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他們到了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松林,就見裏面假山遍布,芳草蔭蔭,端的是一處好風景 ,尤其是是遠處還有雲霧缭繞,亭台樓閣隐隐而現,到不似個書院,像是人間仙境了。
蕭山半天都是沒有合上嘴巴,乖乖,他們這進的是書院嗎?
葉會蘭拉了一下他,小心給我們家玉兒丢臉。
蕭山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知道了,娘子,我隻拿東西,不說話好嗎??
葉會蘭臉一紅,誰是你娘子
“你本來就是我娘子啊,”蕭山嘿嘿一笑,越是讓葉會蘭的面紅耳赤的。
葉會蘭瞪了蕭山一眼,“你給我正經一些。,”
蕭山就不明白了,他很正經啊,再說馬車裏的連城,自己去找白老去了,白老就住的離這裏的不遠,它的小鼻子可是很靈的,很容易就能找到了白老住的地方。
連溫玉拿出了自己的牌子,上面寫了秋霜兩個字,這就是說明,她住的是秋字開頭的院子的,這裏有好幾處學生的住所,她一一的找着,終是找到了秋字頭的, 而以霜命名的, 正好就在秋字房的第一排。
她剛準備進去,就聽到裏面有争吵之聲,好像是清歌的。清哥要比她早一些早,說是幫她打掃的,這怎麽又是和吵起來了。
“清歌,”她在外面叫着清歌的名子,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清歌雙手将劍所在懷裏,一張臉也是冷到了極點
“出了什麽事?”連溫玉微微的皺眉,直看向清歌那邊,她怎麽與人争執起來了。
“小姐,有人想要占你的秋霜。”她的話剛說完,有一道聲音加了起來,“這院子我們喜歡,說吧要多少銀子。”這聲音真是紮人耳膜,而且還是異常的熟悉 ,外面的葉會蘭的臉色變了一下,想來也是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了。
連溫玉擡起臉,果然的擺在她的面前的,正是方秀如和她的女兒,她将視線停在連雪容的身上,和那張經臉一模一樣,不對,根本就是同一個人,還是那幅嘴臉,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其實跟她那個娘一樣,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走了過去,将身上的包袱向裏塌上一扔, 然後打量起自己的住的地方,确實是好地方。采光極好,而且離書院也是最近,想來,她以後可以不用早起了,最主要的事,這裏算是獨院,也就隻有她一個人住,住起來很舒服,也不知道夫子和這裏的人有是不是有什麽關系,給她竟然找了這麽一個好地方,想來在這裏住上幾年,應該都是很不錯的,而且還可以看看醫術,也不用躲着别人,她對這個秋霜很是滿意,不對,是極滿意才對
“說吧,你們要多少銀子了?”方秀如擡高着下巴, 一幅目中無人的樣子,尤其是她對連溫玉的眼神充滿的不屑,連溫玉輕輕擡了一下唇角,恩,她應該是沒有以爲出她才對,她和五六歲時的樣子,确實是變化了很多。
她一屁股坐在了塌上,然後向葉會蘭搖了搖手,‘娘,過來這裏坐。“至于方秀如剛才說的銀子還是金子的,抱歉,她現在不缺,她娘現在就很賺銀子了,養一個女兒完全沒有問題。
葉會蘭走了過來,坐在了塌上,她确實是有些累了,再一見方秀如的這幅嘴臉,說實話,她這心也是憋了一肚子氣,她又不是沒有脾氣,隻是以前忍着不發,是人怎麽可能不生氣。泥人都有三分土性呢 ,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葉會蘭,你怎麽會有這裏?方秀如一見葉會蘭突然尖叫了出了聲,而她的眼眀也是看向連溫主,剛才沒有注意也沒有感覺,現在看着連溫玉這張臉,果然的有着葉會蘭的影子,她是連溫玉,就是葉會蘭的女兒連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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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會蘭并沒有理會方秀如,她也感覺這裏不錯,很适合她女兒住,這就站了起來,開始收拾起了東西,到是方秀如母女臉上失了不少彩色。
“你怎麽會在這裏?”方秀如又是尖聲問了一句。
葉會蘭總算是給了她一眼,“這似乎并不關你的事吧?”
