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解釋清楚

發佈時間: 2024-10-18 05: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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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軟軟吸了吸鼻子,沒有回答傅遇之的問題,“我希望蔚藍還好好活着,希望今後還能再見到她。”

她沒有直接否認,對於傅遇之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他微微加重了摟着她的力道,“有沒有可能是秦二無法接受蔚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化爲灰燼,所以他就給自己心理暗示,製造蔚藍還活着的假象?”

蔚藍消失一年多時間裏,秦牧動用那麼多的財力物力滿世界尋她。

如果蔚藍真的還活着,又沒有人幫助她躲避秦牧的眼線,照理說秦牧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所以在傅遇之看來,很有可能是秦牧產生了幻覺。

寧軟軟也知道蔚藍還活着的機率不大,只是內心悄悄盼着,“傅遇之,如果死在你面前的人是我呢?”

這種不吉利的話,傅遇之聽都不願意聽,“不許胡說!”

寧軟軟笑了笑,說,“其實說起來,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只不過我命大,撿回來了一條命。”

她說的是那場車禍,傅遇之知道,“軟軟,周家大廈將傾,周輕輕很快就會淪爲一只喪家犬,她對你不會再有任何威脅,你不要害怕。”

到時候,他會把周輕輕交給寧軟軟,任由寧軟軟處置。

寧軟軟看着他,“你以爲我害怕周輕輕?”

傅遇之,“……”

寧軟軟又笑了笑,“我害怕的人分明就是你,我以爲是你要幫助周輕輕除掉我這塊絆腳石。”

傅遇之急急忙忙解釋,“軟軟,我跟你說過,我和周輕輕沒有關係,我愛的人只有你。”

他說他愛她,寧軟軟不知道該不該信,能不能信?

“你愛我?”她笑了笑,又說,“周輕輕想要除掉我的那天,我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我把所有生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你身上。

可是我打了很多遍都沒有打通你的電話。你肯定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有多絕望。”

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個月,如今每每想到,那天兇險的畫面彷彿還在她眼前,昨晚她夢到了那場車禍。

夢到傅遇之摟着周輕輕站在她面前,兩人露出青面獠牙,恐怖極了。

“軟軟……”傅遇之想說什麼,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他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寧軟軟,“當我乘坐的車子被幾輛車子圍堵撞擊,當有人站在我面前說要撞死我時,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

我想就算你不愛我,就算我們已經離婚了,但也做過幾年夫妻,你爲什麼要做得那麼決絕?難道周輕輕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

傅遇之,“軟軟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寧軟軟,“你讓我把話說完。”

傅遇之,“好,你說。”

寧軟軟又道,“我就問你一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

傅遇之,“你問。”

寧軟軟,“你說你和周輕輕之間從來都沒有什麼,那你爲什麼選擇在她回國時與我辦理離婚手續?

明明我之前那麼想離婚,你都沒有同意,爲何要在她回國的時候主動與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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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問題,傅遇之緊繃的神經瞬間鬆了不少。

她在意這個問題,是不是說明她心裏還有他?

他擡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難道你忘記了,在那段時間還有另外一件事情發生?”

寧軟軟,“是我在問你問題。要麼你好好回答我。要是你不想回答,就當我沒有問過。”

傅遇之,“因爲我們剛剛纔提到過的蔚藍。”

寧軟軟,“我們離婚,跟蔚藍有什麼關係?”

傅遇之伸手,輕輕地捧着她的臉,“你剛剛問我,如果死的人是你,我會怎樣。

曾經我想過這個問題,我不敢往下深想,所以在看到蔚藍用那麼決絕的方式離開秦牧時,我害怕了。

我害怕你也用那麼決絕的方式離開我,所以我選擇與我辦理離婚手續,選擇放你自由……”

寧軟軟還沒有消化完這番話,一陣冷風吹來,冷風灌進車裏,冷得她一個抖擻,打了個噴嚏。

傅遇之趕緊把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坐進來一些,我把車門關上。”

寧軟軟聽話往裏擠了擠。

車門關上之後,阻止了外面的冷空氣進入,車裏的空調很快就有了制暖效果。

寧軟軟脫下他的外套,還給他,“傅遇之!”

她很少叫他全名,以前叫他全名多數時間是因爲他太過了,折騰得她睡不了覺。

今天一叫他全名,傅遇之就心驚膽顫的,“軟軟,我在,你說。”

寧軟軟,“我還沒有想好接下來我的人生路該怎麼走,所以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傅遇之,“沒關係,你慢慢想,我可以等。”

只要她不將他拒之門外,只要她給機會讓他追求他,只要能靠近她,只要他能見到她就好……

寧軟軟,“在我沒有想好之前,你不要出現在我家人面前,不要打擾到我們生活。”

傅遇之,“好。我答應你。”

“那我走了。”寧軟軟起身要走,傅遇之大手一動,就將她按回座位坐着,他滾燙的脣迅速貼了上來。

他就像在沙漠裏許久沒有水喝的孩子,終於找到了綠洲,吻得又萌又狠。

“唔……”寧軟軟掙脫不開,情急之下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她咬破他的脣,腥甜的血腥味迅速傳到兩人嘴裏。

傅遇之喫痛,終於放開了她。

他揉·捏着被她咬破的脣,笑得邪惡極了,“軟軟,我忍很久了,我想要……”

寧軟軟狠狠瞪了他一眼,迅速推開車門下車,再回到自家車上。

寧父寧母還在呼呼大睡,忙着玩遊戲的寧應應擡頭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玩遊戲。

玩着,玩着,寧應應忽然擡頭向她看來,“姐,你嘴脣怎麼了?”

“被狗咬了!”寧軟軟想如此說,但是又不能,“可能是喫太多砂糖桔,導致上火了吧。”

寧應應有不疑有它,又低下頭玩手機。

……

沒過多久,李再然回來了,“傅總,私生飯已經帶走,以後他沒有機會再騷擾太太。”

傅遇之揉着被寧軟軟咬破的嘴脣,想到她的柔

軟與香甜,腦海裏一片旖

旎,根本沒有聽李再然說了什麼。

李再然看到了他嘴上的傷,心知肚明。

阿彌陀佛。

求佛祖保佑,讓他家老闆早日追回老闆娘。

他不想再在這小地方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