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允西連忙的搖頭,然後被他的黑臉給嚇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的錯了,“她不是你的女人嗎?你應該去看看她的……”她越說聲音越小,其實還想要說那麽一句,你不是也喜歡她嗎。
結果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她就感覺烙炎發火了,如果再說一句,不知道他會不會氣的掐死她。
“你真的要讓本王去?”烙炎眯起雙眼,仔細聽來似帶著那麽一些威脅之意。
確實允西已經聽出來他有些不悅了,可是耳邊不時的傳來的琴音卻是讓她感同身受。她低下頭,然後輕輕的說了一聲是。
“哼,”烙炎站了起來,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沒有心肝的女人,”他說完大步的離開了這裡,還重重關上了門,那聲砰的一聲,也沉沉的砸在了允西的心上。
允西咬著手中的饅頭,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然後不知怎麽的,她卻是感覺自己臉上有此微微的涼意,她用手抹了一下,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哭了。
她舔了一下唇角,渴了,可是這房間裡卻是沒有一個人,她這才留意到,這並不是她的房間,而是烙炎的, 烙炎向來都不喜歡自己的房間有太多人,所以,這裡沒有人也是正常的。
她掙扎的坐了起來,可是這一動,又是扯動了傷口, 她無力的趴下,疼的臉色也是跟著蒼白了起來,她閉上眼睛,睡著了,可能就不渴了吧,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好像都是暗了起來,她好想喝水,而杯子就在她的不遠處,只要再起來一下就能拿到了。
她再次坐了起來,然後捂住肩膀,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去,手也是向前伸著,快要拿到了,就差一點點了。
你在做什麽,這時門摔開,她的手一僵,身子也是向桌子那裡撞去,頓時重重的扯疼了背上的傷口,好疼,好疼,她疼的不斷冒著冷汗,然後一雙大手已經扶住了她。
“你在做什麽,不知道有傷嗎?”烙炎得直就是心驚膽寒,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傷到底有多重,還想不想好,想不想活了?
“疼,好疼,”允西產的不斷大哭了起來,烙炎現在也是顧不得生氣了, 他已經手足無措起來了。
“來人,找大夫,快找大夫。”
“來,喝口藥,”烙炎小心的將杓子放在允西的嘴邊,傷口裂開了,她現在連哭的力氣都是沒有了。一張臉也是蒼白的讓他心疼。
允西乖乖的喝著藥,一雙大手放在她的臉上,替她擦著眼淚,“好了,不哭了,大夫說了,喝了藥就不會疼了。”
允西恩了一聲,哽咽著將他喂著的藥喝光,她抬起濕透的睫毛,盯著他眼中溢出來的關心,不覺有些難過。
“烙炎,”她叫著他的名子。
“恩,”烙炎又拿起一個杯子放在她的嘴邊,糖水,很甜的,喝了就不苦了。
允西捧著杯子喝下,糖水真的很甜 ,也衝淡了她嘴裡的不少苦味,還有她心裡長期日積月累苦澀。
“對不起,”她咬咬唇,對他露出一抹可憐的笑意。
“你哪裡錯了?”烙炎板起臉,卻不會讓人害怕,最起碼允西現在不怕他了。
允西低下頭,“我不應該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還指責你,”她心裡知道這些位高權重的人,向來都是隨心所欲的習慣了,沒人會喜歡被人逼的,她自己也是一樣,如果有人逼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她也不會高興的。
更何況是他。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的身子一暖,已經被抱進了一下很暖很暖的懷中,這種暖意讓她心裡一酸。
“是我不好,烙炎也是道歉,也可能是他這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歉,對一個女人的。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應該對你發火,也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害你連水都是不喝不到嘴裡。”
允西不斷的搖頭,“不是,是我不好。”
她伸出手,小心的拉了拉烙炎的衣服,然後將臉埋在他的懷中,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很乾淨 ,還有他身上的溫度,也很暖。
