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1章 怪男人

發佈時間: 2024-08-27 04: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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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雙眼 ,眼內又是聚起了一片水色的朦朧,卻是沒有落下一滴眼淚,她跑了過去,然後伸出手,手心裡躺著一個長相很奇怪的荷包,或者可以說是做的醜的。

“送你的,”她將荷包放在他的面前,那一雙笑的彎彎的眼睛卻是紅的,紅的像是兔子一樣,明明她是在笑,可是卻會讓人感覺,其實她在哭,甚至那種傷會從她的眼淚裡蔓延出來,可是她現在卻裂嘴笑著

烙炎愣了一下,然後從她的手心裡拿過了那個荷包,就在她以為他要收下時,他卻是恥笑出了聲,“這是什麽東西,本王會帶這麽醜的東西嗎?”他順手將荷包一扔,扔進了一邊的草叢裡。

“是啊,王爺是何待尊貴的身份,怎麽可能要這麽醜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髒死了,”

其它的女人也都跟著一起起哄著,只有紅蓮和白潔閉口不言,不過多多少少的卻各有各的思量在裡面。

允西級緩的放下了手,她垂下眼睫,很快的,那雙長長的睫毛上,掛上了一滴又一滴的水珠。她轉過身,用力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然後向前跑去,她討厭這個男人,討厭真討厭。

他不是好人,他一點也不是。

烙炎還是維持著相同的動作,遠處的歌舞還在繼續,可是他似乎卻是有些心不在焉起來,突然的,他將手放在空中,輕輕的搖了搖,“下去,本王想要靜靜。”

瞬間,音樂全部停止,就連紅蓮的舞也是。所有女人都是退下了,不過多少都有一些失望,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讓王爺注意到她們,卻只有這麽短的時間,連半個時辰也沒有,真的是讓人失望的極了。

最後只有白潔一人還在那裡,她希望自己是特別的 ,紅蓮輕輕抬了抬唇角,聰明的女人,可惜還是要讓她失望了,她面無表情的離開,有些夢她都碎了,看起來,白潔還是不死心啊。

烙炎把玩著腰間的流蘇,然後他半撐起臉,盯著還坐在琴間的白潔。

“白潔,你沒有聽清本王的話嗎,本王想要安靜的。”

白潔的神色明顯愣了一下,她苦笑一聲跟著站了起來,然後抱起了琴,輕輕的向烙炎福了一下身,而烙炎現在根本就是在神遊太虛,壓根看不清她的欲言又止,還有不舍。

白潔也是下去了,與剛才的吵鬧相比,現在這裡的安靜的都有些過分了。

烙炎站了起來,突然間,他揉了揉自己的有些酸痛的額頭,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簡直就是煩透了。

允西跑回自己的房裡,隻感覺臉邊涼涼的,她摸摸自己的臉,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竟然哭了。

她連忙擦幹了眼淚,告訴自己沒有關系的,她做的荷包是醜,就像那個枕頭一樣,就連安哥哥也是嫌棄,就更不要說別人了。

“公主,你怎麽了,眼睛怎麽紅了?”小喜端著飯菜走了出來,奇怪的問著允西。

“沒事,只是外面的風大,”允西清澈的眸子彎了彎,然後坐在桌子上,“我好餓啊,”她連忙拿起了筷子,端起碗就吃了起來,她不斷的給嘴裡塞著飯,可是咽下去的飯,卻是不自知會和下她的幾滴淚水。

晚上,小喜點著了一隻蠟燭,然後將燈罩套在了上面,頓時,整個房間裡都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暖意。

允西坐在床上,將自己的下巴放在膝蓋上,也不知道這是在想什麽,她都發了一天呆了, 現在還在呆、

小喜歎了一口氣 ,這個公主什麽都好,可是要是固執起來,那麽就是幾頭牛也拉不回來,同樣的,她的嘴巴也很緊,不管你怎麽問她,問她多少次,她給你的永遠都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 我沒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允西才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房間裡面是暖暖的光線,就連空氣中的冷意也是消了很多,因為早就到了春天了。

