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拿下她的手,然後拍拍她的頭,“小姐,你太矮了,多長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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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溫玉嘟了下嘴,“你真是不可愛的孩子,看我多可愛的,”她扮了一個小鬼臉,小小的身子,微帶着肉肉的小臉,水靈可愛的眼睛,還真是很可愛。
清歌的嘴角抽了一下,恩,可愛,真可愛,可愛的會用針紮人,而且還是紮人不眨眼的,可愛的可以用針縫人家的傷口,更可愛可以活生生的揭下人家的皮,這樣如果可以說可愛的話,那麽她清歌,那就是可愛中的可愛了
連溫玉低下頭,又是整理着衣服,不能有一些折了才行,夫子的對于外表可是很注重的。
她走了出來,已經有很多的人向外面走了
她連忙的跟上,清歌站在門口望着她,然後歎了一聲氣,這個小姐還是要不裝的好,因爲那樣,那可怕啊,她走進了屋内,準備好好的收拾一下東西,卻是發現屋子裏基本就是沒啥要可以讓她下手的,連溫玉基本什麽都是自己來的,以前她就是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女人,但是現在不一樣,凡是她能做的,都是親力親爲的,讓清歌這個名義上的陪讀很是沒成就感。
她拿起自己的劍,再走到了外面,開始練起了劍來。
夫子檢查了一下學生的衣服,然後輕恩了一聲。
所有的學生,包括連溫玉在内,都是恭敬的彎下了腰,“夫子,辛苦了。”
“恩。”夫子清了一下頭,然後看了一下下方的學生,“今天是你們半年以來的第一次考試,記住我們松林的三不能,如果要出現兩個不能,你們都将離開我們松林,我們松林所要的都是知書知雅,聰明大度,你們可明?”
“明,”下方的學生齊聲的說着。
連雪容白了連溫玉一眼,眼角,嘴角都是向上揚着,她在這松林裏面可是佼佼者,一定是可以過的,但是連溫玉,她不由的鄙視了一下,小時候她就是木納的,長大了就算是能夠進松林,想來也是呆不了多長時間。
連溫玉臉觀口,口觀心的站着,那些學生一個接一個的上去,夫子看着,不時的點着頭,當然也有眯眼的時候,其實能進松林的都不是普通的學生,比起一般人都會出彩那麽一些的。
隻是松林要求的有些高,所以到了這裏,一些出彩的就成了平庸的了
連雪容走了上去,她輕步的上前,然後向夫子行了學生禮,夫子恩了一聲,連雪容這才是走到了桌邊,寫出了一和手極好的梅花小篆,讓夫子很是滿意 。
“很好,”夫子撫着自己的胡子,不用說也是過關了
連雪容驕傲的看了底下的人一眼,最後在連溫玉的身邊停下,可惜,連溫玉現在正在閉目癠神,到是沒有多給她回應什麽,讓她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之上,别提有多難看了。
到了連溫玉之時,她也是上前,向夫子行禮, 然後走到了桌邊,揚揚灑灑的寫了一頁字。
咦?夫子到是意外,一般的女學生所與的都是梅花小篆的,隻是這個學生的字卻是十分的飄逸,也是幾分剛毅, 到似有些大夫所寫的字,但見這幾個字中,雖然力道很小,可是卻已經不輸于男子了。
連溫玉一直都在寫藥方,所以她學不來那些梅花小字,隻有這手醫館用的字,她到是寫的很順手,想來也能混過這一關的。
“過,”夫子喊了一聲,連溫玉拍拍自己的胸口。過了就好。
連雪容對她不屑的翻了一上眼睛,她也對連雪容翻了下,讓連雪容的臉瞬間變青。
翻白眼的樣子,誰不知道啊,連溫玉輕嗤了一聲,他們家連城,可是會翻白眼了,就連清歌也是一樣,不用學也是會了。
接下來的又是琴棋書畫之類的,連溫玉雖然不出彩,可是每一關都是恰到好處的過了,
到了琴時,這裏簡直就可以說是樂聲缭繞 那些學生忘我的彈着,似是融入到了自己的樂曲當中一樣,連溫玉不得不承認,連雪容這個才女是名符其實的,雖然她是讨厭一些,可是不得不說,這手琴在整個松林也能是排的上名次,隻是這人品就是倒數的。
到了連溫玉時,她彈了一首蝶戀花,夫子說,指法欠缺,曲子也是被她給彈冷了,但是,好在這曲子被她談的感情入目,到也算是成功,所, 這一關她也是過了。
她打了一下哈欠,回去睡覺。
當她進了自己小院裏,就發現清歌正在收拾着包袱。
“怎麽,你要去師傅那裏住?”連溫玉邊揉着眼睛邊問着。
“不是,”清歌連頭也沒有擡, “我這要是回家。”
“回家?”連溫玉不明白了,“回什麽家啊?”