她長長的睫毛灰了一睛,然後緩緩的閉上,在眼睛下方,留下了一抹淺淺淡淡的陰影。,
微微泛著白色的唇也跟站輕揚了起來。
“傻瓜,你不用道歉的,都是我的錯,”烙炎拉過了被子小心蓋在她的身上,然後一手放在她發絲上輕輕的撫著,哪怕什麽也不做,就是這樣看著,他也感覺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的滿足感。
還有這張臉,他低下頭,手指輕撫過她的眉眼,最後落在她臉上的紅印上,這張臉比不上他的任何一個女人,可是他現在卻是越看越順眼,這樣才好呢,就沒有打他女人的主意了。
他突然一笑,看起來,他真的給自己娶對了王妃。
“睡吧,快些好起來,”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而允西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麽,眼睫輕一晃,唇間的笑意再次多了一些。
旭風將手中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白姑娘,這是王爺給你的,請快些離開,王爺不想這裡再有什麽檔閑雜人等。”
白潔一陣恍然 ,心也是跟著碎成了片片,原來,她只是一個閑雜人等,
原來,她只是,閑雜的人啊。
“那麽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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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閉上眼睛,心中是滿滿的嫉妒,她努力了這麽久,那麽的小心,那麽的揣摩他的心意,好不容易到了現在, 為什麽一個醜的如此女人卻是奪走了她的一切,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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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風輕撇起唇角,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她是指誰。
“白姑娘真的很聰明,”他這不知道是不是讚美,而白潔隻感覺諷刺。
而旭風的話未停,“白姑娘既然這麽了解我們王爺,就應該知道我家王爺的性子,我家王爺最討厭麻煩, 而他更不需要一個時時揣摩他心思的女人, 公主或許不漂亮,或許不聰明,甚至她還有些傻,可是,她的心簡單透徹,王爺和在她一起, 永遠不會擔心會被枕邊人算計,會被猜測,我家王爺連皇位都是懶的坐,更何況是面對一個聰明絕頂的女人。”
“白姑娘不是不好,” 旭風中肯的著說,也沒有貶低白潔的意思,“在王爺這些女人之中,就數白姑娘最為聰明,所以白姑娘不要再做什麽蠢事了。”
白潔的紅唇緊緊咬著,就在旭風要出去時,突然站了起來,“我能否在再見他一面?”
旭風停下腳步,然後轉身,對她搖搖頭,
“對不起,白姑娘,王爺是不會見你的,那些……”他指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小木箱,“這已經是其它人的三倍了,足夠白姑娘舒服的過一輩子了。”
旭風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他話言盡於此,如果她真的如他所言的那般冰雪聰明,就應該知道,這裡已經不是她可以呆的地方了, 遲早她都是要走的。而白潔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烙炎,你好無情,你真的好無情……”
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她還是忍受不了,也承受不了,她坐在地上,眼淚不斷的向下掉著,而空蕩蕩的湖心小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孤單無助,寂寞可憐,更是沒有人一個會同情於她。
允西睜開雙眼,眼前是暖色的燭光,她轉過臉,盯著身邊的男人,他長的真的很好看,比她都要漂亮呢,她忍不住的伸出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然後笑了起來。
好光的臉啊。
烙炎猛然的睜開眼睛,然後握緊她的手,“膽子真大,本王的臉也敢摸,這簡直就裡在拔老虎的胡子,”允西呵呵的笑著,可是這一笑,又是扯動了自己的傷口,這不知道是不是就做樂太生悲,她苦著臉,難受極了。
