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三皇子明顯的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只是上次被人發現的陰影在自己心頭揮之不去,不能不小心。
於是他直接伸手爲她診了診脈,發現也沒什麼問題。
於是只能嘆口氣:““等再過段時間,我們就能見面了,只是現在這種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
柳俏蹙起眉頭嬌嗔的說道:“你這人,怎麼忍心的。”
“我不管,我現在人都在這了,你怎麼一點都不想人家?”
林落翎在門外聽着兩人的聲音,於是悄悄的去在門外聽着,等着那邊來人。”
同時,將窗戶紙戳破了一個小口,然後悄悄伸進去一個口子,向裏邊吹進去了一些煙霧。
–
“父皇。”
“柔兒?”
雲花柔來到正攜手同遊的皇上皇后面前,見到是她,於是就笑道:“怎麼沒和你的閨中密友一起去玩一玩啊,一會兒就該喫晚膳了。”
雲花柔臉色有些憂愁:“父皇,兒臣今天來,是想說一下我的婚事。”
“您今日肯定聽說了,那衛康已經瘋了。”
雲花柔沉沉開口:“女兒和他的婚事,自然不能再作數了。”
她一字一句的開口:“而且那衛康,衣不蔽體的在大街上奔走,這,若是女兒再嫁過去,實在是辱了我皇家顏面。”
皇上皺皺眉頭,他自然也是聽說過這件事,只是還沒想過立即退婚。
主要是衛家那邊剛瘋了一個兒子,本身就是已經遭遇了禍事,既今日壽宴都不來,畢竟衛康父親從小就是太子老師,有這層關係在,皇上纔想着將這件事情稍後提一下。
皇后見狀趕緊開口:“公主莫急,皇上近來也是整日憂心這件事情,前幾日還在說呢,放心,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只是今日實在是沒有空,不如..”
“我倒是覺得,今日是個很好的機會。”
皇上皇后互看一眼:“爲何?”
雲花柔說道:“因爲衛家在京城中衝着自己和皇室走得近的身份,沒少縱容自己的兒子胡作非爲。”
“相信父皇今日一定是聽說過這些事情的,但是衛大人地位高且是受人尊敬的文官,所以父皇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雲花柔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羣中間:“只是父皇,今日來,衛康瘋之前已經和朝中衆位皇子走得很近了。”
“父皇,如果再不制止的話,總有一天,你都不知道他們會做出怎麼的事情。”
皇上面目一黑,臉上開始沉思起來,雲花柔將這其中的利弊其實分析的都很好,只是其他都是無關緊要的,但是臣子私下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一直都是君主大忌。
“這衛康,是有些過了。”
雲花柔點點頭:“此時退婚,一來不至於釀成大錯,二來趁熱打鐵,剛好有正當理由,就用衛康行爲有失偏頗的理由,隨後再敲打一下。”
“定然能夠一石二鳥。”
。。。
皇后在旁邊皺皺眉頭:這公主,今日怎麼言辭如此犀利,不像是她能說出來的話。
“今日賓客衆多,在這樣的的時候說出來,也算是鄭重了。”
皇上深思一下,隨後就招招手:“擬一道退婚旨意。”
“一會兒晚膳的時候說。”
雲花柔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輕鬆了一些,隨後低頭行禮:“既然父皇能夠同意,那兒臣就先退下了。”
“哦對了,剛纔我好像看到有一男一女往那邊去了。”
“看着身影挺像那衛家二公子的,雖說他瘋了,但是誰知道是真的假的呢?畢竟瘋了,做什麼都可以理所當然,兒臣是女子不便去看,我勸父皇還是去看一看。”
“免得畢竟還沒退婚,若是被人瞧見了,免得辱了皇家顏面。”
說完就福身退下來。
他走之後,皇上也沒什麼心情再和皇后在街上閒逛了,他轉頭對着她說:“再過一會兒就要喫晚膳了,逛了這麼久我就先去歇息了。”
“好,臣妾告退。”
等到皇后走了之後,皇上就轉頭和自己旁邊的大太監說:“你,去剛纔公主說的方向過去看看,檢查一下里邊屋子裏有沒有人。”
“是。”
–
“什麼味道?”
一股奇異的香味從屋子外邊傳出來,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便消失了,他正疑惑的時候,柳俏忽然拉着他的衣領:“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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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
三皇子點點頭。
柳俏將自己的一處肩膀的衣服拉下來露出半個酥肩:‘是不是,奴家身上的味道啊?’
雲柯畢竟也是個男人,美人在懷,就算是再謹慎此刻也堅持不住了,畢竟,他風流的傳聞並不是假的。
假的只是他沒有奪權的心。
於是他也不管了,直接低下頭親上她的肩膀:“是嗎?”
“那讓我好好聞聞。”
然後一把抱起柳俏:“時間還早。”
林落翎適時的躲過了這一幕,她可沒有看活春宮的喜好。
看了看周圍之後,她就離開了。
剛走到路上一個小亭子裏,就看到前邊有一個年邁的宮人在一間一間的查看屋子,就知道雲花柔那邊已經弄好了。
她躲在旁邊的亭子裏等,等着那個宮人過來查看到這間屋子的時候,還沒敲門的時候就聽見了裏邊傳來的聲音,毫不掩飾。
林落翎抱着手臂靠在身後的石牆上。
那宮人心中驚疑,想起公主說的話,難不成這裏邊還真的是衛家二公子嗎?
他瞧見門上有個洞眼,眼神瞟了瞟,隨後悄悄往裏邊看了一眼,還真的叫他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在牀上。
心下驚歎的時候,趕緊轉頭急匆匆的離開了。
“皇上,皇上不好了。”
皇帝正好在一處涼亭處品茶:“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那太監跑的匆忙,頭上的黑帽子都歪了,於是趕緊戴好。
“還真讓公主給說對了,老奴看到那邊一處早已經不用的宮殿偏殿裏還真有在,,行苟且之事的一對男女,只是都..”
他似乎有些難以啓齒:“都交纏在一起,老臣也不敢細看。”
皇上端着茶杯,手指微微用力:“可看清是誰了。”
“看不清。”
人一旦有了猜想,便就會止不住的放大,皇上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朕和你一起去看看。”
“我看到底是誰,要在皇后壽宴行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