“我在等你被趕走,”清歌擡起臉,一本正經的說着,
連溫玉走到塌邊,脫了鞋子自己躺了上去,“那你繼續,我還不用走, 考試都過了,“她拉過了被子了蓋在自己的身上,先睡一覺再說,太累了。
“哦……”清歌放下包袱,雙手環胸的站在一邊,
“你還真過了?”
連溫玉轉過了臉,“你自己不會打聽啊?”
“煩,”清歌哼了一聲,又是拿過自己的劍,去外面練了,連溫玉打了一下哈欠,紅唇向上揚起了一方漂亮的弧度,她才不會離開呢,要是離開,那也要是三年後。
而三年,會發生很多事情的。
這次松林的考試也是真的刷下去了很多的學生,他們都是依依不舍的走出來,有的甚至還跑求夫子可以重新給他們的一次機會,但是都是被夫子給拒絕了。
我們松林不收平庸之人,夫子淡淡的說着,沒有一絲可以轉還的餘地。
那些學生就隻好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隻有半年的時間,但是已經讓他們學到了不少的東西,隻是就這樣回去,難免有些丢人,可是這就是松林書院,他們臨月最好的書院。
連溫玉也沒有去管那些離開的人,她現在正在忙,白老又是有手紮送來了,還是很厚的一本,最近她都要看這些手紮了,所以已經連續幾天沒睡好了。
清歌敲了一下門,“小姐,起來了,”裏面沒有動靜,清歌眯了眯雙眼,然後走了出去,在她進來時,手中拿着一個臉盆,她推開了門,果然的,連溫玉還在睡着,手中拿着白老的手紮。
砰砰砰的, 清歌用力的敲着手中的臉盆。連溫玉猛然在坐了起來,一見是清歌,她閉上眼睛,用力的歎了一氣。
“清歌,非要這樣嗎?”能不能換一種方式,這樣敲下去,她的耳朵總有一天會壞的。
清歌挑眉,“那你以後自己起來吧。”
“好吧,”連溫玉無語,她當初怎麽就挑了一這麽一個丫頭過來了,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她揉揉自己的額頭,然後拿過了一邊衣服穿好,再疊好被子,洗了手臉,準備上學,今天他們要教的是馬術。
說的簡單一些就是騎馬,她并沒有騎過馬,以前見那些高高大大的馬,她就感覺害怕,這輩子她也沒有騎過, 還是害怕。
“清歌,騎馬容易嗎?”她小聲問着一臉面無表情的清歌,清歌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也有害怕的東西?”
