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他成親爲何我要去
連雪容現在已經可以說是昏頭轉向了,早上又是沒有吃過飯,說是最近她胖了些許,就連嫁衣也都是穿不上了,可是這嫁衣穿上了,肚子也是給餓到了,她現在真的想要發脾氣,可是一見紅色的喜帕下那麽多雙腳,也就只能是忍氣吞聲的,他們說笑的說笑,敬酒就敬酒,這還得了幾個紅包,她忍不住的偷偷捏了下,看起來滿重的,不知道是不是什麽金赤果果子之類的,好不容易她被送進了洞房裏面, 見沒人時才是打開了那個紅包,銀子她見的多了,金子也是見的不少,連府從來都沒有虧過她,什麽好吃的好玩的 ,好用的,從小到大也是沒少過她一文 ,她只是想要看看好,到底她的公公婆婆給了她多少。
她打開一看,果然的沒有失望,是實打實的金葉子,她将金葉子收了起來,然後坐的端正,她以後就是這齊府的少夫人了,可是不能讓人看低了去。
外面的賓客依舊,齊老夫人正在一下一敲着木魚,她的氣色極了,一點也沒有生病的樣子。
“夫人,真的不去嗎?”冬姨走了過來,手裏還端着一碗參湯放在了齊老夫人的面前。
“不去,又不我是我的秋甯,去了鬧心,”齊老夫人端過了湯喝了起來。
冬姨也感覺是,要是她她也不會去的。
“老夫人最近的氣色好了很多,”看來大公子給的藥确實是有用,不但這氣色好了, 就連精神也是好了很多。
“是啊,”齊老夫人也是感覺到了,最近她的味口極好,吃飯也是香,晚上也能睡的好,自然這心情也是跟着好了很多,我真想早些看到我的秋甯成親啊。
快了,冬姨笑道,這二公子都是娶了,我們大公子也應該是快了。
“那孩子……”齊老夫人深深的爲自己的孫子感覺驕傲,“本來想娶早娶了,他就是怕連家的小丫頭嫁過來之後有委曲,所以将一切事都要安排的妥當了才行,這樣的性子才是他們齊家的孩子,像他的爺爺。”
外面紅燈挂了滿府,到處都是喜氣,到處都是笑聲,可是他們這裏今日依舊是冷清的,但是也不孤單,因爲齊老夫人知道,很快的,他的孫子就回來了。回來接回他們齊家的一切了。
齊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齊秋甯,你說你到底去了哪裏,你親弟弟的婚事,你怎麽不回來?”
齊秋甯淡淡的看着這個被稱爲自己父親的男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依舊年輕精明,但是,同樣的讓他感覺陌生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我爲何要來?”他冷淡的回答,聲音很是輕,這時一只懷子用力的砸了過來,就砸在他了他的額頭上 齊秋甯沒有躲也沒有躲,就任着這只杯子從自己的額頭上面落下,然後一道血絲順着他的額頭流了下來,而他連臉色也是沒有變化一分。
“齊秋甯,”齊世景簡直就是氣的吐血,這時齊夫人有輕輕拍着他的胸口,“你看你都多大的年紀了,怎麽還和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秋甯,你還快讓你爹認個錯就行了。”
“認錯?”齊秋甯嘲弄無比的開口。“請問,爹,我到底有何錯之有?”
“你……”齊世景用力的翻了桌子,還将齊夫人給吓了一大跳,“齊秋甯,我真是白生了你了。”
“是嗎?”齊秋甯幽沉的黑睥中不見半分光采,想來,他可能是真的想在他生出來時,将他給掐死的,要不是娘,這世上早就沒有了他了。
“說,”齊世景用力的站來,“你弟弟成親,你去了哪裏了?”
“他成親關我何事??齊秋甯說出來的話,一字一句都是和齊世景對着幹的,就在齊世景氣的又要破口大罵時,齊秋甯擡起腿就向外走去,“爹,你似乎是忘記了,我是齊府長子,我還未成親,齊君然卻是成親了,這是爹故意給你甩臉子看的,還是說,爹忘記了,還有這樣一道祖訓,爹讓我去,是想我讓丢臉,還是爹要去丢自己的臉。”
齊世景氣的臉色發白,卻是無法的反駁什麽,齊夫人也是被噎了一下,心裏恨的齊秋甯怕的牙酸酸的。
齊秋甯大步走了進去,外面的人一見齊秋甯額頭上的傷還有臉上的血迹,活像是見了鬼了一樣,可是不得不說,齊秋甯這樣子和鬼有何區别, 整張臉上幾乎都是血,臉也是定的面無表情,雖然說這大公子向來都是這一幅表情,可是這樣确實是太過可怕了一些,讓下人這下連頭也不敢擡一下了。
齊秋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頭上的傷,他進了自己家的院子裏,回頭時,那幾個負責監視他的下人,倉皇的扭過了臉,裝成在這裏的風景,除了樹都是樹,他還不信,他們這是在找可以上吊的地方。
砰的一聲門關上,齊秋甯才是閉上眼睛,有那麽一瞬間,他也是脆弱的,可是也只是維持了不出一秒的時間,齊秋甯不需要軟弱,他是這齊家的子孫,是娘的兒子,是爺爺的孫子,爺爺打下來的這一份家業,就算是他死了,都不可能拱手讓于别人。
齊世景,齊君然,對,确實是姓齊的,可是和他們齊家有什麽關系。
“公子,你受傷了?”一之一見齊秋甯的額頭,頓時吓了一跳,怎麽這麽多血的,對了,水水,他連忙的打了水,真是手忙腳亂的,
“沒事,”齊秋甯淡淡的說着,已經走到了水盆邊,低下頭,看着自己的一臉的血,然後像是沒有什麽感覺一樣,洗起了臉,包括額頭上的傷口。
“要是連姑娘在就好了,”一之不由的歎了一口氣,他又不是太夫,不會治病,連姑娘的醫術那麽好。
我“不想将她卷進來,齊家的事我會解決好的,”齊秋甯洗淨了臉上的血,可是額頭上的傷口還在不斷的向下滲着血絲,他洗了又洗,擦了又擦,好不容易這額頭是沒有血了,但是,他心上的那道傷,不知道是否還在依舊流着血絲,一直的不停。
← ←
→ →