殺了我,那我隨時恭候大駕。不過,可不要忘了,現在的失敗者是你。」
說完,她朝著那一直沒有開口的評委看了過去,然後直截了當地開口詢問道,「現在還不宣布結果嗎?」
這評委是不是也太沒有眼力勁了呢?這夜晚晚顯然已經是失去了戰鬥能力了,結果不是已經一目了然了嗎?難不成還有一直這樣在這裏等著嗎?
聽到了夜冷安的話以後,那評委如夢初醒,然後直接上了擂台,然後開始對夜晚晚進行了一番檢查。
最後,在確定夜晚晚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戰鬥能力以後,馬上就宣布了夜冷安是勝利者。
如果是往屆的精英賽,那宣布了結果以後,幾乎都是全場一片嘩然的。可是,這一次在結果宣布了以後,場上卻很安靜,甚至連交頭接耳的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在等著,等著接下來的發展。
他們可沒有忘記,剛剛為了讓夜冷安答應挑戰,夜晚晚可是親口答應了,如果輸給了夜冷安,那就要廢了那一身修為的。
雖然說,夜晚晚金丹期的修為,在夜冷安那深不可測的實力面前,
幾乎是被秒成渣的。但是在隱世界裏面,那樣的修為,可是足以傲視他人的了。
尤其是在同輩之中,更是幾乎可以說是無人能及的了。
這樣的修為,如果真的被廢了,那也實在是太可惜了。
夜冷安可不管台下的人是什麽樣的想法,在宣布了結果以後,她便緩步來到了夜晚晚的面前,然後輕聲開口道,「夜晚晚,你輸了,所以現在是不是該履行你的承諾了呢?」
此言一出,夜晚晚頓時瞪大了眼睛,抬頭看向夜冷安的時候,眼底全是慌亂。
她沒有想到,自己現在都已經那麽淒慘了,夜冷安居然還不肯放過自己。
「夜小姐!」夜鴻軒按捺不住,起身,開口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晚晚現在已經受了很重的傷勢了,接下來的幾年時間都需要好好調養的了,你就放過她這一次吧!何必一定要趕盡殺絕呢?」
「是啊!是啊!」連夢竹也在一旁開口幫腔,看向夜冷安的時候,眼神裏面充滿了哀求,「夜小姐,晚晚她還年輕,不懂事,你就放過她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她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了,只求你這一次不要和她計較。」
看著夜鴻軒和連夢竹為夜晚晚求情的情形,夜冷安神情未變,心底沒有一絲的波瀾,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冷漠地開口道,「願賭服輸。而且,夜家主,夜夫人,這挑戰也是夜晚晚先提出來的哦!」
「可不要忘記了,一開始的時候,我可是再三拒絕的。是夜晚晚一直步步緊逼,我才答應比試的。總不能現在就因為我贏了,所以就要對夜晚晚網開一面吧!這不是典型的,我弱我有理嗎?」
此言一出,夜鴻軒和連夢竹頓時就被懟得有些啞口無言了。
就連想要開口幫忙說句話的慕容家主此時也不好再開口了,而且還拉住了一旁想要開口的慕容星睿。
夜鴻軒無奈,只能看向一旁的夜熠坤,希望父親在這個時候能夠開口說句話。
只是,讓他感到失望的是,自始至終,父親都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完全沒有開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