“我又不是神?”連溫玉嘟囔了一聲,她确實害怕騎馬的,因爲沒有騎過啊,不過她現在卻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她喜歡挑戰這種新的東西,上輩子沒有做過的,她這輩子都想去做,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她興沖沖的來到馬場,就見好多的馬一一的站在那裏,十分的威風,有不少的女學生都是站在一起,不時的說着什麽,看她們的神情,也是怕這些馬的,而男學生卻是越越欲試的。
“溫玉,你怕嗎?”一名年紀很輕的女學生跑了過來,拉了拉連溫玉的手,我好怕啊。
“沒事的,”連溫玉玉對她一笑,眼睛也是着彎成了月牙,很是漂亮。
“可是,我還是怕,”女學生又是向連溫玉這邊靠了靠。她怕,真的很怕。
“它只是馬,沒有什麽可怕的,”連溫玉望向一匹棗紅色的馬,輕輕安撫着身邊的女學生。
“棠棠,你放心,沒事的,” 她轉過身,安撫着一直拉着她衣服的女學生。
“可是……”那女學生扁起了嘴,“我怕,我就是怕。”
這時的已經有人牽過了馬,這馬術是他們松林必學的課堂之一,他們所要的不只是詩詞之類,同樣的這些馬術也是絕對要學的。
“誰先來?”牽着馬的人環顧了一下四周,現在那些男學生都是一一的上去了,就算是害怕了,也是上去,他們部不可以讓人看不起的, 尤其是在這些女學生的面前。
至于女學生你看我,我看你,怎麽也不願意做第一個嘗試騎馬的人。
連溫玉看着被那人拉在手中的棗紅色的馬,不由的很喜歡,她感覺這馬很是威風,尤其是一身紅棕色的毛,異常的好看。
她想了想,然後輕輕的挑起了粉嫩的紅唇。
“我先來吧,”她走了過來,站在馬前,被馬鼻子噴出來的氣給熏了一下,她不由的一笑,然後伸出手有些小心的輕撫着的這匹馬的毛,
“不怕,它不會傷人的,”牽着馬的人安撫着連溫玉,他将手放在馬頭上,拍了一下。
“它叫什麽名子?”連溫玉問着牽馬人。
牽馬人笑笑,他拍拍馬關頭,“疾風,迅疾如風,它是我們這些馬中跑的最快,也是最漂亮的一只。”
疾風,連溫玉伸出手,她起先還是有些害怕,只是将手放在疾風的頭上時,卻是不怎麽害怕了,她輕輕搭撫着疾風的身體,然後看着它的眼睛,只感覺它的眼睛和連城一樣,都是會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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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她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塊糖,是剛才她剩下的一塊,沒有吃,
“我能把這個給它吃嗎?”
牽馬人一笑,“我們的疾風是最愛吃糖的。”
連溫玉将糖放在了手,這時她都是屏住了呼吸的,說不怕那真的是假的,就見疾風輕低下頭,用鼻子聞了一下她手中的糖,然後長長的馬舌頭吐了出來,舔了一上,這才是張開馬嘴,将那塊糖給吃了進去。
“好了,你可以上馬了,”牽馬人笑站對連溫玉說道,對連溫玉的第一感覺很好,他是一個愛馬的人,自然也是同樣喜歡,愛馬的連溫玉,連溫玉輕輕撫着疾風的馬背,然後在牽馬人的幫助下,已經上了馬背。
“對了,腳尖緊,手要用力拉的拉住缰繩,不要怕,慢慢的踢下馬腹,它就會帶着你跑的,還有,身子要坐穩了。”牽馬人不時的說着騎馬的要令,連溫玉也是一一的照做了。
她拉緊了缰繩,雙腿也是用力夾着馬腹,就怕把自己給掉下來,直到了她輕輕踢了一下馬腹,馬開始走了起來,走的很快,也是很穩,漸漸的她也是放松了身體,然後她看向前方,再一踢馬腹,疾風,我們去感覺風的速度吧
馬嘶的叫了一聲,已經帶着連溫玉向前跑去, 連溫玉閉上眼睛,很是享受這種飛速的感覺,就像是自己也是飛起了一樣,她一邊跑了很久,然後才是停了下來,再是下了馬。
“溫玉,”那個女學生連忙跑了過來,拉住了連溫玉的袖子,“你不怕嗎?”
“沒事的, 棠棠,疾風很乖的,它不會傷你的,”連溫玉勸着她,而且她拍了一她的肩膀,“你怕有用嗎,不是怕你就可以不參加, 你今天不騎,還有明天,後天,你總有一天要學的,除非你想離開松林。”
女學生不斷的搖頭,她不要,她絕對的不要離開。
接下又是學生上去了,騎了幾下後,都是臉色發白, 輪到了這雪容時,連雪容很是嫌棄的說着,“髒死了,”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他們全部的都是聽到了。
牽馬人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你可以不騎,你也可以選其它的馬,”他輕撫着馬頭,對于連雪容是不加隐藏的不喜歡,這女學生長的可以,可就是性子太過不好,想來長大了也不會是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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