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橋先將人安排在了一個客棧,既然有了族人,就要先好好的將人安置下來,林落翎平時給的月銀要比其他的多出好幾倍,說是本身她的侍女也不多,自己也沒有什麼要用錢的地方,所以她直接一下子包了好幾天。
青橋和小二說完之後就去找了回瑪,:“你先在這裏住着,等到明日我再來找你。”
秦風在那邊跟着他們,一路果然是朝着景梔園的方向去的,那裏是前朝一個官員留下的。
後來就被徵用當做接待外賓的地方。
他看着那三個人的身影,覺得甚是無趣,就打了個哈欠蹲在後邊。
“這有什麼可跟的。”
他暗自嘟囔了一句,然後剛揉了揉眼睛睜眼,就發現前邊人的身影就不見了。
他吃了一驚,隨後趕緊打起精神,秦風剛想將頭探出牆頭,就發現後邊傳來一陣殺意,他趕緊側頭避過,這才發現後邊的三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他就站在圈中間,背後一陣發毛。
當然是因爲那些人臉上的面具,走進了發現他們的面具上邊也不只是有一只鳥,而是有一只被困住的蛇纏在鳥的腳上,那只鳥臉上表情可怖,一下子三個人往面前一站,還是有些發毛的。
秦風嚥了口口誰:“幹…幹什麼?”
對面的三個人中間的一個人開口:“倒是我要問問,你要幹什麼?”
“小公子跟了我們一路了。”
“說是迷路,似乎不大是吧?”
秦風摸了摸自己後腰的匕首,隨後眼神警惕:“這路這麼寬,你怎麼就知道我是跟着你的?”
那人冷哼一聲隨後開口:“無妨,那只能算是你今晚倒黴了。”
“上。”
另外兩個人就拿着手中的劍直接朝着他過來,秦風幾乎只是愣了一秒種就直接轉頭就跑了。
開玩笑,這怎麼可能打得過。
但是他根本就跑不過那些人。一個身形稍矮一些的人衝了上來擋住了他的路,沒辦法他他只能迎戰。
那小姑娘的招式太奇怪了,她拿着一個像是拂塵一樣的東西,只是頭上邊編的全是毛線織成的東西。
那然後又是在每一個線頭的下邊還卡着一個鈴鐺打起來不僅難纏,而且吵鬧。
秦風打到一半,被震開了一些之後喘着粗氣:“你們講不講道理,我說了不是跟着你們來的,這路又不是只能你們走。”
那小姑娘也不說話,只是將那個東西在自己手上纏了一下,然後又要往前來。
秦風是在是打不動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小姑娘。
“你聽我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種族人我聽說不是亂殺人是會遭天譴還是什麼的嗎?”
那小女孩兒頓了一下:“你是想說兮子神?”
秦風點點頭:“就是這個什麼什麼神。”
那小女孩兒想了想:“兮子神說過,罪孽深重的人是可以殺得的。”
說完又要往前來,然後秦風又伸出手:“停停停。”
“那你怎麼知道我罪孽深重啊。”
“是吧,你就今天見我一面就說我有罪孽。”
“。。。”
那人似乎沒有見過這樣難纏的人。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是真的是,他好像也沒有什麼罪孽深重的事情。
她還在猶豫的時候,身邊另一個人從她後變過來:“你在想什麼?怎麼還不動手。”
“兮子神會怪罪我媽?”
那人摸摸她的頭:“不會的。”
“他跟着你肯定是因爲有什麼壞心思,這樣的人不會怪你的。”
在他們交談的時間,秦風就已經偷偷走了,被那個女孩兒一個鈴鐺彈到了。
秦風喫痛的跪在地上。
轉身,看着對面的那個帶着面具的的少女朝着自己走過來。
神情也變得有些肅重。
不就是死嗎?
沒想到在小爺那麼大的謀殺都躲過了,居然死在這兒了。
他摸了摸自己完全沒有知覺的腿,心想這次是踢到硬板子了,怎麼就一個小姑娘,武功和力氣能夠這麼大。
那小姑娘朝着他走過來,朝着秦風慢慢蹲下來,然後就朝着他打開了自己的那個類似拂塵一樣的東西,秦風在這纔看到裏邊居然是一個血滴子。
好詭異的兵器。
秦風嘆口氣。
但是到了他面前,那小姑娘卻猶豫了,是,她在想秦風剛纔的話。
她之前殺的人,真的是罪孽深重之人嗎?
就在這猶豫的一瞬間,身後忽然被人擊了一掌。
秦風就被人拉了起來,“雲世子?今天怎麼是你親自來?”
雲隱臉色冷峻:“如果你不和我夫人說那句話的話,我倒是也可以不來。”
只是他都那麼說了,林落翎自然坐不住。
秦風訕訕的笑了笑。:“那我不是也是爲了世子妃外祖父的事情嗎?”
雲隱沒說話,隨後看了對面那女孩兒一眼,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對面那個人好像也不怎麼想要追他們,於是雲隱就將他抗走了。
秦風到了半路的時候,就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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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世子可以了。”
“你再這麼把我扛着,我沒死也被你顛死了。”
雲隱被吵得受不了,隨後直接冷冷的,好像沒什麼耐心的額說:“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追上來。”
秦風坐在地上躺了一會兒,他擺擺手:“那我也不走了。”
“秦風!”
青橋忽然從背後出現。
秦風趕緊從地上坐起來坐好:“你怎麼來了?”
青橋趕緊追過來“:“你受傷了?”
秦風剛想逞個英雄說沒有,結果青橋就毫不避諱的掀開了他的褲腿。”
秦風第一次臉上又羞又燥。
“誒誒,幹什麼呢?”
青橋見到那個腫起來的傷口就知道是怎麼傷的了。
心疼之餘又鬆了口氣。
秦風見她這幅表情,就趕緊將自己的腿上下擡了擡,並且說:“你看,我的腿沒事。”
青橋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來:“”iN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
“你選哪個?”
秦風想了想:“壞的。”
青橋朝着他似笑非笑:“壞消息是,你這條腿從明天開始就會紅腫異常,連走路都是問題。”
秦風臉上立刻一臉苦相:“那還有什麼消息是好消息啊。”
青橋見他這幅樣子,於是就又蹲下來,對秦風來說,她逆着光,周身還浮着一些發着光的灰塵。
她輕輕開口,卻像是一只手輕輕的從他身上每一處血液中穿過。
安撫了他每一個躁動的因子,隨後她說。
“好消息是,我會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