方秀如被狠狠的噎了一下,然後死命的瞪着連溫玉, 這不可能的, 連溫玉這樣的木枘腦子怎麽可能會上松林書院,所以這個人一定是不連溫玉,如果真的是,那麽就一定是做了什麽見不得的人事。
“吵死了,”連溫玉皺起了眉,她現在累了,要休息,這些無關的人最好不要在她的邊吵來裏去的, 不然她一會絕對的會殺人的。
蕭山也是感覺吵,他走了過去 ,伸出手,一手拎起一個人的領子,兩個女人哇哇的大叫了起來,不斷的說着大膽什麽的,蕭山帶着她們出了門,然後松開手,就聽到砰的一聲,門關了上。這時和感覺安靜了很多,
清歌在一邊幫着葉會蘭收拾着東西,到是連溫玉,她到是舒服,好像都已經睡着了。
“清歌,”葉會蘭叫着清歌的名子,清歌她自然也是認識的。
“我在的夫人,”清歌擡起了臉,看向葉會蘭,“有何事嗎?”
葉會蘭輕輕的歎了一聲,“我都要忘記了,連雪容也是要來松林書院的,清歌,以後的日子麻煩你了,我怕連雪容會找玉兒的麻煩,你比玉兒大一些,又是習武的,有你在這裏我很放心,”清歌是一個不會被人欺負的人,看她剛才的樣子就知道,隻要她不吃虧,那以她的玉兒也就不會吃虧。
其實葉會蘭真的想的太多了,連溫玉是絕對的不會吃虧的,尤其對上連雪容 ,她現在沒有将連雪容給掐死就已算是好的了,她就算是吃誰的虧,也不可能會吃連雪容的虧。
“夫人,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姐的,”清歌沉了下臉,“要是有人敢找我們的麻煩,我一定會剁了她的。”
這話的說的還真是暴戾,可是葉會蘭卻是放心了。
還好有清歌在,不然她還真的怕把女兒一個人留在這裏,在她的心裏,她的女兒,她的小溫玉,還是以前地個四五歲時,膽小又害羞的孩子。
因爲有那對母女在,所以葉會蘭在這裏也多住了幾天,以免地對母女找她女兒的麻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蕭山的關系,她們也就在來時,吵過一陣子,現在到也是安份了,
一天到晚也沒有見個幾回,再加上連溫玉說白老也是搬到這裏來的,所以,葉會蘭這也就是放心了,有白老,有清歌在,她這覺也是可以睡的安穩了,再住了幾天後, 也就是和蕭山回去了,因爲葉會安已經來了好幾封信,說是鋪子裏都沒有多少衣服了,這要是葉會蘭再不回來,他們的鋪子就要關門大吉了。
葉會蘭也就只好跟着蕭山回去,可是回去時,還是千叮萬囑的,最後還是哭着離開了。
她女兒還從來都沒離開她過這麽長的時間呢。
連溫玉放下手中的書,她撐起臉,望向窗戶的視線有些幽遠,她有些想娘了呢。
“清歌,我們去師傅那裏吧,”她放下手中的書,準備最近幾日都去白老那裏,多看看醫書,現在松林書院還沒有到正式的開院時間,呆在這裏也是無聊,不如就白老那裏。
“好,”清歌也是這裏的住的煩了,每天都是見一堆人,她不喜歡。
收拾好了不多的東西,連溫玉就帶着一些書出來,他們在走到門口時,好巧不巧的竟然遇到了連雪容,連雪容嬌笑一聲,明豔的俏臉就如同塗了一層的蜜一樣,
“姐姐好,”她笑盈盈向連溫玉問着好,連溫玉只是不濃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果然是口蜜腹劍之人,她上輩子白長了一雙眼睛,姐姐,鬼才願意當他的姐姐。”
她直接的走過了連雪容,就如同不認識她一樣。
“雪容,你看那是什麽人啊,真是你姐姐嗎,這人也太差勁了吧。”
連雪容微微一笑,“不是這樣的,她就是我姐姐的,是我同父親異母的姐姐,只是她娘被我爹趕出了府……看,我說這些做什麽?”她不好意思的一笑,但是就這半句話,已經讓人對連溫玉不恥了,
被趕出去了,這不用猜也知道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連溫玉停下腳步, 她轉過臉,看着連雪容笑的一臉如花的樣子。