她走到窗戶邊,外面的風帶著絲絲的涼意,有些銀白的月光落在她的眼內,多多少少的讓她的臉上顯出了幾分寥落之色,就像初秋的樹葉一樣,還沒有到冬天就已經開始凋謝了。

她打了一個哈欠,困了,睡覺了。

她躺下,然後給自己拉上了被子,再習慣的縮起了身子。

不久後,她真的睡著了,可是卻是睡的極不安穩。

“啊!”猛然的,她尖叫了一聲,然後坐了起來,額頭上都是法水,燈還在微微的發出了亮光,讓整個房間不至於那麽黑暗。

“夢到了什麽了,老鼠?”頭頂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她抬起頭,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個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她微微的抖了一下唇角,乾澀的唇角說不出任何話。

夢到了什麽了,什麽,她卻不記得了。

烙炎走到桌邊,手中拿了一個杯子走了過來,然後遞給了她。“接著。”

允西接過了杯子,小口的喝了一下,可是不是心有余悸那樣的夢,她都有很久沒有睡的安穩過了,而她又是想到了什麽,雙手捧著杯子,一句話也不對烙炎說。

烙炎知道她在鬧脾氣,他坐下,盯著她透著淡淡蒼白的臉頰,還有眼中那一抹驚魂未定。

你在生氣,

允西不回答,或者可以說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我才發現,你很小氣,”他戲虐的說著,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允西抱起了被子躺下,不理他。

“本王都對你這麽好了,怎麽,你就為了那麽一點小事,打算不理本王嗎?”

允西輕顫了一下睫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烙炎揉了一下額頭,他從來都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麽低三下氣過,她還真的是開了先例了。

“李允西,”他連名帶姓叫著允西的名子,允西睜開了雙眼,這時一雙手放在她的面前,手中多了一樣東西,是一把短劍,很漂亮的短劍,大難有一尺多長,上面還鑲滿了寶石,也不知道是什麽做的。

她坐了起來,不明白的望著他,不會是他要她死吧。

她微微的暗了暗雙眼,雙手顫抖的想要去接那把劍。

“胡想什麽?”

她的額頭被敲了一下,“本王沒有讓你死,”烙炎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在想什麽,如果他要她死,也不可能會讓她用自己的佩劍。

“那麽是什麽?”允西用自己的眼神問著他。

“這是本王送你的回禮,”烙炎將劍拿了過來 ,然後又塞回到了她的懷中,“這把劍陪了本王很長時間,可是以說是和本王形影不離,如果你的夢裡出現怪物什麽的,你就有這把劍砍它們,它會報護你的,恩。”

雖然這句話聽起來有些血腥,可是,允西卻是抱緊了懷中的劍,不知道為什麽,似乎真的不用再害怕某些事一樣。

“謝謝,”她小聲的說了一聲謝謝,將劍抱在了懷裡,心中那種無依無靠,好似有了那麽一些可以依靠的感覺,雖然說只是冷的。

“不用,”烙炎站了起來,“本王說過,這是回禮,”

允西這時才望向他,卻是在他的腰間看到了一個荷包,正是她做的那一個, 可是他不是扔了嗎,怎麽又會帶著?

烙炎輕咳了一聲,好似有些尷尬,“好了,本王要去休息了, 記的,不要在半夜給本王鬼叫什麽,讓本王連覺也是睡不好,”他這明明就是責備的語氣,可是卻是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責備之意。

他走了出去,那個奇怪的荷包還掛在腰間,直到了門關上,允西抱緊了那把劍,然後將臉貼在劍身上,突然的,她的眼睛彎了彎,“好奇怪的人啊,”她自言自語的說著。

奇怪?門外的烙炎輕勾唇角,他也是感覺自己很奇怪,他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的醜荷包,也不知道他這是發了什麽瘋了,竟然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把這個給找了回來,甚至還是帶在身上,要知道,他可是從不來這些女人的玩意的。

他解開腰間的荷包,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不知道這是用什麽做成的,裡面的味道很特別,聞一下似乎有種很抒心的感覺。

