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沒事吧?”
秦風一把甩開手中的鞭子,之前在開酒樓的時候總是會遇到一些審犯人的事情。
畢竟那麼大個組織,肯定是會有叛徒以及其他的,當時他倒是學了一整套審人的法子,比如鞭子怎麼樣打得皮開肉綻,但是這內裏不疼,怎麼樣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傷口,但實際上痛徹心扉。
青橋無力的跪倒在地上,兩只胳膊上面的衣服都被打爛了,整個胳膊上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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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抓住自己衣服的下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脣。
她只是輕輕地擺了擺手:“我沒事,多謝秦公子了。”
秦風站在那裏想去扶她,但是又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青橋呲牙咧嘴的扶着旁邊的椅子,一步步站起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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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時候,秦風果然收到了衛康的邀請,說是和這京中其他的公子一起出去喝頓酒。
青橋看向秦風點點頭,於是當天晚上兩個人就一起去赴了約。
他選的地點剛好是在之前青橋呆過的地方,回甘閣。
“呦,秦城主,還沒來得及恭喜您當上城主呢。”
秦風剛進去之後,衛康就挺着他的大肚子,堆着笑的往這邊走。
屋裏還坐了幾個看樣子比較富貴的男人。
青橋蒙着臉就跟在秦風后面。
秦風被他拉着去坐到了旁邊,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切莫這麼說,能夠被太傅公子邀請是我的榮幸。”
衛康說話之間撇了一眼青橋,最後又摟過秦風的肩膀,顯得很親密的樣子:“秦兄,這是說的哪裏的話,之前你們在這京城裏面開酒樓的時候,我們就和你有過一兩面之緣,只是後來天不遂人願,居然不幹了。”
“當時我還可惜沒有和你結交來着,沒有想到這轉眼一看都當上城主了。”
秦風笑着點點頭:“是嗎?怪不得今日能收到您的邀約,我還奇怪呢。”
衛康一愣,隨後舉着杯:“不說這些了,來喝酒喝酒。”
“今日覃兄能來,實在是讓我們這裏蓬蓽生輝啊。”
秦風嘴角一勾,輕輕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隨後幾人就聊起了最近比較大的一件事情也是衆人,能夠齊聚到這裏的原因。
皇后壽宴。
好像一丁點對青橋的興趣都沒有,秦風面上和他們談笑風生,但是內心裏卻在着急,如果他今日不按照我們預想的走的話,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青橋倒是不着急,只是按部就班的等着。
等到大家的酒都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開始推心置腹的時候,秦風忽然低頭:“這裏的酒不是很好喝。我之前在隨州的時候,那裏靠海,釀出來的酒啊,特別香甜。”
“今日剛好帶了一壺,給大家嘗一嘗。”
衛康一聽就真的來了興趣,畢竟這就是他平時最喜歡的事情,美酒美人。
秦風一個眼神遞給後方,青橋立刻讀懂了,於是端着一壺酒上前來,跪坐在他旁邊爲他斟酒。
斟完之後就站了起來,卻被秦風一句冷冷的命令叫住:“怎麼沒有眼力見?沒看到這桌子上還坐着其他人嗎?”
青橋一頓立刻就又去給其他人倒酒,一圈到下來,最後才倒在衛康這裏。
她剛一靠近衛康,就是一股子清甜的香味,和這裏面的胭脂俗粉的味道倒真的是不一樣。
側臉閒靜溫柔,鼻子小巧又高挺。
衛康不禁多看兩眼,隨後開口問:“不知道這位姑娘是?”
秦風眼珠子骨碌碌一轉,隨後按照自己已經安排好的話術開始說:“害,不值一提,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衛康皺眉:“哦?”
“不就是個婢女嗎?怎麼個不光彩法?”
他今日倒是也聽說了一些流言蜚語,說是林落翎帶着一個婢女去了秦府,出來的時候卻沒有了。
“今日和衆位兄弟聊的投緣,還真不怕和你們說,還不是之前就是雲川王世子家的,去隨州找我幫忙找人。”
“後來我就看上了這女子,然後他答應事後讓我玩幾天。”說完還嘿嘿地笑了兩聲,在場的男人們自然都懂是什麼意思。
青橋卻聽得想笑,是發自內心的想笑,這秦風,在府上的時候和他演練的時候,一個勁的忘詞不自然緊張。
怎麼如今反倒演的這麼好?
衛康看了她兩眼:“是挺好看的。”
“秦兄真是好福氣。”
秦風趕緊一臉神祕的又湊上去:“豈止是好看麼,不知道衛公子有沒有聽說過之前回甘閣裏邊最有名的一個花魁,青橋。”
衛康想了想就跟着他的話往下說:“就是那個惹了赤暉候被世子妃救下的那個?”
秦風點點頭:“就是那個,之前我就老聽說這人長的也好看,詩詞歌賦是樣樣精通,想見一面都難。”
“之前一面都沒有見過,不瞞你說,這位姑娘就是她,你想想曾經連面都見不上的人,現在突然被你呼來呼去,想幹什麼幹什麼?”
”這爽的可不是一點點。”
衛康心中早就已經癢癢了。他的手不自覺的摳了摳酒杯。
“哦是嗎?”
秦風點點頭,隨後朝着後面呼喝一聲:“過來,給他們瞧瞧。”
青橋順從的走過來,跪坐在地上:“青橋,見過各位公子。”
衛康有些急了:“爲什麼不讓她摘下面紗?”
秦風想了想:“這畢竟還是我的人,也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出生入死才換來的。”
“這可是……”
他做出有些爲難的樣子,衛康可桌子上等着一睹真顏的人,可是坐不住了。
“嘿,我說秦兄,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她現在都變成一個婢女了,你還這麼維護他幹什麼?”
秦風搖搖手:“非也非也,這真正高傲的花。就算被折下來,他也是高傲的。”
“但是這樂就樂在這個馴服的過程,我想衛公子一定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衛康聽得早就心動,他最享受的就是這種折磨人的快感。
剛纔想點頭,突然眼睛一眯,看向了青橋的手腕:“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