“怎麽,傷口疼了?”烙炎連忙的坐了起來,揭開了被子,然後檢查起她的傷口,還好沒有再裂開,不然看疼死她,一疼就哭,就跟孩子一樣。
允西望著他緊張的樣子,雖然傷口還是有些疼,可是她就是很高興。
真好,有人疼的感覺真好。
“是不是睡的累了?”烙炎將被子替她蓋好問著,
允西點點頭,“恩,天天這樣躺著,很難受。”
“好吧,”烙炎躺下,然後側過臉,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這樣就能讓她微微的翻下身,而不是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而他的手小心握緊她的肩膀上不讓她亂動,免的她粗心的弄疼自己。
“好了,睡吧,”烙炎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再拉了上被子替她蓋好。
“烙炎,”允西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晶亮的眼晴落入兩個他雙眼內。
“恩,”烙炎睜開雙眼,好看的唇角也是輕揚著,顯然心情極好。
“烙炎,你為什麽要對我這樣好?”允西好奇怪的問著,真的感覺他對她好的不得了,不但讓她在這裡睡,還因為她怕黑,晚上都是點著燈,還會天天陪著她,喂她喝藥,喝水。
“你猜,”烙炎輕挑了一下眉頭,他感覺自己已經表達很清楚了,不過,顯然的,允西是真的比較頓了一些。
你是不是要報答我啊,允西想了想,猜著,“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那樣做也是應該的。”
烙炎不說話卻是盯著的她有些奇怪,她猜錯了吧。她眨了一下眼婧,那是什麽原因啊?
“那個,你是不是怕我皇上哥哥會怪你啊?”
烙炎還是在笑,就是那笑冷了幾分,而允西還是後知後覺的說著,“你不用擔心的,我皇上哥哥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是不會怪你的,就算是我真的死了,他也會為了驕傲的,因為我很有用啊。”
烙炎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
“她的話他沒有聽到嗎?”允西見他睡了,只是向他的懷裡縮了一下,然後她望著桌上的燈,將臉貼在他的胸前,“烙炎,你可以把燈滅了,我不怕黑了。”
“恩?”烙炎輕應了一聲,原來他並沒有睡啊,只是不想再聽她那些自言自語。
“你不是很怕黑嗎?”烙炎問著她,沒有燈她就睡不著了,晚上還是會做惡夢,怎麽現在又是不怕了。
“有你啊?”允西含糊不清的說著,唇角也是劃出一抹淺淺的弧線,“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所以黑了不怕,不怕。”
烙炎伸出手一彈,桌上的燈也不知道怎麽就滅了。
而在黑暗中,他的雙眼也早亮的精人。
“睡吧,”他輕輕的將唇印在她的額頭上,而她更加的向他的懷中縮了一下。
“就算是你現在不喜歡我,我也會讓你習慣我,而後離不開我,”他霸道無比的說著。
允西並不知道他說了什麽,而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她趟在一片白白的雲彩上,四周都是長滿了五顏六色的花,她笑了起來,在雲朵上不斷的打著滾。
早上,東方初明,烙炎睜開了雙眼,卻是看到懷中的允西笑的正甜,她將臉靠在他的懷中,一只手也是拉著他的衣服,顯然好夢正眠。
他也是不由的笑了起來。
再陪她睡一會吧,現在還有些早。
可能也是因為心情好,所以允西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的很快,雖然每天還要吃些又苦又難喝的約。但是還有很多甜點心吃,而她的傷也是好的很多了,現在也不怎麽疼了,只要不劇烈活動,就不會有事的。
她端端正正的站著,幾個人正在不斷的給她量著身,
“小心,”不要碰到她的肩膀,他肩膀上面有傷,烙炎站在一邊,沉聲咐咐著。
而那些師傅個個都是小心翼翼的手都是跟著顫抖了。
允西乖乖的站著,等到他們量好之後,烙炎才是走了過來,扶住她的肩膀。
“累不累?”他將她的發絲別好。
允西搖搖頭,“不累,還有啊,”她看著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一堆人,“他們在做什麽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烙炎還賣著關子,拉著她的手讓她的坐下,這時小喜已經端來了藥,烙炎端過了藥,拿起杓子在喂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