他在門口站了很久,然後又是推開了門,發現那個女人正抱著他的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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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掛著就行了,還用的著抱著呢,”他不由的笑了一聲,然後奇怪的,他撫起自己的唇角,呵呵 ,他很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而這一夜,允西發現自己真的沒有再做過惡夢,直到第二日醒來之時,她才是幽幽的睜開了雙眼,真的,她有好久沒有睡的這麽好了,她坐了起來,輕輕撫著手中的劍,然後放在一邊,這才是穿起了衣服,而小喜已經打了水讓她梳洗了。

窗外自然的帶著花香的風吹在她的身上,她懶洋洋的趴在窗台上,徽微眯起的雙眼內,帶著一抹琉璃般的色澤,偶然的,她會望天空很藍的地方,紅唇跟著揚了起來,也不知道她這是在笑什麽。

烙炎半躺著,邪氣的眸光盯著面前的女人,將她從頭看到了尾,最後落在她的臉上,。

這個女人叫什麽來著,他好似忘記了,抱歉,他的女人太多了,真正能記住的並沒有幾個。

“脫衣服,”他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動作,薄唇吐出來的字眼,讓女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開始解著自己的腰帶,只要想起一會將要發生的事,她也不知道這是緊張還是興奮,這腰帶解了半天,還是解不開,

烙炎輕眯著一雙細長的鳳眸,似乎是有些不煩惱了,終於女人光滑細嫩的身子落在他的眼前,他神情未動,好看看唇角自然的上揚著,到是那個女人,已經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要做什麽了 ,

“躺下,”他又是兩個字,就連這種事也都是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女人躺下,白嫩的身體似在風中顫抖一般,如花的美顏也是透著一種楚楚可憐。

玉體橫沉的女人雙手緊緊抱在自己的胸前,身體仍是在顫抖著,白嫩的皮膚上也是起了一些細小的雞皮疙瘩,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獸性。

烙炎坐了起來,眼眼緊緊盯著眼前白嫩的玉體,他伸手輕撫著女人的臉,然後到她的下巴,再到脖子,最後來到了鎖骨,雖然臉長的不是算是傾國傾城, 可是這身子卻是頂美,讓他會有那麽一些興趣,可是也就只有一點。

只是,偶然的他碰到了腰間的某個東西,然後拿在手上,一看間,正是掛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做的很不好看的荷包,荷包裡面有著淡淡的清香味,似可以讓清神醒目,他皺起眉,也頓覺有些沒有興趣了。

就在那個女人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時,烙炎卻是站了起來,整理起身上的衣服來了。

“王爺?”女人不明白的起了身,不知道是不是有風吹在她身上,讓她打了一下冷戰。

“你下去吧,”烙炎背對她站著

女人有些不明白了,下去,下去哪裡?

“要本王說第二次嗎?”就在她有些無措之時,烙炎又是開口說話了, 聲音冰的可以感覺到他的寒意。女人連忙七手八腳的穿上了衣服,然後像是逃命一親的跑了出去。

“真是有色無味,”烙炎向另一間房走去,這裡沾了那個女人的氣息, 他突然感覺有些惡心起來,去找一個乾淨一點的地方睡吧。

而他在路過某個房間時,突然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輕輕的推開了門,他站在門外,盯著那個抱著劍自覺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的話真有了幾分用處, 抱著劍的她,總算是沒有再被惡夢驚醒了甚至都可以有時一覺到天明。

她翻了一下身,背對著她,可是懷中仍然是緊緊抱著那把劍,就像是自己的寶貝一樣。

“真是的,都說了掛著就好,”烙炎不由的自言自語著,他又是拿出腰間掛著的荷包,又是嫌棄的撇了下嘴,做的醜死了,可是雖然這樣嫌棄,最後他還是還將那個荷包掛回了腰間,去找了間乾淨的房間去睡了。

最近很奇怪的,好像整個王府安靜了很多,就連白潔也不彈琴了,以前她每天必然都是坐在琴前,讓整個王府裡的人都可以聽到她的琴音。

小喜小步的走了進來,然後關上了門,更加小心的將飯菜放在了桌子上。

“公主,吃飯了,”她就連聲音都是像是蚊子在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