她的唇角突然向上擡了擡,怎麽說她沒關系,因爲她不想和這種人計較 ,可是她千千該萬不該的提起她娘,她容不得别人說她娘一句壞事。
她手中不時的轉着一個青色的瓷瓶玩了起來,然後她将瓶子扔給了清歌,
清歌低下頭,望着手中的瓶子 ,然後她挑眉,“讓她死?”她這話說的還真是夠冷血的。
“不用,”連溫玉繼續走着,“給她一些教訓就好了,我可不想連家斷了香火,到時來打我的主意,那些麻煩事,别來找我。”
“我知道了,”清歌握緊那個瓶子,她向連雪容那邊走去,本來連雪容的身體還是征了一下,可是最後還是一臉甜甜笑着,若是這人真傷了她,那麽她就有的說了,可是清歌只是走過了她,然後又是折了回來,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麽。
連雪容摸了摸自己臉,怎麽像是有什麽東西沾在自己臉上一樣,她連忙擦了一下臉,想來應該是風吹吹來的,也就沒有在意什麽。
“辦好了?”在清歌跟上來時,連溫玉停下問着她。
“是的,”清歌反複把玩着手中的瓶子,“我感覺藥應該下的大一些才對,這種人,看着讨厭。”
連溫玉的雙唇跟着一揚,“清歌,得饒人處且饒人,那人就算是太多的不對,也要看在同姓連的份上,多少給些面子, ”雖然說, 這面子她是真的不想給,也不願意給,但是最她還是忍住了。
以前的事她想要忘記,她不想記,以前的恨,她也埋在心裏,或許時間一長,她就真的忘記了。
清歌哼了一聲,亦步的跟在連溫玉的身後,“如果我以後見到了他,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的。”
連溫玉自是知道清歌講的什麽,她的仇人吧,但是她卻法無輕阻止什麽, 這就是她這麽年來活着的支撐吧,她勸了很多次了,卻是發現,一切都是無用,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她不能評斷什麽。
白老住的房子離松林書院确實近,拐了幾下就看到了一個木制的屋子,到不是很大,便是卻是感覺很熟悉,很像山中的那一間,他們走了進去,就面裏面都是打掃過了, 這應該是清歌做的才對
難怪她每天都要出去,原來是來這裏的,這時,一只肥嘟嘟的豹子跑了出來,身長有一尺五左右,身的皮毛油光發亮,它跑了過來,咬住了連溫玉的裙角,嘴裏不斷的嗚嗚叫着。
“連城,”連溫玉蹲下,從地上抱起了小豹子, 不過,現在應該不是能說小,它長大了,也重了,連溫玉抱了一會就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她放下了連城,真不知道什麽時候它都長的這麽大了,而且很重。
連城委曲的跟着她的身後,就跟她,不管她去哪裏就跟去哪裏。
白老不在,房間裏面還有他的手記,以及整屋子的醫書,她拿過了白老的手記,這裏有白老這些年以來,所治過的疑難雜症所用的藥方,還有心得, 這對于連溫玉來說,是真的太重要了。
她一頁又一頁的看着,清歌放下了自己的劍,再卷起了袖子,就去廚房裏面忙了,連溫玉如果看起書來,通常就是沒個時間的,想來,她們的這幾天都要在這裏度過了,
果然的,當清歌飯做好了之後,連溫玉還是抱着那本書在看着,其間連書都是沒有放下過。
“小姐,吃飯了,”清歌将飯放在了書桌上,自己也是端了一份,對了,還有連城,它也趴在地上吃了。
“好,”連溫玉站了起來,走到了桌邊,這才吃着清歌做出來的飯菜,清歌的手藝是不錯的,菜燒的也好吃,一碗白米飯,一盤炒的綠油油的青菜,還有一盤肉。
夠她們兩個人吃了,吃完了飯,清歌去收拾碗筷,連溫玉繼續看白老的手記,看的很是認真,就這樣一頁一頁的翻,到也是不知時間的過去,還是清歌提醒她說是要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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